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林青青斬紅師!
木易說什麼都沒有用,看來靈異局的制度極為嚴格,原則性極強,他們只對靈異局的人服務,對其他人,無論是什麼身份,都不會。
我沒有想到的是,木易只是一個實習警員,我們村的案子,是她的第一個負責的案子。
木易狠狠咬牙,“同志,我本人請求一級醫療支援和證人連帶支援。”
對方一愣,“924,您確定?”
“我確定。”木易非常肯定。
對方道“924,如果您的支援請求和備案不符,您要付法律責任,後果非常嚴重,我再確認一遍,您是否請求一級支援和證人連帶支援?”
“我確定。”木易再次肯定。
對方道“請您將車停在一個偏僻的位置,不能讓其他人發現,我們會在十五分鐘內到達現場。”
對方掛了電話。
我問道“木易,你是給靈異局打電話?”
“恩。”木易道“現在,只有靈異局的人才能及時給你療傷。”
“每個城市,都有靈異局和異能局的秘密據點,為靈異局的人所有服務。”
“武力支援,醫療支援,還有辦案支援。”
“醫療支援是對局里所有人支援,一般重傷,或者危及生命的支援,屬于一級支援,分局的人會在第一時間前來支援。”
“武力支援和辦案支援比較麻煩,請求者在調查案件出現問題,無論是遇到強大的敵人或者案件偵查沒有按照期限完整請求支援,請求者這次行動就會被上面判定失敗,會受到扣分甚至是懲罰。”
“靈異局的支援,不對其他任何人,無論對方是什麼高貴的身份,都不會。”
“我這次請求的是一級醫療支援和證人連帶支援,意思就是,我自己重傷,危及生命,證人也重傷,可以順便為證人治療。”
“主要還是我受傷,只要我不受傷,沒有人會管你。”
說著,木易將車子向不遠處的河堤開去,停在了一條小溪邊。
我不解的道“可是……你沒有受傷,你欺騙了他們,他們還會為我療傷嗎?”
“所以……我必須受傷……”木易關掉了行車記錄儀,從包里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閉上眼楮,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腹部。
我大吃一驚,“木易……”
緊接著,木易將匕首拔出來,第二刀,第三刀……全部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連續刺了三刀,然後木易打開車窗,使勁的將匕首丟進了小溪中……
木易的嘴角溢出了鮮血,靠在座位上,傷口鮮血直流,奄奄一息……
“木易……”我心中異常難受,心向針扎一樣痛!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我的眼楮濕潤了,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為什麼這麼傻,你為了我,值得麼!”
“我只是靈氣傷害了身體,我不會死啊……”
木易很勉強的笑了笑,“我說過,我們是朋友……”
“你曾經在洞穴下面救過我,我當然要救你。”
“身體被靈氣損傷,要是不及時祛除殘余的靈氣,你的髒腑會受到永久性的傷害,會折壽,甚至無法修煉,後果很嚴重。”
“隨著年齡的增長,後遺癥會越來越多,甚至體質連普通人都不如。”
“我必須救你,不然,這輩子就毀了……”
我不明白靈氣傷害身體有多嚴重,木易這麼一說,我心中升起了一陣陣恐懼。
木易為了我,連續捅了自己三刀!
下手非常狠,眉頭都不皺一下,如果讓我自己捅自己,我根本做不到。
木易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躺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我心中無比的痛苦,如果木易出什麼事,我不會原諒我自己!
為什麼這麼傻……
我努力的靠近木易,拉著她的手,“木易,不要睡著了,一定要撐下來!”
“木易,千萬被睡著,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會獨活著!”
“木易,你醒醒……”
木易胸口也肚子上鮮血淋灕,失血過多,要是這個時候昏迷,非常危險。
木易對自己下手非常狠,一級救援支援,必須要危急生命才可以!
沒有清水仙子,我什麼都做不了!
一直以來,我非常依賴清水仙子,現在清水仙子不在,我無能為力。
我連給木易止血的力量都沒有,只能用手按住木易的傷口。
我心中一直在祈禱,將滿天神佛求了個遍,讓木易不要出事。
幾分鐘後,我听到了外面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是從空中傳來。
一架小型直升機落在了距離我們三十多米外平坦的地面上,螺旋槳在飛快的轉動,讓四周的氣流形成了一陣陣的勁風。
很快,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和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從飛機上下來,抬著擔架。
我沒有想到,靈異局的一級救援,竟然是直升機!
怪不得救援速度這麼快,直升機的速度是汽車的數倍。
靈異局是政府的力量,政府擁有一輛直升機,不足為怪,這也可見,政府對靈異局的人何等的重視!
中年人打開了車門,語氣冰冷,“924,需要核實身份。”
中年人拿著一個類似于手機的東西,拿在了木易里面錢,木易伸出了食指,按了上去。
滴……
那儀器響了一聲,上面顯示通過兩個字。
中年人道“924身份驗證通過,一級救援和證人連帶救援。”
“帶走!”
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將木易扶起來,抱在了擔架上逃走,送往飛機。
然後,兩人又拿著擔架出來,將我從車里扶出來。
他們給我塞上了耳塞,用黑布蒙上了眼楮,才將我抬上了擔架。
最後,一個人脫下了白大褂,蓋在林清清的身上,抱著林清清,帶上了飛機。
我在擔架上躺著,飛機沖天而起,在茫茫黑夜中飛速前行。
一路上,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也听不到,就算我的耳力極為強大,我竟然听不到外面的任何響動!
十幾分鐘後,我被人從飛機上抬了下來,轉移到了某處。
然後有人取下了我臉上的黑布,拿掉了耳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