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在這里似乎被某種力量限制了,不僅無法使用任何能量,就連移動身體都變得異常困難。”佐瓦爾一臉凝重地說道。
雲听後,心中不禁涌起一絲疑惑。他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四肢,突然感覺到全身有一種酥麻的感覺。他心里暗自思忖,這可能只是因為自己長時間趴著導致的,稍微活動一下應該就會恢復正常。
于是,雲笑著對佐瓦爾說︰“我覺得我還能活動啊,要不我現在就去把他們給解決掉?”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仲裁官便冷冷地插話道︰“你想干什麼?”
雲完全沒有理會仲裁官,而是將目光直接投向了佐瓦爾,追問道︰“你來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面對雲的質問,佐瓦爾顯得異常冷靜,他淡淡地回答道︰“你猜不到嗎?”
雲見狀,決定不再與佐瓦爾玩這種猜謎游戲,他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要你親口說出來。”說罷,他緊緊地盯著佐瓦爾,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楮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佐瓦爾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如實地回答道︰“自然是要在這里使用起源法陣。”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仲裁官顯然被這個答案震驚到了,他瞪大了眼楮,滿臉不可置信地吼道︰“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雲對仲裁官的反應並不在意,他甚至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然後毫不客氣地用手使勁錘了一下仲裁官的腦袋,怒喝道︰“廢什麼話!”
這一擊力度極大,仲裁官毫無防備之下,直接被雲錘得腦袋猛地向前一撞,“砰”的一聲,狠狠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你……”仲裁官怒不可遏,他惡狠狠地瞪著雲,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你個傻子……”
雲毫不畏懼地與仲裁官對視著,然後他的目光緩緩轉向了兵主。在這一瞬間,整個場面都變得異常安靜,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雲,似乎對他的舉動感到十分不解。
然而,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雲突然伸手,一把將仲裁官頭上的王冠摘了下來。這一舉動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讓所有人都驚愕得合不攏嘴。
“你要干什麼……干……你……嗯?”仲裁官的聲音先是充滿了憤怒,緊接著卻突然變得有些遲疑和疑惑。他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雲,完全沒有預料到雲會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而雲則始終緊盯著兵主,那個戴著面具的神秘人。由于面具的遮擋,誰也無法看清兵主此刻的真實表情,但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可以感覺到,他對雲的行為顯然也感到十分意外。
站在一旁的佐瓦爾同樣一臉狐疑,他不明白雲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你對我做了什麼?”仲裁官終于回過神來,他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直直地看向兵主,質問道。
“你小子有些礙事啊。”兵主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呵呵,壞了你的好事了吧,不過你這個家伙就不能光明正大的麼?”雲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毫不掩飾地對兵主表示出輕蔑。
“你到底做了什麼?”仲裁官的聲音愈發嚴厲,他顯然已經對雲的行為忍無可忍了。
“這家伙到底怎麼活到這時候的?”雲一臉無語地盯著仲裁官,心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一旁的佐瓦爾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調侃的笑容,“我也覺得挺奇怪的,真懷疑這家伙是不是也是假的啊。”
佐瓦爾的話讓雲不禁一怔,他突然意識到,似乎確實沒有人真正見過兵主的面容。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緊接著,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既然有這個難得的機會,何不親眼看看兵主的廬山真面目呢?
于是,雲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徑直走到了兵主的身後。按照常理來說,一個陌生人,尤其是對自己懷有敵意的人,如此近距離地站在自己身後,任誰都會感到有些緊張不安。然而,令人驚訝的是,兵主竟然毫無反應,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雲的存在一樣。
這種反常的舉動讓雲的心中愈發狐疑起來,他不禁開始懷疑兵主是否真的如他表面所見那般平靜和淡定。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雲已經顧不上其他了,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徑直朝著兵主的面具抓去。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面對雲如此突然的舉動,兵主竟然毫無反應,完全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
這一反常的情況讓雲心生疑惑,但他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去撕扯面具。可是,這面具卻異常堅固,任憑雲怎樣使勁,都無法將其輕易取下。
隨著雲不斷加大力度,兵主的腦袋也開始跟著微微晃動起來。然而,即便如此,兵主依然沉默不語,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此時,雲心中的疑慮愈發深重,他愈發確信這個兵主一定存在著某種問題。就在雲苦思冥想之際,一旁的佐瓦爾突然出言提醒道︰“面具應該是和盔甲一體的,找找看有沒有機關。”
雲聞言,如夢初醒,他立刻停止了徒勞的撕扯,開始在兵主的身上摸索起來。果然,沒過多久,他便在兵主的肩甲和頭盔相連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鎖扣。
雲心中一喜,連忙伸手去打開這個鎖扣。只听“ 噠”一聲輕響,鎖扣應聲而開。隨著鎖扣的打開,雲明顯感覺到兵主的面具開始松動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雲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緩緩地揭開了兵主的面具。當面具被揭開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落在了兵主的臉上,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驚愕得無法動彈。
“我去,這……”雲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兵主的臉,身體卻像被定住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
一旁的佐瓦爾見狀,不禁嘲笑道︰“怎麼了?不會是那老家伙太丑了,把你給嚇到了吧。”
雲並沒有理會佐瓦爾的嘲笑,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有些顫抖︰“兵主……兵主是亡靈?”
