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林青青斬紅師!
“想得美!”
就在這時,一輛小車開了過來,灰塵斗亂,我和林清清趕緊捂住了鼻子。
“要死啊你!”林清清朝車罵道。
小車立馬停下。車門打開,從車上左右走出來一男一女。
那男的,約摸二十七八歲,平頭,戴著個墨鏡,是個陌生面孔。
那女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綠色短裙,水蛇腰盈盈手握,走起路來婀娜多姿。她是村長的女兒陳彩玲。
陳彩玲跟林清清一樣大,是村里公認的三大村花之一,不過她家條件好,念了大學,听說現在在一家公司做會計。
從小陳彩玲就很高傲,她爺爺和爸爸都是村長,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因此,她目中無人,處處喜歡炫耀。
“喲,這不是林清清和張小北嗎?你倆在這干啥呢?”陳彩玲明知故問。
“收玉米。”陳彩玲漫不經心地道。
“這不是才做了新娘嗎?怎麼要來收玉米了呢?你看你,都曬黑了。你真是命苦,這一生被張小北給害了。”陳彩玲說著還輕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陳彩玲一眼,這丫的從小跟我就不和。小時候去她家吃飯,她寧願將飯倒給狗吃,也不願意給我吃,甚至還威脅我,要我學狗叫,不然以後不許去她家。
那男的自從下車後,眼楮一直在林清清身上溜轉。
“這位美女是?”他摘掉墨鏡湊到林清清身邊往林清清胸口里瞞。
林清清趕緊拉好衣領口,走到了我的左邊。
“這是我的男朋友,他爸是臨水局局長。”陳彩玲介紹道。
“我們去瓣玉米吧。”林清清置若罔聞,朝玉米地里走去。
我和林清清到了玉米地,陳彩玲和她男朋友還在馬路上望著我們。
“沒想到你們村會有這樣的美女,還是個處呢。”陳彩玲的男朋友說道。
“喂,袁克良,你什麼意思?”陳彩玲生氣了。
“哈哈,真是個美好的地方,看來,我得在你們村子多玩幾天了。”陳彩玲的男朋友袁克良拿出手機對著林清清拍了幾張照,眼中盡是邪光。
下午六點多鐘,陳滿光叫我去村長家把他家的三輪車開來將玉米運回去。上一次村長借了陳滿光的三輪車沒有還。
我來到村長家,見陳滿光的那輛三輪車在院子里停著,而村長家的門關著,不過沒上鎖,我正想問有沒有人在家,突然听見從屋子里傳來一道奇怪的聲音。
“啊——”是女人的呻吟。
我心一怔,硬生生將要喊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你別摸了,再摸,我可要生氣了!”
是陳彩玲的聲音。
“你一不讓我摸,二不讓我睡,你說我找你做女朋友跟沒女朋友有什麼區別?”听得袁克良生氣地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村的風俗,女人在結婚前不能發生性行為!除了開光師開光,不然,新郎會死。你難道想跟我在結婚那一晚就死掉嗎?”陳彩玲說道。
“什麼鬼風俗我不信!!還有那個開光,這不是叫你把第一次送給別的男人嗎?這簡直是吭人,迷信!”袁克良說道。
“你不信也得信。眼下就有一個例子。清清在結婚前沒有開光成功,結果結婚當晚,新郎陳繼文就死了。”陳彩玲說道。
“就是今天在玉米地里那個林清清?事情真這麼邪門?”袁克良似乎有點相信了。
“真的,不然我騙你干嘛?”陳彩玲趁機說道。
“那現在林清清還是個處?”袁克良問。
“你今天不是看到了嗎?還問我?”陳彩玲語氣中夾著一股醋味。
“有意思。那如果現在有人上了林清清,那人會不會死?”袁克良又問。
“應該不會吧。”陳彩玲說道。
“這樣,給你兩個選擇。”袁克良興致勃勃地道,“要麼,你跟我睡。要麼,我去睡林清清。”
“你什麼意思?”陳彩玲氣呼呼地道。
我听到這兒,也極為氣憤。特麼地袁克良竟然想睡林清清!
媽的,去了陳繼秦,來了袁克良,憑空又多了一個對手。
袁克良說道“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正是風華正茂血氣方剛的年齡,以我的條件,想睡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可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就禁欲了。這其實令我的身體非常痛苦。如果你稍為我想想,就讓我睡。不然,我只有去睡別的女人。如果你助我睡了林清清,我們三個月後就成親,並且,我會叫我爸提拔你爸,到時你爸就不只是村長這麼簡單了!”
屋里沉默了。
良久,才听到陳彩玲說道“我不能讓你睡。我不想跟林清清一樣,結婚當晚就死了男人,更不想做寡婦。如果你想睡林清清,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你說,一定答應。”袁克良迫不及待地道。
“第一,我們三個月後要成親;第二,要幫我爸做更大的官;第三,馬上給我十萬塊。”陳彩玲一字一句地說道。
“沒問題!”袁克良毫不猶豫答應了。
我越听越氣憤,更覺得不可思議。陳彩玲身為袁克良的女朋友,竟然願意幫袁克良去睡別的女人!
真是一對狗男女!
“錢打來了。”袁克良道。
“收到了。”陳彩玲道,“林清清現在住在陳繼文家,你要睡她,可沒那麼容易。”
袁克良說“你把她約出來。只要到了外面,我自有辦法。”
“若林清清不肯呢?告你強奸她,到時一旦讓別人知道,會影響到你爸的仕途。”陳彩玲說道。
“這個嘛,我有一計。”袁克良說,“我這里有藥,只要對她一灑,她就會對我言听計從。”
“藥?什麼藥?”陳彩玲問。
“讓女人飄飄欲仙的藥。”袁克良說道。
“你怎麼有這種藥?你,你不會對我用這種藥吧?”陳彩玲顯得很生氣。
“放心,我若想對你用這種藥,早就對你用了。”袁克良說道。
“就算這樣,林清清也不是情願的。她還是會告你。”陳彩玲顧慮道。
“我可以嫁禍到那個廢物身上。”袁克良說道。
“廢物?你說的是張小北?”
“對。那個廢物不是不行嗎?听說在給林清清開光時門前謝恩了?你去想辦法弄到他的精液,然後放到林清清身上。”
“你竟然叫我去弄那個廢物的精液?”陳彩玲生氣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