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顧盛怎麼了？”
“顧盛舉報了甦茉，舉報甦茉作風有問題，甦茉被京大退學了。”
顧 補充道“還沒有去報到，是被拒收了。”
啪……電話里傳來啪的一聲。
“嘶………”
錢妙君一激動踢翻了凳子。
“顧盛他是不是瘋了……我看他是真的瘋了。
這瘋病是會傳染的。
他跟李菲然那個沒腦子的女人在一起以後，越來越沒腦子了。”
一瞬間，錢妙君的被氣的雙目赤紅，“顧盛，這個王八蛋！顧 你等著……媽媽饒不了他。”
錢妙君憤怒的掛了電話。
顧 手里握著電話，嘴角升起一抹苦笑。
“顧同志，五毛錢。”
顧 遞過去五毛錢。
“甦茉，晚上去我家吃飯吧！我們搬新家了。”錢娟親熱地拉著甦茉的手。
“改天吧！南音自己在家帶孩子，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們得早點回去。”甦茉婉拒了錢娟的好意。
甦茉和顧 剛出郵局大門，錢娟追了出來，塞給甦茉一個信封。小聲道“新來的郵票。”
“甦茉，你有空一定來找我，我請你吃飯。我媽做紅燒肉可好吃了。”
甦茉隔著信封摸了摸厚度，給錢娟兜里塞了一張大團結。
“這太多了，不用這麼多錢。”錢娟把錢又塞給甦茉。
“別跟我撕吧，下次還有郵票都給我留著，這錢就是買郵票的錢。”
“你要這麼多郵票干啥？要寫那麼多信？”錢娟收好錢，滿臉疑問。
甦茉把裝郵票的信封揣進大衣兜里，實則放進隨身空間里。
“我現在愛上收集郵票了。
錢娟，你不覺得這郵票印的又好看，又有紀念意義嗎？
把它們收集到小冊子里，挺有觀賞性的。
你要是有閑錢，也買一些吧！
沒準以後能賣錢呢！”
“能賣錢？行……那我也一樣買一張。”錢娟對甦茉無條件的信任。
告別了錢娟。
甦茉和顧 騎著車往回走，甦茉坐在後車座上，抱著顧 的腰。
“顧 ，媽會去找顧盛嗎？”听見甦茉叫錢妙君媽，顧 沒有說話。
“會的，她一直希望我回京市，她年紀越來越大還沒有別的孩子。需要一個人給她養老……”
事實很殘酷，錢妙君對顧 沒有母慈，只是需要一個親生孩子養老。
“你考上京大，咱們一定會回京市。這是她期盼的……
而且你考上京大，在她看來也是給她長臉了。
她怎麼會允許顧盛把這一切攪黃。”
甦茉緊緊抱著顧 的腰，臉貼著他的後背。
呼嘯的寒風都被顧 堅實的後背擋住了。
甦茉心里暖暖的，“顧 ，你算計錢妙君同志，她知道你算計她嗎？”
顧 一開口，心里滿是苦澀，“她知道，錢妙君同志比任何人都理性，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的感性和情非得已都是裝出來的。
她是錢家花了心思培養的，怎麼會被母子之情牽絆。”
前路漫漫……
顧 好像看見兒時的自己，跪在錢家大門口，求錢妙君能帶他走……
雨天很冷，顧 的心更冷。
自行車在結冰的路面上飛快的行駛。
冷風刮過，顧 絲毫感覺不到冷。
“顧 ，你還有我……有默默和安安還有南音…
有江叔還有嬸子，遠懷和遠安
還有杜爸爸、我哥和嫂子、有嚴爺爺、李爺爺、段爺爺還……”
“嘻嘻……顧 你原來有這麼多親戚。”
甦茉把臉埋在顧 的後背，“真是的……想安慰你都找不到詞。”
“嗯。”
騎車的速度慢了下來。
“顧 ，你現在學壞了，你這是借力打力。”
顧 嘴角微翹，“我只是給錢同志一個出氣的機會。
顧盛能去舉報你，錢同志自然也能去舉報他。
顧盛和李菲然結婚的時間不對，錢同志的說辭更有可信度。”
一個男人想毀掉自己兒子的前途，從而想毀掉自己的兒媳婦的學業。
只因為這個兒子是原配生的。
錢妙君就是那個苦主原配。
“顧 ，你居然學壞了，你是吃雞心了嗎？怎麼變得這麼聰明了？”甦茉想通中間環節，在心里給顧 點個贊。
“我這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顧 勾起嘴角。
甦茉輕捶了一下他的背，提醒道“小心看路。”
顧 笑著答應，然後認真地蹬起車子。
風很大，甦茉把臉埋進顧 後背。
不再說話，很快就到了家。
甦茉幫著顧 停放好自行車，兩人並肩走進院子。
“你怎麼在我家門斗里？”
甦巧慧穿著厚厚的女士軍大衣，戴著毛線織的紅色帽子。
“快開門，要凍死我了。”甦巧慧跺跺腳。
甦茉打開門……
甦巧慧直接沖廚房把手放到火牆上。
“你給我一個地方，我剛從外面回來，也凍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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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茉也來到廚房，坐在小板凳上。
甦巧慧恨不得把腳塞進爐坑里。“你小姑子怎麼回事，我敲半天門都不給我開。”
“要我……我也不給你開！誰知道你發什麼瘋？”甦茉回嘴，她現在一丁點都不怕甦巧慧。
和她的詭異系統。
“我能吃了她不成？把我關在外面一個多小時。”又吸不了她氣運。
“你找我有事？”甦茉瞪一眼甦巧慧。
拿起爐鉤子從火坑里扒拉出一個烤熟的地瓜。
甦巧慧徒手搶過。“哎………哎……我⺪好燙啊！”
“這麼燙，你倒是松手啊！”甦茉翻個白眼，這麼燙還死死捧著。
傻………
“你當我傻，松手你就拿走了。”甦巧慧掰開一半。
一半揣兜，一半用手捧著咬一口。“甦茉，你這地瓜哪里來的？”
甦茉眼神閃躲，當然是從空間超市里拿出來的……蜜薯。
“我偷的行了吧！”
“………真甜。”甦巧慧顧不得燙，一口接一口。
“程團長不給你飯吃？你餓死鬼投胎嗎？”甦茉用爐鉤子扒拉半天。
確定灶坑里只有一個。
哎………
“最近有一個女人，總纏著他。”
“誰啊？這麼不長眼楮？”甦茉抬起頭。
甦巧慧吃完一半，拿出兜里的另外一半。“那個呂大志的小姨子，叫姜桃……對，好像就叫姜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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