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楚子寧凶神惡煞地瞪著楚雨沁。
“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楚雨沁面帶無奈。
“大家談不攏,只有去官府。總不能一直這樣僵著。你們不累,我也累不是?”
說完,又看向老大夫。
“正好大夫也在這里。既然要請縣令大人作主,當然要請大夫這個人證。不用擔心什麼。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如實說出來。比如說荷花嬸子肚子里的孩子情況不妙,生下來有可能是個傻子之類的。”
“听說縣令大人有個年邁的老母親,身體一直不太好。為了照顧好她,縣令大人特意聘請了一位告老還鄉的御醫照顧著。你們不相信我們朱管家,應該相信縣令大人那里的御醫吧?請他看看診,說不定還有希望。”
老大夫提著藥箱,面色不好看。
“御醫豈是那麼好請的?你少唬人。”
楚雨沁驚訝“大夫為什麼這樣說?要是有御醫可以醫治,你不覺得高興嗎?醫者仁心。難道你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胡說八道。老夫從來沒有這樣說過。”
老大夫的額頭上流出汗水。
“大夫是幾十年的老醫者。我們所有人都相信你的醫術。你不用緊張。我們相信你已經盡力了。借著這個機會,說不定還能請教御醫,也算是提升一下自己的醫術。听說你們這些做大夫的都有行醫牌。只要不是故意為之的錯斷醫案,行醫牌是不會隨便收回去的。大夫不用為此擔心。”
“我沒有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我……”
老大夫額間的汗水越來越多。
“大夫,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醫者不自醫,果然是這個道理。”
楚雨沁伸出手,用手帕擦拭老大夫額間的汗水。
她壓低聲音,故意說道“如果我借機請示縣令大人,你說他會不會因為你故意蒙騙別人而收回行醫資格?別人相信你,我卻不相信。你根本就是伙同他們來騙銀子的。”
“夠了!這件事情與老夫無關。老夫早就說過了,你們的爛攤子我不管。”
說完,又對方氏和楚子寧說道“這孕婦明明沒什麼大礙,你們非要讓我這樣說。現在這個麻煩你們自己處理,別找我。這一兩銀子還給你們。以後別找我看病了。為你們這點事情害我被取消行醫資格,那才得不償失。晦氣!真是晦氣!”
說完,老大夫也不管路途遙遠,直接提著藥箱走了。
旁邊的村民听著老大夫的話,再看楚子寧和方氏,一幅‘活見鬼’的樣子。
這是什麼情況?
搞了半天,這就是他們母子唱的一出戲?
“嬸子,你這樣不太好吧?蝴蝶才多大,因為你們,現在賣身為奴了。你們還這樣冤枉她。”
“我倒覺得賣身為奴不算什麼。她做的不是別人的奴,而是沁丫頭的奴。跟著沁丫頭,總好過跟著那個心狠手辣的後娘。不過,他們誣蔑人家蝴蝶,害得她被王氏那個凶婆娘打成這樣,確實是可惡至極。”
“你們都沒有抓到重點。重點是她這樣蒙騙大家,甚至想要敲詐,這是有違道德的。”
“那老東西故意誣陷我們。我們可沒有這樣做。荷花的肚子本來就被楚蝴蝶撞了。”方氏振振有詞。
“那就進城吧!我馬上安排馬車。放心好了,不會讓你們走著去的。”
楚雨沁說完,看向人群中的楚雨蘭。
“回去告訴二管家,讓他安排一輛馬車過來。”
“不用了。我在這里。”
朱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
他站在樹下,靠在樹桿上,懶懶地開口。
“我現在就去安排馬車。听說新任縣令是個非常嚴格的人。對那些誣陷別人的小人,事後每人五十大板。就是不知道某些人的身子骨受不受得住。想到即將出現的血腥場面,真是同情某些人。”
“我不去。”
方氏叫道。
“這都怪那個大夫。要不是他說的,我們也不會這樣。要怪就怪那個大夫。”
“可是大夫說你們給了他一兩銀子,讓他這樣說的。”有人說道“人家把銀子都留下來了,總不可能是白給你們的銀子吧?”
“可不是。當大家是傻的嗎?”
“好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奶奶,既然你們不去縣衙,那我就回去了。二百文錢是給荷花嬸子的補身錢。你們灑得到處都是,看來是不想要了。那我就讓人收起來還給王嬸。”
“不行。二百文是必須給的。”
方氏說完,馬上蹲下來撿地上的銅錢。
楚子寧攔住楚雨沁。
“雨沁,你看你嬸子肚子大了,我們還要花不少銀子給她補身子。你能不能借點銀子給三叔?”
楚雨沁似笑非笑。
“三叔,我們分家了。”
“分家了也是一家人。”
“就算是一家人,也沒有佷女養叔叔的道理是吧?爺爺奶奶我們已經盡過孝了。三叔,前些年我賺的那些銀子全給你們花費了。你還是知足吧!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何必靠女人養呢?那樣你腰也硬不起來啊!”
“臭丫頭,老子對你客氣,你就當福氣是不是?三天不打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你三叔了。”
楚子寧的手臂剛揮起來,一人抓住他的手腕。
“痛痛痛……放手!痛……楚雨沁,你居然讓你的相好打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臭丫頭,我們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三叔,這是我們家的管家。你嘴巴再不干淨,我就只有用泥給你塞住了。反正你嘴臭,只有以臭制臭。還有,荷花嬸子躺了這麼久,你確定不扶她回去休息?荷花嬸子的裙子挺好看的,大家都欣賞得差不多了。”
楚子寧回頭,看見躺在地上的荷花。
荷花身材好,皮膚細嫩。她這麼一躺著,身段完全展示出來不說,細嫩的小腿也暴露出來。
砰!朱騫將楚子寧的手臂扔了出去。
“看什麼看?別看了。”
楚子寧把荷花抱起來。
他惡狠狠地看著楚雨沁。
“楚雨沁,你不要得意。咱們以後走著瞧。”
說完,抱著荷花朝家里方向走去。
方氏一個人呆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對楚雨沁,她更是恨得牙癢癢。
明明這麼有錢了,為什麼不能給他們一點?幾十兩,甚至幾百兩對她來說有什麼關系?
“臭丫頭,算你狠。你別栽在老娘手里,否則讓你好看。”
“奶奶,我不明白了。這件事情與我有關系嗎?你怎麼又罵我?”
楚雨沁一臉苦澀的表情。
“是,我是女孩。你不喜歡我,喜歡男孩。可是我弟弟也是男孩,不見得你喜歡他啊!奶奶,說白了,你就是不喜歡我們二房。大房和三房是寶,二房就是撿來的。送你一句話,最疼的未必就是有孝心的。”
“要你多管閑事。老娘就是喜歡老大和老三怎麼了?就你們這幅掃把星的樣子,老娘就是看不上。”
留下這句話,方氏受不了那些打量,非常難堪的擠出人群。
有人取笑方氏的愚蠢,有人心疼楚大山的遭遇。
楚雨沁無視那些人的閑言閑語,對楚雨蘭說道“暫時解決了。希望不會再出什麼ど蛾子。”
“姐,你怎麼知道縣令大人那里有個御醫?”
楚雨蘭好奇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