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王樹人的辦公室,王樹人正在接電話。
“樹人啊,反應還是挺快的的,听說洛天剛已經到了燕京學習了?”依然是次那個蒼老的聲音。
“老領導,這是正常的學習安排!這很正常,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王樹人眉頭皺了一下,這年頭,圈子里的風浪比外面傳的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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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樹人啊!我都這個年紀了,你還防著我干什麼?但是我怎麼听說這個洛天剛是離崗不離職啊?”
“是專門派他去學習,又不是要把他調走!”
“得了,你還和我打馬虎眼!行了,我也不多說了,我可是要提醒你,有時候這樣的狀態更可怕,你可不要被迷惑了啊!”電話掛掉了,王樹人卻拿著話筒久久沒有放下,苦笑了一下,“我倒是想把他調離,但是在這個圈子里,我說的話就能全部做數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是安分點好啊!自己屁股底下不干淨,所以半夜才會怕听敲門聲啊!”王樹人喃喃地說道。
突然王樹人又撥通了一個電話︰“俏俏,我們兒子出國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原來是打電話給他的老婆祝俏俏。
“次和洋洋談了一下,他好像不太願意啊!所以現在所有的手續都暫時停了下來!”
“走,讓他走,讓他走了就不要回來了!”對自己的老婆,王樹人很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樹人,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祝俏俏問道。
“俏俏,你就听我一回,我也就這麼一個兒子,我能不疼他嗎?趕緊辦手續,讓他走,的速度離開!”王樹人的話斬釘截鐵,不容拒絕。
“行,我問問他!”
“不要問了,你直接給他辦手續,手續一到,就把他送出去,一切特事特辦,多花點錢都沒有關系,關鍵是要快!”
“你就不能說明白點!”祝俏俏也有些惱火了。
“說明白,說明白,你叫我怎麼說,他做了不該做的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王樹人掛掉了電話。心情頓時萎靡了不少,自己清白一輩子,到了晚年還要晚節不保?
燕京,廖鳴天撥通了高永捷的電話,“高少,事情辦砸了,朱姍姍這邊沒有東西,還有,還有……”廖鳴天還有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還有,還有什麼?你倒是說啊,怎麼吞吞吐吐的?”高永捷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一個穿著職業裝的高挑女人正在替他按摩,他閉著眼楮在享受,廖鳴天的電話似乎打擾了他,讓他很不耐煩。
“我在這里遇見了那個姓文的,他和朱姍姍似乎關系挺好!”廖鳴天鼓起勇氣說道。
“你說什麼?”高永捷一下子睜開了眼楮,坐了起來,“姓文的和朱姍姍在一起?”
“是的,幸虧我跑得快,要不然就要被他打了!高少,我現在該怎麼辦?”
“媽的,怎麼到哪都有那姓文的存在,你是干什麼吃的,堂堂的一個大少看見他就像老鼠看見貓似的!你在哪里等我電話再說。”高永捷掛掉了電話。
高永捷揮了揮手,那高挑女人識趣地走了。
高永捷用手敲著桌子,幾次拿起電話又放下,看來有什麼事讓他猶豫不決。最後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伯,你要我辦的事情辦砸了,朱姍姍的手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個東西?而且那個姓文的也在那里找朱姍姍。”高永捷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說了什麼嗎?我什麼也沒有說,不過是閑聊的時候說起朱院長進去了,剩下一個女兒,孤苦伶仃怪可憐的,也不知道留下了什麼東西給她沒有,看還有沒有我們能夠照顧的,畢竟我們是老相識啊!”電話的聲音似乎動了感情一樣,在里面慨嘆著。
“大伯,我知道了,是我錯誤地理解了你的意識,沒事我就掛了!”對于自己大伯的辦事風格,高永捷是太清楚不過了,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把柄留下的,即使是對家里人,說話也是真真假假的。
“你們啊,也要對朱姍姍多家關心,人家一個女孩子在燕京多不容易啊,要經常去看看她,看看她有什麼需要,能幫忙的就要多幫忙,要真心地關心她,她也才會真心對你們,是不是?然後,她有什麼的,才會對你們說實話是不是?你們就是太年輕,太浮躁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高永捷永遠看不懂自己的大伯,要不是自己的大伯,他絕對會遠離他,他覺得自己的大伯和歷史一個叫王衍的人很像。王衍是西晉的重臣,自命清高,曾經把錢稱為“阿堵物”,似乎提錢就玷污了他的好名聲,女兒嫁給了太子,在太子被廢後,又奏當時的毒婦賈南風,請求批準自己的女兒與太子離婚,以求自保。後來劉璨、石勒進犯洛陽,他身為太尉,不死抵抗,還帶頭逃跑,被抓之後被石勒抓住,又勸石勒稱帝,石勒說他不學無術,欺世盜名,將他給殺了。高永捷認為自己的大伯就是這個王衍。
高永捷說得一點都沒有錯,王衍就是一個欺世盜名的人,這也是他一種生存之道。掛掉了自己佷兒的電話,高守禮把自己的手機偷偷換了一張卡,撥通了一個電話,“老板,事情可能有些麻煩,朱姍姍那里沒有東西,而且那個姓文的記者也在那里,估計是洛天剛安排的,這個洛天剛這里就不能把他……。”高守禮沒有往下說。
“朱逢時肯定是有我們的東西,既然沒有找到,只怕就要把王曼麗盡快撈出來才行,我相信他留下東西也無非是防著我們過河拆橋,至于洛天剛,搞得太急了也不行,至少他現在離開了沙城,總比呆在這里好,我也不能多說話,要不然,火就會燒到我這里來到。”
“老板怎麼說怎麼好,我可是跟您這麼多年了!那朱姍姍那里……”
“如果能夠找到東西就是最好,找不到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看看你們有些事也要多動腦筋才行!這樣的一件小事還要問我!”
“我明白了!老板!反正我佷兒和朱姍姍也是朋友,我過兩天再問一下!”高守禮說道。
“年輕人之間多走動好,發生點什麼不也是青春躁動嗎!有時候膽子要大一點,步子要大一點!還有那個王樹人的那個兒子那里,讓他陷得深一點,這個王樹人想明哲保身,這次之所以能夠統一把洛天剛安排學習,還不都是那個寶貝兒子鬧的,你們思路可以寬闊點。我們江南出人才,很多的家族在燕京都有人,把他們都拉進來的話,法不責眾,到時候為我們說話的人就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