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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這樣,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
“既然信佛了,就應該打開心結,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我話是這麼說,但是能真正放下的人,能有幾人呢?
說到容易,做到難啊!
“我知道了,多謝。”
婦人起身,壓了卦金就走了。
接著進來的這位,是一位十八歲的漂亮的阿飄姑娘。
額、、大白天的。
“小仙姑,還看事嗎?”
外面等著的人看不見這個姑娘,看著北屋空了,就問了一句。
“等會兒,一會兒我喊你。”
說完,我起身將門給關上了。
然後轉過身看向小姑娘。
“你有什麼事嗎?”
大白天的來找我,定然是有事了。
小姑娘看了看我,然後突然過來拉著我的手。
“我想求你去看看我娘。”
嗯?
“你娘怎麼了?”
我也不認識她啊!
我坐在那里,摸著姑娘冰涼的手。
都感覺掉冰窖里了一樣。
“我娘每天晚上都哭,我爹還打我娘,過的太苦了。我幫不上忙,所以我壯著膽子來找你了。”
一般來說,我家有一堂仙。
不想放進來的阿飄是進不來的。
姑娘既然到了我的面前,說明我家老仙放行了。
我便要了住址,答應明天去看。
今天看完事,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飯,我和長生就套著馬車去了昨天那個小姑娘的家里。
大門開著,我們把馬車停好就走了進去。
剛進去,就听見屋子里傳出來一聲痛苦的嚎叫聲。
“啊~別打了。”
我和長生對看一眼,直接跑了起來。
到了屋門口,一起抬起腳將門給踹開了。
我們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手中正舉著一個鞋底子往門口看。
女人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也朝著門口看過來。
“你們是誰?來我家干什麼?”
男人質問我們的時候,另一只手都沒有松開媳婦。
我和長生看著這一幕,就很生氣。
一個大男人,有本事沖外面使,在家里對媳婦動手,算什麼能耐?
長生大步邁進去,一把就將男人抓著女人的手腕給掐住了。
“哎呦呦,放手。放手,你是誰?是不是她的姘頭。”
听听,這說的叫什麼話?
也太難听了。
我走過去,將女人給扶了起來。
“你女兒讓我來看看你。”
我這麼一句話,讓女人反應過來後,就開始哭了起來。
哭的那叫個傷心,我听著都難受了。
但是男人只在乎長生是不是女人的姘頭,咬牙切齒的就要跟長生拼命。
他哪里是長生的對手,三兩下,就給打趴下了。
“廢物。”
長生特別生氣的罵了一句。
男人躺在地上,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長生。
我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皺眉。
“行了,他是我相公。我們是受你們女兒所托,過來的。”
我這麼一解釋,男人才從地上爬起來。
看見自己媳婦哭,上去朝著女人屁股又踹了兩腳。
“哭、哭,就知道哭,這個家早晚讓你哭沒了。”
我一听,這男人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啊!
女兒死了,當娘的傷心,不是正常的嗎?
他不但不安慰,居然還這樣訓斥,打罵,什麼人啊!
“是你害死了女兒,是你,都是你干的。”
女人一听女兒惦記她,再也不忍受了。
起身指著男人,就一頓嘶吼。
這一喊,把男人惹急了。
回身過來又要打女人。
我和長生將她們給分開了。
“有話好好說。”
就這樣的男人,也不知道女人怎麼忍到現在的。
換做是我,可能出去要飯,也不想在這家里窒息而亡。
等她們情緒穩定下來之後,我們分別坐下了。
“我女兒怎麼樣了?”
女人還是想女兒,不知道她在陰間過的怎麼樣了。
我看著跟過來的女孩子,然後笑了笑。
“你女兒挺好的,穿著一件粉色的羅裙。”
我這麼一說,女人哭的更加傷心了。
坐在炕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走的時候,就是穿的粉色羅裙。都怪我,沒給孩子多送點衣服。”
我听著都覺得心酸。
當娘的到什麼時候,都想著孩子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
哎!
“她不放心你,所以找我過來看看。”
說這話時,我看向了女孩的爹。
發現女孩爹一直低著頭,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呢。
“你能看見我女兒是不是?你幫我問問她,有什麼話沒跟我交代的?”
女人拉著我的胳膊,眼神里滿是祈求。
剛剛還低著頭沒吭聲的男人,此刻竟然瞬間抬頭,瞪向了女人。
“問什麼問?都死了。少听外人忽悠。”
這一刻,我感覺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
男人為什麼對這件事感觸這麼大呢?
男人瞪了我一眼,我也沒在乎。
而是看向了女孩。
女孩站在那里,看著她娘就哭了。
哭的很傷心,我看見這一幕,也沒著急問。
“你幫我問問啊!為什麼她要突然離開我,為什麼?”
我看向女孩,女孩擦了擦眼淚,然後和我說了起來。
原來在女孩十六歲那年,就被她爹給糟蹋了。
女孩不敢告訴她娘,就隱瞞著。
但是當娘的怎麼會察覺不到?
看著女兒的衣服就開始產生了懷疑。
每天盯著女兒。
這麼一盯著,女孩爹就沒了機會得逞。
女孩一看,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開始纏著她娘。
形影不離,就連去茅廁也跟著去。
就這樣安全了一年。
後來女人看女兒沒有什麼事,就開始下地干活了。
就這樣,女兒又開始被她爹動手動腳了。
最後女孩發現懷孕了,再也忍受不了。
和她爹打起來了。
這一打,男人下狠手,將女兒給打死了。
女人不敢報官,又被男人成天關在家里出不去。
慢慢的女人就開始每天哭,每天哭。雙眼都要哭瞎了。
我听著女孩的講述,坐在那里,也跟著哭了起來。
這些事,我該怎麼跟她娘講?
一個當娘的怎麼受得了這些?
“我該怎麼和你娘說呢?”
我為難的看向女孩,然後再看向女孩的肚子。
一尸兩命啊!
這是什麼男人?
簡直就是畜牲!
枉為人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