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林青青斬紅師!
“都說了是夢,哪里還記得這麼多啊。”林清清說道。
“呃,說不定是張小北呢。”
“呸呸呸,才不是他呢!”林清清氣呼呼地道。
“哈,沒想到你也這麼討厭他。”楚雪湘笑嘻嘻地道。
“那是,那家伙,寒磣。”林清清語氣中盡是鄙夷。
我听了,心里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好了,不說了,我要去尿尿。”楚雪湘說道。
林清清提議“你就隨便在這兒尿了唄。”
“不行,待會兒要是張小北來了,看到了,那可就不好了。你在這兒等著啊,看到他來了,先別讓他發現,然後出其不意,嚇死他!”楚雪湘說著不朝大榕樹的對面走去。
“知道啦。”林清清口頭應著,手中卻劃亮手機,眼楮盯著屏幕上去了。
在來之前,我就猜想到,楚雪湘叫我來這兒,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沒想到不是放我鴿子,而是扮鬼嚇我,最後還想用棍子叉我菊花!
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盡量不被她們發現,我躡手躡腳地朝楚雪湘那兒摸去。
大榕樹的對面是一片竹林。
這時,月光躲在雲層里,若隱若現。竹林里很暗,不用手電筒,恐怕一米內的東西都看不清楚。竹林里有很多蟲子在唱歌,吱呀吱呀地,挺是熱鬧。楚雪湘敢一個人來這里尿尿,膽子還挺大。
楚雪湘在一個較空晃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脫下褲子蹲在地上。
我繞到了楚雪湘的後面,在這黑色的環境里,楚雪湘的翹臀顯得非常地白。
一陣流水聲傳來,听起來十分悅耳,正應了那句詩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我想趁楚雪湘正尿著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嚇她一個出其不意。不料楚雪湘突然說道“清清,我要上大號,身上沒紙,你給我送點紙來。”
“哦。”林清清應著,卻依然在玩著手機,根本沒有要送紙來的意思。
等了一會兒,見林清清沒有過來,我從身上拿出兩張紙遞向楚雪湘,踫了踫她的手臂。
楚雪湘並沒有絲毫的懷疑,接過後,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輕聲答道。
“咦,你的聲音——你誰啊?”楚雪湘朝我望來。
“雷鋒。”我沉聲道。
“啊,鬼!”楚雪湘大驚失色,將紙一扔,拉起褲子就朝大榕樹那兒跑去,連屁股都不擦了。
從沒見楚雪湘這麼驚恐過,我開心得想大聲放笑。
但是,我控制住自己了。
“怎麼了?”林清清詫異地問。
“有鬼啊!”楚雪湘跑到林清清身邊,一把將林清清抱住了,哭似地道“竹林里有鬼。”
“你……你別嚇我。”林清清用手機朝竹林這邊照了照,“哪里……有鬼啊?”
“剛剛……剛剛他給我紙了。我們快走吧,我好怕。”楚雪湘緊緊抱著林清清的手臂朝家的方向拖。
“不會吧?”林清清依然半信半疑。
我不動聲色地在竹子上不緊不慢地敲了三下。
然後,發出一聲慘笑。
“啊!”
“鬼啊!”
林清清和楚雪湘大驚失色,尖叫著逃似地朝村子里跑去。
我慢慢地走了出來,哼,想嚇我,你們還嫩著點呢。
見林清清和楚雪湘跑遠了,四周立馬安靜了下來。感覺黑暗層層包圍著我,我心里也害怕起來,于是趕緊朝林清清和楚雪湘追了上去。
看來那兩人真的是嚇破膽了,我追了老遠也沒有追上。
經過王桃花家時,見她家有光傳出,不過,不是燈光,而是從電視里發出來的光。
看來王桃花還沒有睡,在看電視。
我本不想逗留,直接回家,沒想過突然從王桃花的房子里突然傳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啊!啊——”
聲音曖昧,很是銷魂。
我不由一怔,怎麼會從王桃花的房間里傳出這種聲音,莫不,她跟男人在做那種事?
可是,他男人韓軍不是不在家嗎?
難道是別的男人?
可以王桃花拿扁擔追趕雷得馬的駕式,不像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突然想起了袁克良的飄飄欲仙藥。會不會是哪個男人用藥學住了王桃花,然後——
也不能怪我多管閑事,總覺得女人被迷奸,讓我很不爽。
于是,我靠近窗戶,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一靠近窗戶,我就听到屋子里傳來了電視機里的聲音。聲音很低,只怕在房間里仔細听才能听得清。不過,這聲音極為曖昧,好像是,男女在床上大戰時的那種聲音。
莫不王桃花在看毛片?
窗戶上正好有一個小孔,通過小孔,能看到房間里一半的空間。
我並沒有看到電視,但是,卻看到了王桃花。
王桃花依然裹著她那條白色的浴巾,這時正坐在一張藤椅上,兩只腿叉得老開,眼楮不時朝前看,估計在看電視。而她的一只手不時摸著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似乎拿著什麼東西往雙腿間抽插。
伴隨而來的是,是王桃花似有若無的一陣呻吟。她雙頰緋紅,兩眼迷離,似乎已呈神流狀態。
她這是在干什麼?
我一開始是看得莫名其妙,繼而突然明白過來,頓然全身血液噴張。
王桃花這是在邊看毛片邊自慰?!
實在看不出來,一個那麼嬌小玲瓏、性子要強的女人,午夜時分竟然會偷偷干這種事情!
原來,不管什麼女人,都有空虛寂寞的時候。
我暗暗吞了口唾沫,真想朝她大叫,別自己搞自己了,讓我來幫你吧。
但是,我又覺得這樣不妥。畢竟,我跟她之間,一不是夫妻,二不是炮友,三又是同村之人,完全達不到用身體為她解除空虛的階段。
“啊,啊……”
突然,王桃花的身子一陣戰栗,右手往腿間抽插的速度也陡然加快,呻吟也變得急促而愉悅……
我的手情不自禁動了動,“ ”地一聲,不小心踫到了窗戶上一只水杯。水杯掉落在地。
“誰!”王桃花頓然朝窗戶望來,“誰,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