佐瓦爾听後,直接否定道︰“不是啊,怎麼可能是亡靈呢?”
然而,雲並沒有被佐瓦爾的話所動搖,他毅然決然地將兵主的腦袋掰向兩邊,仿佛要確認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實。就在這時,佐瓦爾和仲裁者都愣住了,因為他們看到了面具下面的真相——那竟然是一具毫無生氣的亡靈!
亡靈的眼楮中燃燒著藍色的火焰,那詭異的光芒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雲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困惑,他急忙向佐瓦爾問道。
佐瓦爾定了定神,分析道︰“這不是兵主,這應該是他手下的一具亡靈。他很可能是通過這具亡靈來觀察我們的,所以他本人並沒有進入這里。”
“這個老家伙,真是讓人失望啊!”仲裁者滿臉不屑地說道。雲听了之後,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原本還以為自己釣到了一條大魚,沒想到竟然只是個魚的影子,這讓他覺得自己這一番忙碌都有些白費了。
然而,雲並沒有過多地糾結于這個結果,他迅速調整心態,轉頭看向仲裁者,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你確實很厲害,不過你對于力量的認知還是太過淺薄了。”仲裁者似乎察覺到了雲的目光,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便毫不猶豫地開始破碎。
雲驚愕地看著這一幕,只見仲裁者的身體在他眼前逐漸崩解,最終變成了一堆石塊,然後這些石塊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紛紛散落一地。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雲瞪大了眼楮,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好不容易踫到的兩條大魚,就這樣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這讓他如何能接受得了?
雲當然不相信仲裁者和兵主就這樣死了,他更傾向于認為他們是逃跑了。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時候,一旁的佐瓦爾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哎,這兩個家伙都不是本體,而僅僅只是一個分身而已。”
“這不正好實施你的計劃啊。”雲急忙說。
“沒用的,我在這里也受到壓制,沒有任何辦法,這就說明這里沒法畫法陣,更沒有足夠的能量來激活法陣的。”佐瓦爾有些嘆息的說。
“暈,那不是白來了麼?”雲有些失望。
“怎麼是白來呢?你得到了你的身體,這對于你後續的成長相當重要,而且我們讓永恆者們看看我們即將實施的計劃,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到時候我們還有機會。”佐瓦爾絲毫不氣餒。
“好吧,這又回到之前的問題上,我們究竟該如何離開這里呢?”雲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他的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對目前的狀況感到十分擔憂。
一旁的佐瓦爾卻顯得異常鎮定,他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地說道︰“別著急,雲,命運會為我們安排好一切的。”
雲听了佐瓦爾的話,心中的焦慮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強烈了。他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佐瓦爾,心想︰“怎麼又開始說這個命運了?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坐以待斃,等待命運的安排嗎?”
雲越想越覺得郁悶,原本他還對這里抱有一絲希望,以為能找到出去的方法。可現在看來,這里的情況遠比他想象的要復雜得多。而且,讓他最為惱火的是,原本以為這里有三個永恆者,應該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者幫助,結果卻發現這三個所謂的永恆者竟然全都是假的!
“這幫所謂的強者,也太惜命了吧!”雲憤憤不平地抱怨道,“對自己不了解的地方,竟然連親自過來都不敢,只派個假的過來敷衍了事。”
雲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愚弄的傻瓜,而其他人似乎都把來到這里當成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甚至連佐瓦爾也只是過來踩個點而已。想到這里,雲對這幫家伙的好感瞬間降到了冰點。
“很正常,你習慣就好了。”佐瓦爾安慰道,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仿佛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再平常不過。
然而,雲卻並沒有被他的安慰所打動,他皺起眉頭,搖了搖頭,“不習慣,也不想習慣。”他的語氣堅定,似乎對這種所謂的“正常”充滿了抵觸。
接著,雲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突然說道︰“而且你知道外面有一個巨大的黑霧麼?”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不安。
佐瓦爾顯然對雲所說的黑霧感到十分詫異,他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追問道︰“外面?黑霧?什麼東西?”
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後解釋道︰“關于那個東西,我真的一無所知,只曉得它異常強大。就是它引領我來到此地的,而且當它襲擊石碑時,似乎遭受了一些創傷。我著實憂心它在外界的狀況,全然不知它是否還能如往常一般自由行動。”
佐瓦爾听完雲的敘述後,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無奈地嘆息一聲,“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沒想到此處竟能吸引如此眾多的人前來。”他的言辭間流露出對這一情形的深深無奈。
“那是自然,你如此龐大的目標,別人想對你視而不見都難啊。”雲一臉無語地回應道。
“罷了,外面那大家伙的底細我確實無從知曉,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絕對不會是閑來無事跑來欣賞風景的。所以,我們還是謹慎些為妙。”佐瓦爾出言提醒道。
雲也點了點頭,看著屏幕上熟悉的一個個游戲,雲有些心動,好久沒玩了,都有些懷念了,于是拿起鼠標準備開始玩。
“等一下,這里不對勁。”佐瓦爾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