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婢女擔憂地看著姜氏“大少夫人,你還好吧?”
姜氏擺擺手“無妨。”
“大少夫人,恕奴婢直言,你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這個時候還是應該找個大夫看診。要不請世子夫人給你找個御醫過來吧?”婢女扶著姜氏慢慢走著。
姜氏听了婢女的話,語氣中滿是諷刺“我哪敢勞煩她?沒瞧見剛才已經被討厭了嗎?再為這點事情找她,更是讓人生厭。”
“世子夫人不懂夫人您的苦楚。要是她知道你有多艱難的話,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決定的。”婢女說完,驚懼地謝罪“奴婢多嘴了。奴婢實在是心疼夫人,忍不住多說了幾句話。夫人看在奴婢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奴婢長舌之罪。”
“得了。我沒有怪你,你別自己嚇自己。我在這里無人心疼,倒是難得有你心疼著。”姜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她生在金窩窩里,哪里知道我的為難?只當她是商女出身,我是官家出身。可是我的日子比她的日子艱難千倍萬倍。她哪里懂得這些?罷了!怪不得她。”
楚雨沁帶著兩個丫頭回去後。朱雪端來茶具放到她的面前。
“夫人,剛才大少夫人的臉色實在是難看。真的不請個大夫給她看看診嗎?”秋吟在旁邊說道。
“自然是要的。只不過不是今日。”楚雨沁開口。“我這大嫂啊,說好听是性子好,說難听就是軟柿子。誰都想捏她一下。”
“可是這個軟柿子把夫人你當作救命稻草,什麼事情都找你擔著。”朱雪說道“夫人又不欠她的。”
“就算是欠她的,那也早還清了。那一萬兩銀子連提都沒有提一句。以姜家的情況,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收回來。”秋吟說道“不過咱們夫人財大氣粗,也不差這一萬兩銀子。想必夫人這是打算做善事了。”
“早說過了,這一萬兩銀子不是白給的。以後你們就知道我的用意了。”楚雨沁說道“也不知道朱大哥他們有沒有查到什麼。”
“夫人,喝了茶就干活吧!那些賬薄還沒有看完呢!”朱雪在旁邊催促。“還有蝴蝶小姐和蘭兒小姐讓你做的新品也沒著落。”
“上次夫人給我們講的故事中有個猴子會使變身術。這個時候夫人要是懂得變身術就好了。”秋吟取笑。
“那不行。夫人要是使了變身術,那不是美壞世子爺?一下子多了這麼多夫人。”朱雪在旁邊起哄。
“別說風涼話了。我忙,你們也別想閑著。快過來幫我一起看賬薄。”楚雨沁泡好茶,朝她們招了招手。
幾人這麼一忙,幾個時辰悄然消失。
賬薄還有那麼高,只怕幾天之內是看不完的。
楚雨沁見兩個丫頭一臉疲憊,將手里的賬本收起來,對他們說道“今天到此為止。咱們做點好吃的犒勞犒勞自己。”
“做什麼好吃的?”朱雪眼冒金星。
“一說吃的你的眼楮就泛狼光。”楚雨沁取笑。“女孩子最喜歡的就是甜品。我們來做點糕點吃吧!今天我給你們做點不一樣的。”
“夫人莫不是廚神下凡,怎麼會這麼多好吃的?就算每天不重樣,也能吃好幾年吧?”秋吟說道。
“年是沒有問題的。”楚雨沁自信地說道“今天的這個糕點也跟平時的不一樣。走吧!給我打下手。”
廚房變成幾人的戰場。
他們有說有笑的,香味從里面飄了出去。
“跟著世子夫人真是享福,每天可以吃這麼多好吃的東西。”院子里,婢女望著遠處,對旁邊的小姐妹吐槽。
“听說世子夫人最是好脾氣。跟著她的幾位姐姐都品嘗過她的手藝。連他們院子里打雜的老嬤嬤都嘗過。真是羨慕?死了。”
“好香啊!我們要是世子夫人的丫頭就好了。”
“別做夢了。世子夫人的院子可不是那麼好進的。那幾個丫頭要麼是世子夫人帶來的要麼是世子爺安排的,那些家丁更是伺候了世子多年的。後來新買的丫頭都分布到了各院,沒有一個能進世子夫人的地方。”
姜氏站在門口,听著那些婢女說著吃里扒外的話。
“看來你們對現在的位置非常不滿意。”姜氏柔和地說道。
“大少夫人!”兩個婢女听見姜氏的聲音,回頭看向她。
頓時,兩人跪下來,向姜氏求饒。
“大少夫人,奴婢們沒有這個意思。”
“來人。”姜氏喊道。
大丫環從里面走出來,說道“夫人,你別氣壞自己身子。這些賤婢嘴碎,奴婢會狠狠罰她們的。”
“不用罰他們。清理茅房不是還差人嗎?就讓他們去打掃茅房,倒夜香。”姜氏淡淡地說道“本夫人當然不會和賤婢計較。”
“大少夫人,奴婢們知錯了。”兩個婢女見姜氏這樣生氣,還想再求求情。“大少夫人最是心善,就饒了我們吧!”
姜氏這次無動于衷。
她心善?
所以誰都可以來欺負她嗎?
如果心?善的結果是這樣的,還不如……
“琴兒。”姜氏看向大丫環。“你也想去伺候世子夫人嗎?”
琴兒跪下來,向姜氏磕頭說道“夫人,快別這樣說。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婢此生只有你一個主子。”
“快起來。”姜氏扶起琴兒。“你忠心,我知道的。幸好有你陪著我,要不然……”
“夫人,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琴兒看了看四周,說道。
“你就直說吧!我向來信你。你說的話我都相信的。”姜氏說道。
“奴婢覺得夫人還是應該討得大公子的歡心。只要大公子向著你,你在府里的日子也好過些。雖說……雖說大公子是閑散之人,但是奴婢覺得大公子是個極聰明的人。他在外面也是有自己的產業的。你知道嗎?大公子的娘親留給他的嫁妝不少呢!”
姜氏倒是沒有听說凌盛郅的生母還給他留下不少產業。
“夫君為人冷淡。除了初一十五,平時很少見著他。我雖是他的妻子,卻沒有多少了解。倒是你,竟知道這麼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