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林青青斬紅師!
從我來這里後,張子濤就蔑視我,現在一開口就羞辱我,我心中的火一下子冒了上來。
“張子濤,你有什麼本事?你特麼不是仗著有個爹麼?沒有爹,你狗屁都不是!”
“哦?”張子濤推了推眼鏡,一臉的意外之色,並沒有動怒,非常輕蔑的道“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骨氣了,我听陳繼秦說你非常囂張,我還不信,看來傳言都是真的。”
“我是依仗我老爹,你呢?你有爹麼?”
“你……”我一下子氣結。
張子濤撇了我一眼,“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為老村長讓你做醫生你就能做醫生,你會醫術麼?你有行醫資格證麼?”
“很快,我就會讓你從這個村子滾出去,呵呵……”
張子濤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張家有錢,有個醫術高明,聲望在外的爹,加上張子濤和陳繼秦一直混在一起,沒有人敢惹他。
我平時和他們沒有交集,但我知道,這兩個是我們村的混蛋。
張子濤父子果然是為了醫館的事來。
我狠狠咬牙,拳頭握的蹦蹦響,我真想給張子濤幾拳,“張子濤,你別囂張,你們心里惦記著文雅姐的醫館吧?”
“新醫館是我的,想從我手里搶走,你門都沒有!”
張子濤道“你害死了陳繼文,打了陳繼秦,把雷得馬送進了監獄,還得罪了袁克良,怎麼,你還想打我麼?”
“你得罪了這麼多人,你的好日子很快就到頭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張子濤這麼一說,確實,最近村子里發生的很多事,都和我有關。
我沒有做開光師之前,生活雖然很艱苦,但是很平靜,可是自從我做了開光師之後,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都和我有關。
我的怒氣消散了很多,喊道“張子濤,你知道我的厲害就好,你們父子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我要你們父子好看!”
張子濤猛吸了一口煙,吐在了我的臉上,不屑的道“一只臭蟲,無論怎麼做,始終是一條臭蟲。”
“我拭目以待,呵呵……”
張子濤在陣陣大笑中去了隔壁,我無比的憋屈。
我知道,張子濤這混蛋和陳繼秦不一樣,這混蛋不好惹。
一直在干活的李玉蓮在旁邊听著我們談話,張子濤剛走,李玉蓮上來,拉著我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小北,別往心里去,你也知道,張子濤表面上斯斯文文,其實是個瘋狗,別和他一般計較。”
“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晚上等我哦。”
我勉強的笑了笑,“嫂子,我沒事,那我先走了。”
我心情非常不好,離開的時候,狠狠的踢了旁邊的櫃台一腳,向外面走去。
清水仙子道“張雲山父子,只是兩個螻蟻般的小人物,不用擔心,不過,很多事你也不能只靠我,也要靠你自己去解決。”
“就當是對你的磨練。”
有清水仙子做我的後盾,我誰也不怕。
我剛走幾步,清水仙子又道“你現在快去看看林清清吧,在張雲山的家里。”
“怎麼了?”我說道“林清清不是去看病了麼,你讓我去找張雲山麼?”
清水仙子道“你再不過去,你喜歡的林清清就成張雲山的女人了,采集銀魅,處子之身最好,不能讓張大夫得逞。”
“還不快去阻止。”
林清清出事了?張雲山要做什麼?
清水仙子怎麼會知道發生的事?
我問道“仙子,你的意思是,張雲山要對林清清下手?”
清水仙子道“你是在懷疑我的話麼?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雲山的家就在他們家的店鋪後面的大院子里。
我又來到裝修好的店鋪里,里面有個門,我給干活的李玉蓮打了個招呼,從里門沖了進去。
來到院子,清水仙子道“在右邊第三個屋子里。”
張雲山的家也是平房,有五間,張雲山有錢,在鎮子里買房了,也買車了,老家並沒有重新蓋房,將老房子裝修了一番。
我掉頭,來到東北角的屋子面前。
窗戶跟前就是門,我看到窗戶的窗簾拉著,能看到里面開著燈。
大白天的拉著窗簾,里面又開著燈,是要做什麼?
我透過窗簾的縫隙,一只眼楮向里面看去。
我看到林清清羞紅著臉,閉著眼楮,沒有穿褲子,兩腿分開,躺在床上。
我驚呆在場!
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右手戴著一次性醫用手套,在林清清的玉腿上放著。
我看到的是側邊,我看到了張雲山臉上淫邪的笑容,而林清清因為害羞,不敢去面對張雲山,偏過了腦袋。
該死的,這個人面獸心的老東西,真的向對林清清下手!
我來到門前,推門,門從里面倒鎖著。
“開門!”我大喝了一聲,心急火燎。
里面傳來了張雲山的聲音,聲音有些慌亂,“誰家的兔崽子,在這里大喊大叫什麼?”
我繼續大喊,“是你小爺我張小北!”
“你特麼開不開門,快點開門!”
張雲山听到是我,非常生氣,“原來是張醫生啊,你來我這里做什麼?我現在給患者治病,麻煩你離開我家!”
林清清的聲音有些迷迷糊糊,“張小北,張大夫給我檢查身體呢,你在這里鬼叫什麼呢。”
我大喊,“檢查身體需要鎖著門麼?需要拉窗簾麼?”
“瑪德!給老子開門!”
我直接從院子角落里撿了一塊磚頭,對著窗戶上的玻璃狠狠砸了過去。
砰砰!
我幾下將玻璃砸碎了。
這時,門被使勁拉開,張雲山沖了出來,氣急敗壞的怒視著我,“張小北,你是不是瘋了!”
“你敢砸碎我的窗戶!”
我一把將張雲山推開,沖進屋子。
林清清拿著蓋在身上,縮在了床腳,她臉上一片緋紅,眼神有些迷離,而床邊的一旁,是林清清的褲子,還有粉紅色的蕾絲邊內內。
我發現林清清的臉色有些不對。
我大喊,“林清清,快把褲子穿上!你腦子是不是抽風了,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
林清清的臉上帶著微微的怒意,連連打著哈欠,“張小北,你腦子才抽風呢,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惡狠狠的道“真是狗咬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