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狂魔煉成記!
貓頭怪說道“這一次我去找虎王神單挑。我就不信了,他到底能有多厲害。大家一听。都愣了一下。就連天堂雪都勸貓頭怪,不能把他對付葛文墉的太陽法寶的那股牛脾氣重新拿出來。”
貓頭怪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我了。我現在的水平我估計能趕上海尊大人當年的水平。我要再遇上葛文墉那個老賊。我一定把它按到陰溝里面去吃屎!
再說了,我現在這副身體,可是熊不害的師爺爺的軀體啊。怎麼著我現在都算他熊不害的,半個師爺爺吧?于情于理我都得救他。”
陶婷著急地說“貓哥哥,那個虎王神凶悍非常。萬一你要打不過他,可別亂拼啊。咱們以後可都得靠你呢。”
山核桃也笑著說道“對呀,以後你可是我們的大靠山呢。”
這話一說,連天堂雪和山石頭他們都笑了起來。只有獅王還在愣愣的看著他們。
貓頭怪也苦笑了起來“那怎麼辦呢,到了那個時候也只有拼了。”
山石頭再次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現在咱們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嘛!再說了,要到拼命的時候還不是我們先去拼?把你這個大靠山拼沒了,我們以後就沒得指望了。”
這話一出口,貓頭怪也笑了起來。他看著山石頭說道“都說人族的腦筋好使。你這中過尸傀之毒的都這麼厲害。我以後可再不敢招惹人族了。”
山石頭說道“你以後可就是我們人族的大靠山了。”
陶婷卻道“人族雖然天生就厲害,但是現在還不是敵不過暗黑勢力還有萬妖國。听說人族現在被打的就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小地盤了。”
獅王也說道“人族的近戰肉搏實力才差呢。他們要是不用兵器。同等境界下。我一個獅王能打得過十個人族的修行家。”
山核桃卻道“問題是人家憑什麼不用兵器啊?能發明上好的兵器,還有法寶法器。恰恰是人族的專長。獅王,你用的刀和斧子可都是人族發明的。”
獅王說道“行行行,你們人族最厲害,行了吧?特別是嘴皮子最厲害。”
山核桃笑道“有一天你會明白,嘴皮子耍好了,有的時候比你功夫練好了還要有用。”
說來說去的,大家開始商量怎麼對付虎王神。
大家商量了半天也沒什麼好的辦法,決定故伎重施。先休息一天,第二天就重新開始行動。天剛亮的時候,大家就先把吉娃娃派出去打探消息。
吉娃娃本來還心不甘情不願的,說自己還沒睡好呢。但是一看到貓頭怪都起來了。他那個神情,看到吉娃娃這個樣子好像也不太喜歡。一個人先到大祭壇那地方去練功去了。
吉娃娃這才著急起來。一下就蹦了起來,從空中抓了一把水,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就跑到後面的大祭壇去看貓頭怪。
貓頭怪,只不過眼楮斜睨了他一眼,說了一句,去忙你的事去。吉娃娃就乖乖的哦了一聲,戀戀不舍的沖出了法寶空間。
虎王神好像沒有追過來。但是天黑的時候,吉娃娃一個分身突然趕回來,對大家說。她的一個分身看到了,可能是虎王神的人。這時候連天堂雪都說,這個虎王神來得好快啊。
大家決定虛張聲勢的向著虎王神的大營殺過去。這樣虎王神遲早都會出現,如果虎王神沒有出現的話,大家就齊心合力先能干掉他手下的人馬,能干幾個就干幾個。只要能把虎王神引出來,就有機會救出熊不害。
狹路相逢的時候就看誰更狠。山核桃引著大家故意繞開虎王神的方向,讓他覺著他們怕他。
這一次虎王神還是先讓耐力最好的狼王率領他的狼將們先來追趕天堂雪他們。這時候正是報仇的時候啊。不須要貓頭怪出馬。獅王,山石頭和天堂雪他們迎著狼王的人馬沖來的方向就撲了過去。
這個狼王吧,平時可能他也是作為做福慣了。多少年都沒吃過虧了。他看見前面的吉娃娃一路慌不擇路的德行,在前面逃竄。想也沒多想,就率領著他的狼將們追了上去。
猛然間他看到空中一個神情精悍的漢子,雙手抱臂,迎著他,站在一口大刀的刀頭上。好像人家正等著他過來似的。狼王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打起精神凶相畢露的問了一句“你是誰?是不是活膩歪了,敢擋老子的路?”
對面那腳踩鋼刀的漢子不是山石頭是誰?對于狼王的問話,山石頭只不過是嗤笑了一聲,並沒有回答。狼王覺得這輩子都沒這麼被人蔑視過。氣的頭上青煙直冒。拎著他的大挫刀,就二話不說的向那漢子撲了過去。
兩個人在空中叮叮當當的硬打硬架了數個回合,狼王猛地撥開山石頭的大刀,張開大口,就向著山石頭的脖子上咬了過去。咦,怎麼回事?怎麼咬不動?他又使出金剛爪功,來抓山石頭。
山石頭躲閃不過來。接連被他拍中。他自己也騰出一只手來捏緊了鐵拳,照著狼王身上的緊要部位狠狠的揍!
這就是山石頭打法的精髓,他躲不了你的招數,他就跟你硬撼,最後干脆不躲不讓的和你對轟。別看這個狼王如此強悍。在山石頭這樣不講理的打法之下,居然被打的疼得呲牙咧嘴的。
甚至被山石頭有好幾拳打的嘴里面的真氣之火都冒了出來。這人的身子是用什麼做的啊?就算是道祖煉丹的爐,他這狼爪連續拍打之下也能給他抓出好幾道溝來。可是這狼爪拍在這個人身上,人家好像什麼事都沒有!就是衣服被他抓爛了。
狼王知道佔不到他的便宜。把手一招,他手下的狼將門一下子就圍了上來。但是天堂雪,獅王和山核桃,陶婷他們也早就從四面藏身的烏雲中沖了上來。
剛剛還威風八面的那些狼將們,這一會兒被一群氣勢比他們還要強的人,給沖殺得像成群的喪家之犬似的抱著團,可憐巴巴的對著像他們殺過來的人咆哮著,虛張聲勢的反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