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楚雨沁回頭看了一眼朱寒。
朱寒把藥箱放在那里,沒有過來。
楚雨沁拉著凌盛逸的手掌,柔聲說道“朱大哥醫術精湛,很利害的。你不喜歡陌生人幫你把脈,他不是陌生人。你就讓他看看吧!不管怎麼樣,總得試試。”
“不要。”
凌盛逸緊緊地抓著楚雨沁。
“讓他出去。”
“可是……”
“乖,听話。”
凌盛逸很痛苦。
這幾個字是憋了很大的力氣才說出來的。
“我先出去。”
朱寒提起藥箱。
“可是他……”
“病人不配合,我沒有辦法幫他看診。強行把脈的話,他清醒後只會怪你我。所以,何必呢?”
“那好吧!”
朱寒出門時把門合上了。
鄭老頭提著茶壺走過來,見到朱寒,連忙問好。
“朱管家。”
“鄭老,你們公子現在不想有人打擾。”
“可是楚姑娘讓我送熱茶過來。”
“不用了。你們公子現在不渴,只想安靜地呆會兒。你要是不放心,就在外面守著吧!”
鄭老頭看了一眼大門。
從里面傳出痛苦的悶哼聲。
不用看也知道凌盛逸在壓抑自己。
“多謝朱管家提醒。那我就在外面等公子出來吧!”
朱寒看著遠處。
耳內是凌盛逸痛苦的聲音。
如果他沒有看錯,凌盛逸不是病,而是中毒了。
這毒不是普通的毒。沒想到隔著千山萬水,居然在這麼遠的地方見到這樣的毒。
這個凌盛逸到底是什麼人?以前沒有見過他,應該不是那個權貴圈子的人吧?
楚雨沁連續給凌盛逸喝了好幾杯靈液。
凌盛逸緊緊抓著她的手。
他的指甲不長,但是還是在她細嫩的手背上留下了痕跡。
楚雨沁拍著他的背。
“沒事的,再堅持一會兒,很快就沒事了。”
“雨沁。”
凌盛逸叫著她的名字。
“嗯。”
“唱首歌給我听吧!就像那次那樣……”
楚雨沁見他痛成這樣,眼里滿是心疼。
這麼一個優雅的少年郎,那張臉都變得扭曲了,可見有多疼。
“好。”
楚雨沁想了想,唱了一首《陽光總在風雨後》。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憂?,?願與你分擔所有。難免曾經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頭……”
“誰願常躲在避風的港口,??寧有波濤洶涌的自由。願是你心中燈塔的守候,在迷霧中讓你看透——”
甜美的歌聲傳了出來。
特別是那句‘陽光總在風雨後’,仿佛給人帶來無窮的力量。
朱寒看著天空,听著這甜美的歌聲,臉上帶著笑。
靠在楚雨沁懷里的凌盛逸睜開眼楮。
面前的少女就像一道光,那麼耀眼美麗,讓人無法無視。
她外表堅強,內心溫柔。特別是對他笑的時候,他整顆心都跟著溫暖起來。
好溫暖。
好安心。
凌盛逸閉上眼楮。
楚雨沁唱完後,見凌盛逸閉著眼楮,還以為昏迷了。
“凌大……”
喊到一半,察覺到不對勁。
凌盛逸的神情看起來平和許多,沒有剛才那麼扭曲了。
他的呼吸平穩,整個人很放松,應該是睡著了。
她想抽回手,但是凌盛逸抓得太緊了,實在沒有辦法抽出來。
于是,她只有任由他拉著。
朱寒听里面沒有聲音了,走到窗前,問楚雨沁“大小姐,你還好吧?”
楚雨沁壓低聲音回復。
“他睡著了。不過他抓得太緊,我抽不出手。你們不用擔心。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你們去忙吧!”
“總不可能讓他一直拉著你。要不要我進來把他的手扳開?”
朱寒听楚雨沁這樣說,眼里閃過不耐。
男女授受不清。這個凌夫子還是讀書人,怎麼不懂這個道理?
楚雨沁看了一眼睡得很沉的凌盛逸。
想到他剛才的慘狀,還是不忍心把他驚醒。
“算了吧!反正也沒什麼事了,還是讓他睡吧!”
“這麼晚了,大小姐要和他同房嗎?”
朱寒推開門走進去。
楚雨沁被朱寒的話弄得哭笑不得。
“胡說什麼呢?我這不是沒辦法嗎?”
“行,那我留下來陪你們。”
朱寒從書架上翻了一本書過來,在楚雨沁的旁邊坐下。
“朱大哥,把你那天收走的書給我唄!現在這個時候好無聊,讓我看看書。”
“我可以幫你念。”
朱寒說完,果然給楚雨沁念書。
他挑選的是一本農業書。
楚雨沁怎麼可能對農業感興趣?頓時,听得眼皮子直打架。
她的腦袋一點一點的。
突然,垂了下去。
朱寒坐過來,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今天她忙了許多事情,又遇見方氏和王氏那些極品,早就身心俱疲。
現在又要處理凌盛逸這里的事情。
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住的。
“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傻丫頭。”
凌盛逸睡到半夜,餓醒了。
睜開眼楮第一眼,看見了翻看書籍的朱寒。
緊接著,看見靠著朱寒睡得香甜的楚雨沁。
“這……”
“醒了。”
朱寒將書合起來。
“既然醒了,就把大小姐的手放開吧!她這樣睡著不舒服。”
凌盛逸垂頭,看見自己的手抓著楚雨沁不放,甚至還在上面留下了痕跡。
“是我弄傷的?”
不僅有抓痕,還有血珠了。
“除了你,還能有誰?”
“對不起。我還做了什麼?”
凌盛逸坐起來。
他連忙松開楚雨沁。
楚雨沁被他的動勁吵醒了。
“怎麼了?”
迷迷糊糊地看著兩人。
“凌大哥,你醒了?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
凌盛逸叫住楚雨沁。
“對不起,我好像弄傷你了。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幫你擦藥。”
朱寒扶住楚雨沁。
“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腳麻了吧?”
楚雨沁苦笑“不僅腳麻了,脖子也僵了。”
朱寒對凌盛逸說道“不用了。我們那里有藥,回去我給她擦就是了。”
凌盛逸蹙眉“是我弄傷她的,當然應該是我來擦藥。要不然,我會于心不安。”
楚雨沁覺得奇怪。
“在哪里擦不一樣嗎?”
“不一樣。”
兩個男人異口同聲。
“那……你們這麼喜歡擦藥。我讓凌大哥擦一次,回去再讓你擦?”
兩雙眼楮幽幽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