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斷親,我轉身嫁攝政王冠絕京城!
    瞬間,院子里的婢女太監便以最快的速度匆匆離開了這里。
    院子里,便只剩下皇上皇後兩人。
    皇上邪魅得勾了勾唇“皇後這是害羞了?你我之間,成婚這麼多年了,還擔心被別人看見?”
    听見這話,皇後的臉又是一陣臊紅,眼底充滿了慌亂,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地底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看見皇後那一臉嬌羞且忐忑的模樣,皇上見此,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竟生出了一絲悸動。
    從前,他娶她,其實並不是因為有多少的情愛在里面,大部分原因是,當初他剛剛登基為皇上,根基尚不穩定,所以很需要太傅一家的支持。
    便娶了她這個太傅長女做了東陵的皇後。
    之後,他們兩人相敬如賓,雖然親近是有的,但那卻算不上是相愛。
    可是直到剛才,他在吻上皇後的薄唇時,心里竟然生出了和從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似乎從未有過。
    “皇……皇上,地上涼,臣妾還是先扶您起來吧。”
    過了半晌,皇上才因為听見了皇後的聲音,回過神來。
    ……
    用完了午膳,見皇上皇後遲遲沒有出現,霍景之看了眼時辰,和皇上身邊的首領太監說了兩句後,便拉著顧若溪出了皇宮。
    走在路上,顧若溪還很是不放心地回頭,猶豫地開口“我們就這樣走了?不和父皇母後打聲招呼,不太妥當吧?”
    霍景之“無妨,父皇母後已經知道我們離開了。”
    兩人坐在馬車上,一路上顧若溪都低著頭沉默著,並不打算搭理霍景之。
    她還在為皇宮里的事情而生氣,當然了,也不僅僅只有生氣,還有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霍景之。
    自從上一次,霍景之在她的面前,表露的心聲之後,他在自己面前的變化就特別大,這種變化,叫顧若溪感覺很是不真實。
    當然了,她心里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一邊是她看過整本書,也知道霍景之今後會娶那位長樂公主。
    而另外一邊卻是,霍景之堅定地告訴她,他絕對不會娶長樂公主。
    一時之間,顧若溪的心里,就像是有兩個小人,在那里爭執不下,她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矛盾當中。
    “溪兒?”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頓時叫顧若溪收回了所有的思緒。
    她愣了一下,轉頭看過去“怎麼了?”
    “你在想什麼?我剛才叫了你好幾聲了。”
    霍景之定定的望著她,剛才他看著顧若溪愣神,便想著主動和她說說話,哪成想他叫了好幾聲,顧若溪就仿佛沒提到一樣,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顧若溪頓了頓“沒……”
    馬車里,又陷入了異常的寧靜。
    突然間,便又見她開口“那個,剛才我突然間想起來,你不是派人去尋了銀鈴草嗎?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下落?”
    顧若溪轉頭看向他,疑惑地開口問道。
    都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而且,她還給他們畫了具體的位置,為了保證他們能看得明白,她甚至把那西山里面的地形都全部畫出來了,按道理來講,現在,早就應該尋到了吧!
    霍景之“還沒有……”
    顧若溪蹙眉“這不可能啊,你把我畫的圖紙交給他們了嗎?”
    她緊張的開口問道,心里卻不斷地想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銀鈴草呢?
    難道說,只有在書中尋找到銀鈴草的時間,它才會出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這麼長時間的努力,豈不是都白折騰了?
    听見這話,霍景之頓了一下,隨即不著痕跡地別開了視線“咳咳,給了……”
    “那還沒有找到?”
    “應該快了吧,或許要不了幾天就能被找到了……”
    顧若溪心里一直想著銀鈴草的事,也沒有注意到,霍景之此時臉上的一抹異常之色“但願如此吧。”
    希望不是她心中想的那樣,不然的話,就算是霍景之派再多的人去西山,恐怕也都無濟于事啊。
    “雖然銀鈴草的下落還沒有找到,不過你的腿,卻不能再耽擱了,從明天開始,我先暫時給你配一些藥浴和湯藥來,你先喝著。”
    顧若溪想到,霍景之的腿現在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不然的話,即便是找到了銀鈴草,霍景之也將會承受常人所無法承受的痛苦,才能夠換來一雙和正常人一樣健全的雙腿。
    既然現在銀鈴草沒有找到,她也得在此之前,盡可能的減輕霍景之雙腿的傷害才行。
    霍景之定定地看著顧若溪,半晌開口“好。”
    到了寒王府的時候,暗祁早早的便等在了門口,恭敬地站在那里,看了一眼霍景之身邊的顧若溪,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
    顧若溪一頓,她如何看不出來暗祁臉上的不對勁?
    “怎麼了?”
    這是又發生了什麼?
    暗祁抿了抿唇,走上前一步,朝著顧若溪微微行了一禮“回王妃娘娘,剛才……剛才丞相府的三公子來過一趟,說找王妃娘娘有事要說,但您和殿下都不在,屬下不敢放他進寒王府,不過,他說下午會在醉仙樓等您。”
    暗祁如實開口說道,其實,他是不打算為顧北宣傳話的,上一次他是親眼看著,顧家的那些人對待他們王妃娘娘是什麼態度的。
    他心里也很憤怒。
    但是,看著顧北宣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加上,上一次去丞相府,王妃娘娘要和丞相府徹底斷親那一次,貌似只有這個三公子為他們王妃娘娘說話了。
    所以……暗祁便動了惻隱之心。
    罷了,便給他傳個話,反正,去不去那就只有王妃娘娘自己決定了。
    听見這話,顧若溪的臉色瞬間又冷了下來,眉頭更是緊緊地蹙起“不去,從今往後,只要是顧家的事,都不用再告訴我,我早就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顧若溪很是耐火,難道上一次,她去丞相府,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嗎?
    就算是不明白,他們也應該知道,簽到那斷親書,到底意味著什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