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家事,你們把我一個外人攪合進來,有些事情真的是不好辦,今天那個傅硯台就直接了當地表達了對我的不滿,相反卻對陳家坤表現出了極大的友好,這個在以後的對壘中,難免有傅家的人胳膊肘會往外拐,我到時候怎麼辦?這些還不說,我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傅家老爺子還要我發誓照顧好傅硯霜,這樣的事情難辦的很!”文亙之現在覺得身邊的女人多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我怎麼覺得你有些口是心非?”和成訣甦然一笑道。
“你不會懂的!因為你不曾有過女人!”文亙之直接灑了把鹽放在了和成訣的傷口。
和成訣滿臉的尷尬,這不正是他的痛處嗎?堂堂的華夏國安部最年輕的副部長,長得英俊瀟灑,但是卻是獨身一人,“你需要這樣打擊我嗎?”和成訣也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
“這樣的打擊你實在是太輕了,我告訴你,你把我忽悠進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你必須要保證我的安全,要知道,我家里就我一根獨苗,要是我出了問題,我告訴你,我爺爺的怒火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的!”文亙之倏地一笑,看著和成訣難受的樣子,他突然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我保護你!我堂堂的國安部副部長是保護你的嗎?”和成訣差點沒有跳起來。
“對不起,既然談不攏,那我也回家去了,傅家的事情你去解決,正好你也是單身男人一個,傅硯霜也是待字閨中,你找了她,她找了你,不就萬事大吉了,誰敢輕易動一個國安部副部長的岳父家,你說是不是?”文亙之臉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行了,我投降,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的!”談到男女問題,和成訣舉手投降了。
“來,干碗!”文亙之的碗和和成訣的碗踫在了一起,和成訣翻過來覺得自己有一種墮入圈套的感覺。
吃完飯後,文亙之坐在了井的對面,井看著文亙之,微微一愣,“你的傷勢這麼快就恢復了?”
“我應該感謝你,我的武功在被你刺傷後又精進了一層,我想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文亙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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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注視著文亙之的眼楮,隨後他點了點頭,“不錯,你又前進了一大步,這次我已經遠遠不是你的對手,你的確很強,你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不是談這些的時候,我听說你想隱姓埋名留下來,願意為我工作?”
井臉露出痛苦的深色,隨後點了點頭。
“你如果是個武士,我就給你武士的尊嚴,你如果另有圖謀,那麼我就死無葬身之地!”文亙之冷冷地說道,然後死死地盯著井的眼楮。
“我當然是一個武士!但是我不想死,因為我終究是要回到倭國去的!”井憤然站了起來,直視文亙之的眼楮。
“好,你回去的時候我絕不阻攔,但是在這里你必須听我的!你走的那天,我必定將我突然變強的原因告訴你!從今天以後,你就叫景,景是風景的景!我就是你的主人!”
景對著文亙之深施一禮,“主人!”
文亙之帶著景離開,直接回到了傅家,傅硯霜已經在門口等候,看著文亙之突然帶了一個人回來,感到十分奇怪!文亙之對景道︰“這就是你的女主人,你以後負責保護她的安全!你只需要听我和她的話!”
“是,主人!”
文亙之對傅硯霜道︰“他叫景,你安排一下他的住宿!”
傅硯霜點點頭,然後叫來自己家的保姆安排房間給景,隨後回到自己房里,她現在心理還有很多的話要問文亙之。
“今天晚,太爺爺安排了晚飯,要求你出席,參加的人是我們傅家的人,除了我姑姥姥那邊的人,目的主要是把你介紹給大家!”傅硯霜看著文亙之說道。
“行,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遲見不如早見!”文亙之這廝現在沒皮沒臉得很,畢竟傅一生老人已經認可了他,有了撐腰的人,但是文亙之隱隱有種預感,今天的晚餐只怕不知是見過面這麼簡單,說不定還有什麼事情發生,這就是今天為什麼要把景帶過來的原因,以防萬一。
“今天太爺爺見你說了些什麼?”傅硯霜十分關心就是這點。
“你放心,你太爺爺是一個靠 的人!他真的以為我們兩個人是男女關系,所以就把我叫去問問一些具體情況,他擔心你是在誆他!”有些話文亙之也不好明說,干脆就順著傅硯霜的意思說了一下,“你的那個弟弟似乎對我一點都不感冒?”文亙之說的是傅硯台,他只是想把有些事情說在前面。
“他還很年輕,又是傅家這麼幾代下來唯一的男人,所以難免有些骨子里面的傲氣,但是人本性不壞,熟悉了就好了!”傅硯霜自然得幫自己的弟弟說話。
“但願一切如你所說,否則的話到時候事情會難辦得很!”文亙之說道。
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風輕揚派人來叫各房的人吃飯,文亙之稍事休息了一下,再沒有去見任何人,反正吃飯的時候都會見面的,再一個個去見面也沒有什麼必要。況且文亙之喝了不少的酒,這樣就氣燻天的去見人也不大禮貌。
飯是傅一生安排的,雖然幾房都沒有分開,住在傅宅里,但是平時吃飯什麼的,還是各房歸各房,一般每天各房要做的事情是準時去向兩位祖宗問號,平時就各管各房的。傅一生吃飯也是單列安排的,但是傅一生有什麼事都會召集各房一起到他的那棟房子里去吃飯,這一般是節日或者是祭祀這樣的大事才會聚在一起,老人精力有限,喜歡過自己的小日子。但是今天不一樣,第四代的長女傅硯霜帶了男朋友回來,肯定是要聚在一起,共同來看看的。
這樣的事情照例說是傅傳世這一房來發出邀請,因為畢竟是這一房的事情,但是傅傳世似乎對這個文亙之沒有什麼興趣,加老爺子提前打了招呼,所以自然就放在傅一生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