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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和花氏听見長生的話一愣,她們都沒想到事情會上升到這種嚴重的地步。
我和巧妹她們也都沒吭聲。
因為這時候長生是一家之主,他決定就好。
我心里則是想著,與花氏她們脫離關系最好了。
省得以後幾個孩子出息了,她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
“你、你,劉長生,你要知道脫離族譜,你就是大不敬。對祖先的不敬。你、你,哎呦,氣死我了哦。”
花氏氣的站起來,指著長生就一頓說。
我听著就樂了,花氏還知道祖先?
要是知道祖先,就不會對祖先的子孫如此的欺辱。
“你笑什麼笑?就是你這個媳婦鼓搗的。從你進門後就沒好事。看看好好的一家子,讓你弄成什麼樣子了?”
我樂了一下,花氏的矛頭就沖著我來了。
我挑著眉看了一眼長生和村長。
在旁邊冒出一句。
“嫌我弄的,可以休了我啊!”
真有意思,嚇唬誰呢?
我是被嚇唬大的嗎?
長生和村長一听,我居然這麼說,一個個臉色都變了。
“我不會休了你的。”
長生心里清楚從我進門後,就開始管長杰他們。
一個村子里,能念的起學堂的人不多。
而我家這幾個孩子都去了學堂。
日子也慢慢的在變好,長生是不可能做到休了我的。
“長生媳婦啊,不要說氣話。有什麼事咱們好商量。還有,長生啊,你們也不用非得出族譜。”
村長算是看明白了。這一家人將花氏給煩成什麼樣子了。
我們一家都看向村長,誰也沒吭聲。
花氏一听村長這麼說,松了口氣。
誰知道下一刻村長說的話,讓花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們直接和花氏斷絕關系就行。”
村長說完,花氏臉色都白了。
站在地上晃了晃,當時就不干了。
“村長,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可是她們的奶奶。她們爹是我生的。”
花氏都傻了,村長沒說和別人斷絕關系。只是說和花氏斷絕關系。
那麼以後花氏就不是我們的奶奶了。
也沒有理由到我們家里鬧。
“成。”
長生站在那里想了一會兒,看了看長杰和長勇,直接點頭同意了。
我不由得沖長生豎了個大拇指。
這個男人很聰明。
脫離族譜,明年開春長杰和長勇科考會受到影響的。
官府會查考生的三代,甚至族譜里的人。
一個脫離族譜的人,就是大不孝,是不可以科考的。
花氏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我一看,趕忙熱心的過去給花氏掐人中,愣是給掐醒了。
村長給作證,當場讓長生和幾個孩子與花氏斷絕關系。
我沖著長杰使了個眼色。
“長杰,還不去寫文書。”
雖然是與花氏一個人斷絕關系,但是這個文書必須得有。
不然以花氏的性格,過後是會反悔的。
長杰“哎”了一聲,高興的跑另一個屋子里寫文書去了。
花氏還想張嘴罵我,被村長給瞪了一眼。
“消停點吧!”
村長也是煩死這個花氏了。
要知道長杰和長勇還有書山都在念書,以後有了功名。整個村子都要跟著借光的。
現在因為一個花氏鬧的差點脫離族譜。
村長不生氣才怪呢。
長杰寫完文書過來,村長簽了字,花氏不會寫字,被村長抓著手給強制畫押了。
第二天,長生直接找村長開了祠堂,讓大家和族長見證,與花氏脫離了關系。
在祠堂里,花氏被族里的人指責,過後紛紛不與她來往了。
我們一家晚上倒是挺高興的,沒了花氏,以後日子別提多舒暢。
第二天,我繼續看事。
這次來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婦人。
一進來,就哭。
我一看婦人臉上,手腕上都有傷。
“想看什麼?”
記得很久以前,好像也有個這樣的婦人。
婦人擦了擦眼淚,然後給了生辰八字和名字。
“小仙姑,我想讓你幫我看看,為什麼我成親以後,我家男人總是打我。”
我看著婦人先給了名字和八字,心里想著她來之前,應該知道規矩的。
我起身點香查事。
這一看,我都替婦人疼。
婦人的男人那可真是,身邊有什麼,就拿什麼打。
什麼凳子,掃帚,鎬把。婦人每次被打都跑,可是婦人也沒處跑。
嫁出去的女人,細想想,其實是沒有家的。
這輩子沒看到緣由,我又往上一輩子查。
這一查,原因出來了。
“你上輩子是個男人,養羊的。每天總是拿著各種物件打羊。而你這一世的夫君,是你養的羊。最後被你給打死了。”
我這麼一說,婦人突然就不哭了。
坐在那里整個人都有些失神。
“原來是真的。”
我知道婦人已經看好幾處大仙了。
所以我給的這個緣由,婦人跟別處說的對上了。
“小仙姑,可有破解方法?”
婦人有倆個孩子,她扔不下孩子跑。所以一直忍到現在。
現在知道緣由後,婦人知道如果不跑,那麼她的下場就是被打死。
“男人放下怨恨,可解。但是這事挺難的。”
上一輩子的恩怨,如果男人能放下。就不會在這一世找上來了。
所以一般這種情況很難解。
“那怎麼辦?他說我要是敢跑,就去殺了我爹娘和兄弟。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听著婦人的話,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給出答案。
因為這件事一個弄不好,我就會摻合到別人的因果里。
“你讓他信佛吧!如果他能放下仇恨,能平安。如果不能,你就帶著你一家跑路吧!”
婦人听完,扔下一枚銅板就走了。
我也沒說什麼,因為現在的婦人生活過的很淒慘。
一枚銅板都不知道她怎麼從家偷著拿出來的呢。
就在我想著這件事的時候,額頭的彼岸花微微發燙。
“長生、”
剛喊完,長生就進來了。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靈魂就離體。
隨著敖英豪飄走了。
“怎麼這麼急,就不能等等?摔死了算誰的?”
真的是,我要是不喊長生,都容易從凳子上摔下去。
我沒好氣的在敖英豪身後叨叨。
敖英豪突然停了下來。
“死了正好作伴,省得我每次還得來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