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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大小姐,我這里廟這麼小,你來這做什麼?"南沫嘲諷。
霍舒桐已經和以前對她的態度不一樣了,她一向聰明,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才能保住,她在霍家還有一席之地。
霍舒桐聲音低軟。听著有幾分可憐,"我這幾天想了很多,霍家的一切,原本就都是你的,我不過是頂替了你那麼多年而已,我不應該貪心的,上一次,對爸爸做出那樣的事情。我恨不得去死。
可又不想讓爸爸之前對我的心血白廢,所以,我想通了,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還給你。只要是你要拿回的,我通通都給,但請別趕我走,我想呆在爸爸身邊,在這世界上,我只有他這一個親人。這些你應該找霍總去說,沒有必要在我這里賣可憐。"南沫不會相信霍舒桐真的是那麼想的,一個人的轉變,也不可能會那麼快,她的目的,可能不只是想留在霍家。
"姐,我知道你討厭我,可就當做是我求求你了行嗎?我們以後好好的相處,共同的輔佐爸爸,打理霍家的事業,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一定要針鋒相對?"
南沫听著有些心煩,很討厭別人在她的面前裝模作樣。
而她對霍啟銘所做的事情,也讓南沫認定了,她就是一只養不飽的白眼狼。
"別一口姐,一口姐的叫我。我沒有那個福分!你如果沒事的話,可以走了。"
霍舒桐臉色陰了陰,但現在她已經不敢表現出來了,哪點是半點兒強勢她也不敢,現在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薄冰上,稍有不甚,怕是就徹底的失去了霍家的這棵大樹。
霍舒桐低下頭,"我會繼續努力的,努力修復我們之間的關系,讓爸爸安心的。"
南沫看著霍舒桐走出去,雖然她沒有學過心理,但她知道,一個人如果前後的反差太過于大的話,一是有可能她真的想通了,大徹大悟,二是,可能。她又在布局著什麼。
不管是哪一個,總之,她都不太希望霍舒桐會留在霍啟銘的身邊。
這件事情,她一定要在明天家宴上,和霍啟銘提出來。
樓上傳來一道幽幽嗓音,南沫轉過頭,秦衍雙手撐在扶手處,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南沫回過頭,以同樣的目光回看過去,"秦先生,衣服您已經換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你總不能就這麼死皮賴臉的,呆在一個女人家里吧?……我發燒了。什麼?我說我發燒了,現在無法回去。"秦衍從腋下拿出體溫表,晃了晃,
離的遠。南沫看不清秦衍手中的體溫表,覺得她在說慌。
秦衍起身,他返回了她的臥室!
南沫不相信他會發燒。她往樓上走去,剛要發火,看到秦衍躺在她的那張床上,他閉著眼楮,就連那張驚為天人的臉,都微微泛出了白光。
看起來,他很虛弱。
想到之前,她看到他腹部處的刀疤泛白了。估計是感染了…
南沫的火氣很大,很想將這個男人,一把從床上拉起來,沖著他大吼大叫,可看到他閉著眼楮,好像昏迷過去的模樣,她又于心不忍。
伸過去摸上秦衍英挺光潔的額頭,溫度很高。也很燙。
家里是有備用的一些藥品的,南沫找了出來,倒了一杯溫水,拿了勺子,將藥泡進去,湊到男人的嘴邊,冷冰冰的說道︰
好在秦衍乖乖的張開嘴巴,南沫將藥給他喂了進去,又喂了一些水給他。
剛要起來,手腕被抓住。
南沫眼楮一下紅了,固執的將手腕往外抽。
秦衍閉著眼楮,他抓著她的手腕不松開,像是清醒著,故意說這些的。又像是昏迷過去的喃喃自語。
南沫手腕僵持著不動,細細軟軟的,像沒骨頭似的,秦衍眉眼深處的那些躁動。才漸漸的平穩了下來,逐漸的陷入睡眠。
這個總讓她崩潰的混蛋!
他以為他是鐵人嗎?
一個人就可以動手術?
…
秦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多天的疲憊,在這一刻得到修復。只是沒在房間里,看到南沫的身影,他輕蹙起了眉峰,拉開衣櫃。從里面挑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和黑色的西褲出來換上。
在系著黑色襯衫紐扣之時,他注意到了腹部發炎的傷口,被人細心的處理過了,輕勾了下唇角。
霍家家宴,定在霍啟銘最新出手購買的一處別墅中。
南沫到的時候,霍舒桐比她還要早,她腰間系著一個圍裙,跟在佣人和湘姨的後面,打下手,看到她進來,笑容滿面,甜甜的叫了一聲。
好像她們真的很親似的。
南沫沒有應,也沒有回應她。
"外面雨那麼大,衣服沒濕吧?快來,先喝杯熱茶。"湘姨左右的看了看她身上,確定她衣服沒被雨水濺濕,才轉身要去廚房端茶出來,霍舒桐卻搶先了一步,端了茶出來。
南沫沒接,她整理了一下裙子,問湘姨,
"霍總他人在樓上呢,剛剛醫生過來了,說要給他檢查一下身體,看到我們要搞家庭聚會,還特意的交待我們,千萬不要給霍總喝酒,不然,對心髒傷口的愈合不合,容易刺激會發生危險的。"湘姨也沒去看霍舒桐,更沒理她。
"好,你去吧,一會兒飯好了,我叫你們,我打電話問一問,武總來了沒。"
湘姨又轉身去了廚房,只剩下霍舒桐一個人端著茶杯,愣在那,尷尬到不能自已!她端著水杯的手指,不禁緊了幾分,怒火直往上攀涌。
她都已經在南沫的面前,那麼的低聲下氣了,她卻完全不給她臉!
她們是真的把她當做是這里的佣人了麼?
還是原本就打算好了,一腳將她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