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林青青斬紅師!
我打著瞌睡朝著村子走去,很久沒有修繕的道路全是零散的石子。
剛剛走到村口間,便看到一個穿著樸素布衣的青年像在尋找著什麼,一看見我,他立馬小跑了過來。
“張小北,你終于回來了,我找了你好久!”
“找我,干什麼?”
他的面孔我倒也有些眼熟,只是沒有說過話,更沒打過什麼交道。
“別問干什麼,先跟我去村子里祠堂吧,村長,還有老陳家的人,都在那兒!”
“啥事兒?”
“雷得馬今天不是非禮楚湘雪與林清清來著,我听他們說你救了她倆,這不,現在雷得馬已經被拖過去了,听說林清清一回家,立馬給陳滿光說了,氣的陳滿光氣不打一處來,楚湘雪更是跟她媽說了,這下,雷得馬可是死定了!”
這哥們立馬不住嘴的開始說了起來,我點了點頭,叫他先過去。
其實我一听到老陳家,便猜到了肯定是林清清將今天的事兒告訴她公公了,這下恐怕雷得馬是死定了。
“嗯,你先過去,我將草藥放在家里就過去。”
“成!你快點,我跟村長說聲去!”
我點了點頭,沒有回家,則是將草藥放在一個柴火垛子里便去了祠堂。
“你奶奶的還敢非禮我閨女?!啊?看老娘不弄死你你!”
還沒進祠堂就听到了楚湘雪媽媽的叫喚聲,隨後又是一陣慘叫哀嚎,我用腳趾頭也听得出來是雷得馬那老東西的,冷笑了幾聲,暗罵了句活該。
“別打了!別打了!這是祠堂!”
我一進門就看到村長皺著眉頭攔住兩波人,分別是陳滿光帶來的以及楚湘雪的媽媽。
而雷得馬則是鼻青臉腫的抱著頭在地上,跟條死狗一樣,楚湘雪的媽媽听到村長制止,便沒有再去打他。
“你來了,小北。”
村長見我進來之後,皺著眉喊道。
我點了點頭,開門見山的說道“叫我來什麼事兒?”
我看了眼楚湘雪與在旁邊抽泣的林清清,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兩個小騷蹄子看到我後立馬臉紅的跟隻果似的,低下頭不敢喊我,我也懶得搭理她倆了。
“她們發生的情況我也不再提了,直接說吧,據雷得馬說他的手機掉了,然後林清清說你拿的,所以……你現在有手機的嫌疑。”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沒有去偷竊手機,是這老東西自己掉的,我本來向上繳給村長您,誰知道還沒來得及,就遇見了這老東西猥褻林清清與楚湘雪,我便上去直接救了她倆。”
楚湘雪與林清清頭越來越低,估計是回憶起來了當初怎麼找我求愛的,臉都不敢抬了。
村長點了點頭,看了眼如同死狗的雷得馬,恐怕是在考慮要怎麼辦。
我看得出來,村長在幫雷得馬,他恐怕一直在被威脅,畢竟他跟的雷得馬的老婆有一腿,或者說村子不少人的照片都在雷得馬手里,村長這桿秤該怎麼拿,他自己也是糾結的。
當時村長與雷得馬搞在一起,我不但知道,更是從手機里將這場春宮戲看得一清二楚,這雷得馬倒還算有腦子,自己老婆被玩的透透徹徹,還知道借此威脅村長,要不是這是走在河邊濕了鞋,恐怕這家伙還真算有點本事。
“村長,手機現在可是掉進河里了。”
我冷不伶仃的提醒了提醒村長,我的聲音不算大,但所有村民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什麼意思眾人立馬心領神會,既然沒了被把握著的把柄,誰還會饒雷得馬這家伙?!
眾人眼紅的看著雷得馬,一直緊緊攥著的雙手,開始拿起了板磚,木棍,甚至沒工具的直接脫了外衣,隆起的肌肉塊子盡在眼前,恨不得弄死雷得馬。
雷得馬自然不傻,自然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待遇,驚恐的看著眾人,如同死狗一般的身體不斷往後退著,那恐慌的眼神中更是有著一絲恨意,這份恨意恐怕是留給我的。
“鄉親們!干死這老東西,他媽的一天天不干人事,今天可是逮到機會了!干死他!”
不知道誰開了個頭,村民們瞬間如同暴動般,揭竿而起朝著他沖了過去,各種工具都打在雷得馬身上,雷得馬瞬間慘叫起來,只是哀嚎了沒幾秒,就連慘叫的聲音都被覆蓋在叫罵聲中。
當然,也可能是打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弄死他!這逼崽子連老子睡俺娘們的照片都敢拍!”
“今天有著狗東西在,就是這祠堂最大的恥辱!”
“從此以後這老東西只要有一天在這個村,老子就打他一回!今天非得讓他斷個腿!”
“這算什麼!這老東西連俺大姨尿尿的照片都拍!俺今天非得干死他!”
“村子不能有這老東西!逐出村子,不然俺們都不在村子了!”
……
村民們蜂擁而上,平常壓抑不能發的怒火全部發泄在雷得馬身上,甚至連與雷得馬沒牽連的村民也趁這次事件上去踹了幾腳,因為人太多,家里的丑事都不知道是誰說的,更不知道是誰。
站在人群外的我反而成了看戲的,看著雷得馬被眾人揍得不成人樣,我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好了!別打了!別打了!我已經上報警察局了,各位別再打了!”
村長連忙制止道,雖說雷得馬被打他心里也解氣,只是萬一真打死了可真是出了亂子,到時候他也得受牽連。
村長連忙拽起如同死狗一般的雷得馬,雷得馬拖著身子渾身都是腳印,嘴更是都被打歪了,村長嘴角抽了抽,提溜著他往車里走去,對著村民說道“大伙兒放心,我肯定給大伙兒一個公道,既然他辦了如此傷盡天良的事兒,我自然理應給他該有的懲罰!”
村長立馬打起來官腔,一邊說著一邊將雷得馬丟進車中。雷得馬摻扶著車門進入里面的一瞬間,那滿是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全身如果說唯一還有個人樣的地方,應該就是他的眼神了。
“我等你。”
我也死死盯著他,嘴唇微微動了幾下,面對他的滔天殺意我絲毫不感到冷寒,我有自己能夠和這老狗斗,反而是他,若是沒什麼手段,這一下可就回天乏術了。
人群逐漸散去,我正要走的時候,陳滿光卻是擺了擺手,朝我走來。
“陳叔,你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