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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瑤這臭丫頭，怎麼專挑我不能出門的時候組織這種活動。”
林清柔听到林清瑤背著她“搞小動作”很是不高興，握緊了拳頭。
林清柔總感覺林清瑤越來越不重視她了，絲毫沒有考慮她，甚至都沒告訴她有這麼件事。
“娘您說我是不是太自信了，我怎麼感覺她越來越不受我控制了。”
林清柔開始思考她是不是哪里漏出了破綻，還是對林清瑤的掌控還不夠。
方月茹卻不以為然，“柔兒你是不是想多了，听說這次活動是五公主提出的，林清瑤那丫頭可能也決定不了什麼。”
林清柔搖搖頭，“就算是五公主提的，林清瑤同她關系這麼好，提點意見也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去的這幾個人大多跟林清瑤有關系，我總是隱隱覺得不安。”
“還有一件事，我總覺得林清瑤最近跟五皇子有不少牽扯，不像是單純的巧合。”
林清柔仔細思索了片刻，之前林清瑤听了她的話，對蕭景軒毫不理睬。如今竟同他出游，這其中怕是有什麼問題。
“這五皇子和五公主是親兄妹，五公主組織的活動，他會參加也很正常吧？”
“雖說說得過去，但這涉及到我們的大計劃，決不能掉以輕心，我會找機會同四皇子商量此事。”
方月茹听到此處也點點頭，他們的大計劃，可容不得半點閃失。
“柔兒，算算日子，你這傷也差不多該好了。過幾日讓李大夫來把你這紗布拆了，你便可以行動自由了。”
林清柔聞言點頭，“好，就這麼辦。我被困了這麼久，有些事也該準備起來了。”
“柔兒，娘還有件事想同你商量。林清瑤院子里那個小荷，最近也沒打探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她只是個二等丫鬟，想要監視林清瑤的一舉一動還是有些困難的。沒有了憐香，我們行事受到了許多阻礙，要不要再收買一個大丫鬟？”
林清柔聞言表示贊同，“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憐香已經被處理了，林清瑤想必添了新的丫鬟。趁著新丫鬟對林清瑤還沒那麼忠心，此時正是收買的好時機。”
之前有憐香這個大丫鬟的幫助，她們行事確實方便了不少，現在得另尋他人了。
“柔兒，林清瑤處理了憐香之後，一口氣添了三個大丫鬟。有一個你是見過的，是以前服侍李氏的那個秋寒。”
林清柔因與林清瑤交好常去二房，自然對秋寒有些印象。
不過秋寒原只是李靈嵐的二等丫鬟，她見的次數也不多。
只依稀記得那個丫頭總是面無表情，渾身散發著寒意，可不是個容易接近的人。
“我對那丫頭有印象，不過她可不是個好人選。我印象中她是很難接近的，再者說她以前是二伯母房里的，又是秋月的姐姐，對林清瑤有二心的幾率不大。”
方月茹听了林清柔的分析覺得頗有道理，便將秋寒從名單中剔除了。
“另外兩個丫鬟是林清瑤的外祖母帶來的，是一對擅做糕點的姐妹，據說是特意找來為林清瑤做她愛吃的桂花糕的。”
林清柔聞言微微眯起了雙眼，這武安侯老夫人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她送來的丫鬟會這麼簡單嗎。
“娘，這武安侯老夫人不會無緣無故送來兩個丫鬟，怕是不會這麼簡單。不過比起秋月秋寒，這兩姐妹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林清柔思考了一下，“不如這樣，讓小荷去打探一下，她畢竟是林清瑤院子里的，總比我們知道的多。”
方月茹聞言點頭，“好，這件事交給娘去辦，等有了消息我們再商量。”
瑤台閣
小荷這邊很快便收到了方月茹的指令，讓她打探如冰如煙兩姐妹的情況。
小荷來稟報的時候，林清瑤剛用完午膳，四個大丫鬟都在屋里忙活著。
林清瑤對她們四個都很信任，有什麼事從來也不避諱她們。
“奴婢見過小姐。”
林清瑤看了地上的小荷一眼，知道她定是有事稟報，便擺擺手，“起來說話吧。”
小荷聞言站起來，仍是不敢抬頭，低眉順眼道︰“啟稟小姐，方才三夫人給奴婢傳信，讓奴婢打听如冰和如煙的情況向她匯報。”
如冰和如煙聞言皆是一驚，這三夫人怎麼還打起她們姐妹倆的主意了。
林清瑤倒是不意外，憐香被她處理掉了，林清柔母女定會重新在她這安插奸細。
秋月自是背叛她，秋寒是從母親房里出來的，又是秋月的姐姐，也不是合適的人選。
如冰和如煙剛來到侯府不久，相比之下自然更好下手一些。
只是林清柔母女對這兩個丫頭還不太了解，不知該收買哪個，這才讓小荷來打探消息。
林清瑤並不著急，滿不在乎地開口︰“哦？那你準備如何答復啊？”
“三夫人讓奴婢來打探，定是覺得奴婢一個二等丫鬟，不能給她們提供確切的消息，所以想收買您的大丫鬟，如冰和如煙怕是被盯上了。”
“奴婢雖然能猜到三夫人的目的，但卻不知該如何答復，還請小姐替奴婢拿個主意。”
小荷拿不準林清瑤是什麼意思，怕說錯話，只能如實說出自己的想法。
林清瑤聞言一笑，這個小荷也是個聰明人，經過她上次的“提點”，對她還算是忠心。
現在已經知道不能亂說話，凡事先來稟報她，看來上次的敲打還是頗見成效的。
她現在已經有了四個可信的大丫鬟，對她來說已經足夠。
小荷需要做的，就是一個听話的奸細，乖乖完成她交待的任務就好。
“不錯，有點長進。你只要乖乖听話，本小姐不會虧待你的。”
林清瑤思索片刻，緩緩道︰“這件事先不急，等我決定好了自會通知你。在我告訴你結果之前，你就正常做你該做的。若是林清柔母女問起，就說你還在觀察，打探消息總是需要時間的。”
小荷聞言十分慶幸自己方才沒有胡亂發表意見，溫順地答道︰“是，小姐，奴婢明白。”
林清瑤擺擺手，示意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