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黑桐被他們看得不好意思。
“我出去看看。”
他搔了搔腦袋,快速溜走了。
朱雪見凌盛逸回來,知道這里沒有他什麼事了,也說道“世子爺,夫人,奴婢也出去看看。”
“你呀,唯恐天下不亂。”楚雨沁沒好氣地說道“不要把秋吟嚇著了。她可不像你膽大。”
“夫人,奴婢可不贊同。秋吟姐看著挺溫和的,悄悄的就辦了一件大事。憑她這樣的魄力,奴婢可學不來。”朱雪吐了吐舌頭。
房間里只剩下楚雨沁和凌盛逸。
她走過去解下他的披風,對他說道“平時太縱容這兩個丫頭了,現在越來越不守規矩。”
“你向來疼人。”凌盛逸說道“楚府的那些下人哪個不說你好?”
“他們要是犯了錯,我也沒少下狠手。”楚雨沁說道“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早?不忙嗎?”
“听說昭王妃又找你了?她要是還纏著不放,我去給昭王說說。”凌盛逸回頭看她。
楚雨沁嗔道“你找昭王,那不是打昭王的臉?另外那昭王妃還與肅王府有關,她的娘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不是很麻煩?”
“不用在意這些。他們影響不了我。”凌盛逸說道。
“我知道他們影響不了你。可是你要弄明白了,平時他們在暗處對你做點什麼,你防不勝防。反正昭王妃也要纏下去,干脆我就答應了。至于最後死馬能不能醫成活馬,那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我又不是神仙,還能保證每個人都能恢復?”
“總之,他們要是給你找麻煩,就告訴我。”凌盛逸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
“是是是。你就為了這件事情回來?”楚雨沁說道。
“也不僅僅為了這件事情。府里最近挺鬧騰的。我沒什麼事就早些回來。正好我也想守著你。”凌盛逸將她抱入懷中。“今天我們出去用膳,再一起去逛逛夜市怎麼樣?”
“好啊!”楚雨沁也不愛在凌國公府呆著。要不是這里有他,她早就走了。
不過,最近挺熱鬧,還是很好玩的。
“夫人……”剛剛出去的秋吟返了回來。
此時她的臉上再沒有剛才的嬌羞,神情變得嚴肅。
“怎麼了?干嘛這麼表情?”
“明雪死了。”秋吟神色嚴肅。
楚雨沁沉默了一下,對旁邊的凌盛逸說道“看來今天我們不能出去玩了。”
“我們一起去看看。”凌盛逸拉住她的手掌。
幾人趕到湖邊,看見岸上躺著一具全身濕漉漉的尸體。
幾個僕人在那里圍著。見到楚雨沁和凌盛逸過來,他們馬上散開,將道讓給他們。
凌盛逸遮住楚雨沁的眼楮。
楚雨沁抓住他的手掌,將他的手拂?下來。
“我沒有這麼膽小。這種場面又不是沒有見過。”
只見一具女尸面目全非,身體已經泡得變了形。
“恕我直言,我還記得明雪的樣子。這真是明雪?”楚雨沁問旁邊的秋吟。
“是她。”秋吟說道“臘梅與她做了多年的姐妹,認識她手腕上的鐲子。”
楚雨沁看向尸體的手腕,那里果然有一個鐲子。瞧那成色還不錯。
“這鐲子是誰給的?”楚雨沁問。
旁邊的婢女恭敬地說道“回世子夫人的話,那鐲子是朱姨奶奶賞賜的。”
“拔下來。”楚雨沁吩咐。
“啊?”臘梅顯然嚇著了。
凌盛逸指了指旁邊的家丁“你去拔下來。”
家丁哪怕再惡心那具尸體,這個時候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拔下了那個鐲子,雙手捧著遞過來。
秋吟連忙掏出手帕包住那鐲子,再遞到楚雨沁的面前。
楚雨沁仔細看了看鐲子,對秋吟說道“先收起來,等會兒帶到朱姨奶奶那里,給她說說這件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三姨娘從對面走過來。
楚雨沁捂著鼻子說道“有人在湖邊發現了一具女尸。”
三姨娘用手帕捂住鼻子,看了那女尸一眼,頓時嚇得拍胸口“我的天,早知道不來湊熱鬧了。這是誰呀?”
“朱姨奶奶房里的明雪。”楚雨沁說道“上次我們見過的那位。”
“是她啊!”三姨娘再看了一眼,嘖嘖兩聲。“原本是個多標致的小姑娘,現在變成這樣了。”
凌盛逸朝旁邊的兩個家丁招了招手“馬上去報官,讓官府把尸體處理了。”
“是。”家丁馬上跑走。
三姨娘失笑“世子爺,你不是官嗎?國公爺不是官嗎?現在還要出去報官。”
“我與父親雖是官,卻不管這些。明雪死因不明,當然應該讓官府來查明真相。”凌盛逸淡淡地說道“夫人,這里交給官府處理。咱們走吧!”
“我和三姨娘有話要說,你先回去看書。”楚雨沁推了一下凌盛逸伸過來的手掌。
凌盛逸看了一眼三姨娘,眼里滿是警告。
三姨娘笑了笑,朝凌盛逸福了福身“送世子爺。”
凌盛逸淡道“那就麻煩姨娘照顧夫人了。”
“世子爺只管放心。世子夫人與我一見如故,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三姨娘微笑。
凌盛逸走後,三姨娘搖了搖頭“你們家這位世子爺還真是可怕。瞧他防賊似的,仿佛擔心全天下的人都想對你不利。”
“還是說說這具尸體吧!”楚雨沁?說道“你怎麼看?”
“我剛來,什麼也不知道,還能怎麼看?”三姨娘說道“不過明雪最近的遭遇你應該听說過吧?”
“听過。只是我想著明雪是朱姨奶奶房里的人,而且她又做錯過事情,那就不歸我管了。”楚雨沁說道“所以我沒管這個閑事。”
“我也是一樣的。”三姨娘說道“只是沒想到會鬧這麼大。那你說,明雪有沒有可能是姓張的害死的?”
“听說姓張的劣性不改,在外面欠了不少賭債,還結交了不少狐朋狗友。”楚雨沁說道“可是,明雪手腕上的鐲子還在。”
三姨娘看著秋吟遞過來的鐲子,說道“成色不錯,應該值一百多兩銀子。要是張房生,不可能放過這個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