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林青青斬紅師!
冷月神色驚慌,“張小北,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你不要過來,我……我大姨媽來了!”
冷月以為我對她做了手腳,讓她沒有反抗之力,是想和她發生關系。
我淡淡道“好好休息吧,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告訴我一切。”
我向外面走去,對待這個女人要慢慢的來。
“等一等……”冷月突然喊住了我。
“怎麼?這麼快想通了?”我問道。
“我……”冷月神色有些不自然,“我要上廁所……”
上廁所?
被綁了一天,沒有上廁所,估計早就憋不住了。
我淡淡的道“外面,左轉,有個茅坑。”
我不怕她逃走,她也沒有力氣逃走。
外面一片漆黑,冷血身上沒有手機,什麼都沒有,她趁著外面的月光,去了廁所。
很快,冷月大喊,“張小北……”
我出去後,來到廁所門口,問道“什麼事?”
“給我……找點紙。”冷月的聲音非常奇怪,“我……上大號,還有……我這幾天大姨媽來了,你給我弄點衛生巾……”
真的大姨媽來了?
我去臥室的櫃子里找了一卷衛生紙,但沒有找到衛生巾。
“將就著用吧。”我也很尷尬。
我走進了廁所,我將衛生紙遞了過去,月光下,我剛好看到了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
“張小北,你出去!”冷月微怒,臉上緋紅。
我笑道“怎麼,心狠手辣的女殺手也怕別人看啊?我就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突然,一個白色的東西,帶著血的東西向我丟了過來……
冷月竟然把衛生巾向我丟來,我立即閃到了一旁,差點丟在我臉上,好險……
上完廁所後,冷月乖乖的去了房間。
我在隔壁房間休息。
我本來對合作社沒有半點興趣,可是楊成功是合作社的人,而合作社培養出了很多像冷月這般厲害的人物。
所以,我要搞清楚這些事,我要搞清楚楊家背後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力量。
一個多小時後,陳繼秦才回來了。
見曉東和梁文見到我後,對我非常尊敬。
奇怪的是,長毛將頭發剪了,黃毛也將頭發染成了黑色,看來上次我教育兩人,兩人听進去了。
兩人提了兩箱子食品和礦泉水。
陳繼秦在路上已經將這件事說了,讓他們守著冷月。
兩人看到冷月後,眼楮冒光。
我說道“你們兩人負責看著冷月,不能讓她逃走,別的什麼都不許干,明白嗎?”
梁文和見曉東點頭,梁文有些不解的道“老大,你讓我們看著這個美女,這是不是壞事呢?這可是囚禁啊。”
“是啊。”見曉東也是道“老大,你上次不是教育我們兩個人,不能做壞事,以後踏踏實實的做人……”
之前發生的事,陳繼秦肯定不會亂說,沒有告訴兩人。
我說道“囚禁人,也不一定是壞事,你們兩人只管看好這女人。”
“記住,你們二十四小時都不能離開這個家,這個女人上廁所你們都要跟著。”
“陳繼秦會按時給你們送東西。”
“要是她跑了,你們兩個就死定了。”
“平時,就將她困在房間,沒事不許和她交談,明白嗎?”
兩人連連應是。
把冷月困在房間,沒有手機,沒有人陪她說話,一天給她一頓飯,我看她能撐多久。
我給兩人轉了一萬塊錢,讓兩人把事辦好,等事完了,還有一萬。
兩人非常興奮。
隨後,我和陳繼秦離開了,給大門上鎖。
因為太晚了,陳繼秦也沒有回去,住在了我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電話聲吵醒,才七點多,昨晚忙的太晚,我想多睡一會,一個陌生的電話叫我吵醒了。
我接了電話,里面是一個陰沉的聲音,“張小北,我是楊成功,我要和你見一面。”
楊成功從哪里弄來的我的電話號碼?
“和我見面?”我有些奇怪,“有什麼事嗎?”
楊成功道“我有事和你面談,我的車在你們村口外面的路上,這里只有一臉車我,我在車里面等你。”
說完,不等我答應,就掛了電話。
楊成功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呢?
十有八九是為了冷月的事。
這里距離村口七八百米,我沒有讓陳繼秦送我去,直接走了過去。
早上有些冷,有些村民已經起床了,拿著農具去地里干活,村民見到我都對我熱情的打招呼。
最近我給每家每戶的村民免費檢查身體治病,免費送藥,村民對我的態度全都變了,非常熱情。
我走到村口後,遠遠的看著一百多米開外停了一輛黑色轎車。
轎車里的人看到我後,緩緩的向我駛來,最終,停在我的身邊。
副駕駛的門被打開了,我鑽了進去,關好了門。
楊成功一身西裝,打扮的非常精致,但臉上帶著憔悴之色,甚至,眼楮有些眼袋,楊家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他昨晚肯定沒有休息好,或者根本沒有睡。
我淡淡的笑道“楊大教授親自來我們這股偏遠的小村子,真是讓人意外啊?”
楊教授臉色陰沉,“張小北,名人不說暗話,我找你有事,我也希望你認真回答我,不然,我讓你好看!”
一來就威脅我,我淡淡的道“你們楊家兩次派出殺手來殺我,都沒有得逞,還怎麼讓我好看?”
“你一個人開車前來找我,還威脅我,你真不怕我弄死你麼?”
楊教授聞言,臉色極為難看,“廢話少說,張小北,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那個女人有多少能耐我非常清楚,而你現在卻安然無恙的在我身邊坐著。”
“我們楊家落的如今地步,十有八九都和你有關,是我們楊家的人小看了你,以為你只是一個小人物,沒有想到,你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楊家昨天發生了那麼多事,他們肯定召開家族會議了,他們終于知道,我不簡單,可是他們知道的晚了。
有些事,已經發生了,不可能挽回了。
我說道“楊教授,有什麼話你直說吧,我很忙,沒有那麼多時間听你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