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闖江湖行!
蕭衍登基
隨著金陵城破的消息傳來,白雲笙先是一愣,繼而又接到了第二個消息,那便是金陵城之所以能破,是因為陸念白和凌風進宮殺了開雲國的皇帝,而夏游和商無咎趁機放叛軍進城,如此,城才破了的。
對于自家師弟的做法,白雲笙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如今師父的仇已經報了,似乎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離得到金陵城破的消息不過三日,一對馬車便停在了丞相府門口,馬車里是凌風夫妻,還有商無咎和夏游,至于陸念白夫婦則回了百花谷。
錦笙這廂正坐著月子,故而沒法去迎接他們,而他們也不怎麼介意,之所以來,不過是听聞錦笙生了孩子,故而過來看看罷了。
一進屋子,水如煙便走到錦笙床邊問道
“身體好些了嗎?”
錦笙聞言一笑,繼而說道
“還好,就是不能下床,還是有些不太習慣?孩子剛出生,就被人抱去給了奶娘,我不同意,白雲笙就讓我自己帶著,感覺好像還不錯”
說完,她眉目柔和的看向水如煙說道
“是個小男孩,相必以後會跟你兒子搶你女兒歐”
水如煙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繼而說道
“無妨的,反正又不見得能搶的過?”
說完,她似想起什麼事情一般說道
“說起來,陸念白似乎想要找蕭尋報仇的,可消失了一天一夜,除了斷了一條胳膊以外,絕口不提報仇之事,而是帶著千媚回了百花谷?”
錦笙聞言一愣,繼而皺了皺眉頭,她沉吟一番,繼而說道
“最近沒听說義父被人刺殺的消息啊,你會不會听岔了?”
水如煙聞言,瞪了她一眼說道
“我騙你做甚?陸念白可是真的斷了一條胳膊?現在,他們夫妻倆算是隱居起來了,也不知道陸念白是怎麼想的?為何非要報仇不可,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錦笙聞言一笑,繼而說道
“大約是他放不下以前的妻子吧,說實話,若是我死了,雲笙過幾年找個人娶了,生了孩子,恐怕我也是心有不甘的”
水如煙看著錦笙的神色,忍不住嘆息說道
“可若不放下,對千媚也是一種折磨,千媚那日看著他斷了的胳膊。哭了整整一日,反反復復就一句話,你會來就好,你活著回來就好,其他的我都不求了,只要你好好活著就好”
錦笙聞言,默默的嘆了口氣,繼而說道
“你們呢?有什麼打算嗎?”
水如煙聞言,繼而說道
“他們的事,我也不好意思過問,做生意也好,隱居也好,當官也好,我都覺得可以的,就是兩個孩子大了,我一個人,也有些帶不過來?”
錦笙聞言,看了她一眼說道
“那不如就就在此處,我們這府里人多,別說是兩個孩子,十個孩子都帶的過來”
不管錦笙那邊是如何想的,白雲笙這邊則顯得凝重多了,白雲笙看了一眼凌風繼而說道
“陸念白走了?”
凌風點了點頭,繼而說道
“嗯,听說他在見到蕭尋的時候陡然放棄了刺殺他的念頭。故而,斷了一條手臂,命算是保下來了”
白雲笙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你們呢?有什麼打算?”
凌風聞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繼而說道
“我準備去清北書院教書去”
夏游聞言,則說道
“我準備雲游四海”
商無咎聞言,悶聲悶氣的說道
“我想去邊關當個將軍,听說月雲國最近老是騷擾我守雲國邊境,雖然現在的國已經不是當初的開雲國,我還是想去當兵”
夏游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當兵多苦啊,不如跟我雲游四海得了”
商無咎搖了搖頭,顯得格外的固執,白雲笙見此,干脆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本來,我打算在百花谷呆一輩子的,如今看來,還是要在這官場,摸爬滾打了。罷了,趁著這次小聚,咱們師兄弟好好樂呵樂呵,此後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
凌風他們聞言,繼而說道
“大師兄你…真的決定留在京城?”
白雲笙聞言,嘆了口氣說道
“不留下怎麼辦?錦笙現在是新封的公主,我現在是剛上任的宰相,他擺明了是給蕭衍鋪路,怎麼可能放任我一走了之”
一時間,屋子里又沉寂起來,半晌過後,夏游卻舉起茶杯說道
“不提這些傷感的事情,現如今好不容易聚聚,咱們談些開心的事”
許久未見的師兄弟們都喝的酩酊大醉,錦笙看著白雲笙的目光有些憐惜,她小心翼翼的給白雲笙擦著汗珠,繼而開始解白雲笙的衣衫。
白雲笙卻在此時抓住了她的手,繼而睜開了眸子,見到是她,他似松了口氣一般說道
“你不躺著,下床做什麼?”
錦笙聞言一笑,繼而說道
“看你喝醉了,來伺候你?”
白雲笙聞言,一把拉過她的手說道
“這些讓丫鬟做便是,那需要你親自來?”
錦笙聞言,靠近白雲笙繼而說道
“我怕你太勾人,被人吃了豆腐都不知道,所以還是自己來吧”
白雲笙聞言,笑罵了一聲
“小醋壇子”
錦笙卻只是笑著,白雲笙見此,不由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錦笙見此一愣,繼而嘆了口氣說道
“好,我幫你”
凌風等人住了大約半個月時間,便各自離開了,白雲笙送走了師弟們,忍不住吻了吻錦笙的唇角說道
“現在,只有咱們三個人了”
錦笙撇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白雲笙則摟住她說道
“錦兒,今夜我們同房吧”
錦笙聞言,臉色瞬間漲紅。她羞憤的撇了他一眼,氣鼓鼓的離開了,白雲笙見此,慢悠悠的跟上錦笙的腳步。
匆匆兩年一晃而過,隨著錦笙的第二次懷孕,蕭尋也發布了他人生中的最後一道聖旨。或許是因為年大了的緣故,故而他在聖旨中說了把皇位傳給蕭衍,自己則作為太上皇頤養天年,對于他的這個說法,錦笙不置可否,只是覺得他可能是覺得做皇帝太累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