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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音一落,桌子上面的紙人,全部都動了起來。
漂亮女子看向我,突然就笑了。
“原來你們是懂行的。今天算我栽了。放我走,我就放了他們。”
听著她的條件,長生松開了手。
但是下一刻,桌子上的那些紙人竟然朝著我和長生攻擊了過來。
我想護著長生,畢竟他只是普通人。
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將我護在了身後。從腰間抽出了軟劍,將那些紙人給砍成了兩半。
漂亮女人劫持著男子離開了。
我們直接追了出去。
逃跑的方向居然是鎮子外。
大白天的就這麼上演著你追我趕的戲碼。
過路人都朝著我們看過來。
“救命,救命啊!”
漂亮女人委屈巴巴的這麼一喊,過路的以為我們欺負她了一樣。熱心的過來攔截我們。
“讓開。”
我大聲呵斥了一句,但是那些人就認為是我們欺負了漂亮女人。說什麼不讓我們過去。
她越跑越遠了,還回頭沖著我們得意的一笑,給我氣的真想揍人。
就在漂亮女人得意洋洋的時候,她前方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穿著道袍的道士,還有一個人。
我努力抬頭看去,就覺得好像在哪里看過他。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但跟著道士的那個人我認識啊!
“大師兄,快點抓住她。她是個妖怪。”
我這麼一喊,任子凡自然也注意到了我。
給我一個安定的眼神後,便跟道士一起對漂亮女人出手了。
“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
她手里依然拉著韓磊,此刻的韓磊已經嚇傻了。
之所以跟著她跑那麼快,是因為韓磊的腿上貼著倆個紙片人。
“妖孽,還執迷不悟。老道可是給過你機會了。”
說完,道長將手里的拂塵甩向天空。
頓時拂塵慢慢變大,一根根變長。朝著女人和韓磊迅速沖了過去。
拂塵的速度讓女人不得不松開韓磊。
大家看見這一幕,也顧不得攔我們了。
我和長生趕忙圍了過去。和大師兄幾人將漂亮女人圍在了中間。
“找死。”
漂亮女人一看,無處可跑了。
生氣的大喊一聲,那張漂亮的臉慢慢的潰裂。露出里面的真面目。
漂亮臉皮里面竟然是一張丑陋不堪的骷髏頭。
韓磊被道長的拂塵給卷走,低頭正好看見這一幕,當場就暈死過去了。
周圍的百姓看見,一個個的捂著嘴,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道長和她打了起來。
我們則是目不轉楮的盯著,就怕一個錯眼讓她給跑了。
最終她被道長的拂塵給纏住,動彈不得。
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我們,恨不得將我們給吃了。
“說,那些被你抓的男子在哪?”
道長來到她身邊,逼問著她。
可她怎麼可能會告訴我們呢?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來那處荒宅。
“道長,剛才我們是在那邊荒宅里遇見的。會不會在那里?”
我一開口,道長就朝著我看了過來。不過下一秒就瞪了我一眼。
我被他給瞪的莫名其妙的。
好像也沒招惹他吧?
“帶路。”
雖然心里納悶,但還是轉身帶路。
韓磊暈死過去,他娘跑到他身邊照顧他。
我則是將道長他們帶到了荒宅。
那些百姓好奇心太重,都跟了過來。
一時之間荒宅之中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就是這個屋子里。”
我們幾個人進入屋子,就開始尋找了起來。
“我的天啊,都是紙啊!”
這些看熱鬧的人圍在門口,看著落了滿地的紙,就納悶的驚呼。
有眼尖的人自然看出來那些紙片都是人形。
我則是開始用眼神掃屋子里。
突然看見一面牆後的情景,心里一痛。
走過去,敲了敲牆面。然後開始找起了機關。
任子凡過來也跟著找了起來。
突然我的手指頭踫見一個凸起,一按,牆面瞬間打開。
里面一排排立著有三十多號的人。
說是人,其實是已經死了的尸體。
“我的天啊!殺了這麼多人。”
“那不是李四嗎?”
“那、那,那居然是王五。”
看熱鬧的人,有認識里面人的。
“趕緊報官。”
我站在那里往後退了兩步,沖著人群喊了一聲。就有熱心的人跑去報官了。
官府的人很快就來了,看見這麼多的尸體,一個個都震驚了。
“作孽啊!”
這件事交給了官府,而漂亮女人則是被道長給帶走了。
我拉著長生直接回了家。
至于韓磊,估計以後會乖乖找媳婦了吧!
等到了家里,我看著長生好像沒事人一樣干活。心里就不免有些失落。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長生啊?
等晚上長杰回來,我將他拉到後院沒人的地方。
“大嫂,什麼事這麼神秘?”
我好像很久沒這樣跟長杰商量事情了。
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些不適應了。
“你哥身上有什麼胎記嗎?”
我嫁過來第二天長生就失蹤了。一晚上的時間,我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
現在想想,好像挺失敗的。
“有,我哥肩膀上有朵花。有點像、、,對了,和你額頭的花差不多。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我听著長杰說的話,渾身一僵,然後想了想後,將荷包掏出來塞到他手里。
“你拉著你哥,長勇和書山去洗個澡,好好看看胎記。”
長杰被我的舉動給弄愣了。
因為他們莊戶人家的孩子,多少年也不進鎮子里的澡堂子一次。
突然我讓他去,他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我便將白天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
他一听就明白了什麼意思。
“我懂了。”
有了長杰的幫忙,我心里還算踏實點。
不然這心里就像長草了一樣。
難受!
第二天長杰就和長生說了洗澡的事。
他看了幾個孩子一眼,竟然神奇般的同意了。
等他們洗完澡回來,我看向長杰,看著他點頭。我這心里松了口氣,但是更多的是對眼前長生的懷疑。
既然胎記在呢,那他的武功和誰學的?
心里有疑問,但生活還得繼續。
第二天看事,來了一個女人,懷里抱著個小孩。
“小仙姑,您給看看。這個孩子每天一到申時就哭。怎麼哄都不好。能足足哭一個時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