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亙之滿腦子揮之不去的都是圍繞這些東西,他卻不知道戴冠中現在在燕京想的也是他。
戴冠中在別墅里走來走去,昨天晚上他和文亙之通完了電話,滿心高興,看來文亙之並沒有拒絕自己,于是他打電話匯報了自己和文亙之通電話的情況,電話里的聲音並沒有多少的驚喜,告訴他現在劉寄奴應該是值得信任的,可以進一步的讓他做一些事情,而且要找機會,進一步在幾大家中間拱火,至于文亙之,則仍然不值得信任,有條件的情況下,還是及早清除為好。
戴冠中掛掉電話後一直在細細思索電話中的內容,他決定再給文亙之一個機會,自己親自去一趟沙城。戴冠中去沙城是一個人去的,他和文亙之約的地方正是沙城公園沙坡山的涼亭里。文亙之接到戴冠中的電話有些意外,他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听錯了。他早早地來到了沙城公園里沙坡山的涼亭,這個時候,公園里人不多,坐在涼亭里吹吹風還是不錯的。
“文少還是很有閑情興致的,一個人獨佔了這個沙城公園最佳的風景。”戴冠中戴著一副墨鏡走了過來,顯得風度翩翩。
“戴少選的好地方,我若是不懂欣賞,豈不是辜負了戴少的期望!戴少千里迢迢來到沙城,應該不是約文某來賞風景的嗎?”文亙之沒有回頭,也知道是戴冠中來了。
“我和文少在燕京見了兩次,的確有惺惺相惜之感,所以這一次專門來沙城,也是表達這個意思。”
“只要戴少不嫌棄我文某是草根出身,成不了大事才好。”文亙之順著戴冠中的話一直說著,他倒要看看這個戴冠中究竟意欲何為。
“文少以後有什麼打算嗎?”戴冠中坐在了文亙之的對面,緊緊地盯著文亙之。
“戴少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文少未來的宏偉藍圖是想升官還是發財?”
戴冠中大概是想直接切入主題了。
“這個嘛?已經有很多人問過我了,但是以我這個人的個性,好像不適合當官,還是求財吧,有錢自由自在!”
“好,好!”戴冠中鼓起掌來,“這個說法很好,有錢自由自在。那文少找到了發財的途徑嗎?”
文亙之赧顏一笑,“戴少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一個小記者,本來有幾個女朋友家里還是家境不錯的,現在看來她們也離我遠去,我想這個有些困難了!”
“嗯,文少倒是實在人,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剛回來,對文少也不是很陌生,因為有朋友經常提起文少的大名,知道文少的身手很是不錯,是個人才,我呢,有一些方面需要借助文少的力量,文少是不是有這個想法過來幫我的忙?”戴冠中說話還是比較委婉。
“哦,戴少能夠看上我?我的脾氣可夠臭,再說了我能夠做些什麼事情呢?”
“文少是個直爽人!”戴冠中心說,“你那個脾氣也太臭了些!”“其實也簡單,無非就是幫一些有需要的朋友跑跑腿,給他們一些便利,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跑腿的事情我還是可以的!”文亙之點了點頭。
“當然跑跑腿之外還有一些別的事情,比如說一些有阻攔我們發財的人啊,這些人可能就要讓他讓路,不過他們一般是不會主動的,所以就需要我們來出馬,說點好話,如果還是不同意,就只能像文少對付甦晴宇那樣了!”
“這樣的話豈不是違法?”文亙之裝作很吃驚的樣子。
“什麼違法不違法?有的事情我說他違法就違法,說他不違法就不違法!”戴冠中一副很是自得的樣子,“這個文少應該不難理解才是,華夏幾千年都是人治,盡管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但是法律還是要人來解釋和執行的不是嗎。”
“那我先要做什麼?”
“我可以讓你現在就成為千萬富翁,而且立馬到賬,不過文少還是需要給我一個投名狀,你以為呢?”戴冠中緊緊地盯住了文亙之的眼楮。
文亙之淡然一笑,“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不答應會怎麼樣?”文亙之的眼楮迎著戴冠中的眼神,毫不示弱地頂了回去。
“這個世界雖然不一定非黑即白,但在我戴冠中的眼中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戴冠中這話還是很霸氣。
“我想知道,這個我和王潔瓊去機場的路上遇襲是不是你安排的?劉寄奴也是你們的人?”文亙之話鋒一轉。
“這個我只能說我知道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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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你帶一句話給劉寄奴,告訴他,這筆賬我遲早要算回來的,要他等著!”文亙之渾身散發的冷意讓戴冠中吃了一驚。文亙之又冷冷地看著戴冠中,“你放心,既然要你帶話,我不會要你的命的!你走吧!”
戴冠中心里感到一陣慌亂,“你真的不再考慮啦?”
“我就是加入你們,你們能夠信任我嗎?走吧,希望我們永不再見!”
戴冠中立即有些狼狽地從涼亭里走了出來,心中暗罵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給你臉不要臉!”然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不遠處,一個草叢里匍匐著一個人,手中舉著的赫然是一把狙擊步槍,槍的瞄準鏡正對著文亙之,想不到戴冠中在這里居然埋伏了狙擊手。
狙擊手的前面的手機閃了幾下,狙擊手的手已經放在了扳機上,文亙之從站了起來後,腦袋已經完全在瞄準鏡的十字上面,狙擊手輕輕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猛地扣動扳機,一聲並不是很大的聲音,狙擊槍里面的子彈朝著文亙之的腦袋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