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翻身嫁個侯爺好種田!
楚蝴蝶和楚雨蘭一人一串冰糖葫蘆。
兩個小姐妹手拉著手,逛著街上的小攤位。
他們的牛車放在張木匠那里。張木匠吐槽他們沒有送貨過去反而佔他的便宜,但是吐槽歸吐槽,還是大方地幫他們看著牛車。
楚雨沁買好需要的食材,正準備往張木匠家的方向走去。
“這不是雨沁姑娘嗎?听說你爬鄭元恆的床,被鄭家趕出府了?瞧瞧這臉蛋,鄭元恆那小子是不是不行啊?怎麼舍得讓美人傷心?”
一個穿著華貴衣服的貴公子攔住楚雨沁的路。
楚雨蘭和楚蝴蝶都被突然的變故嚇住了。
楚雨沁看著面前的紈褲公子,眼里滿是不耐煩。
“又是鄭家。我已經不是鄭家的丫環,怎麼還是陰魂不散?”
那紈褲公子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她不耐煩地拍掉他的扇子。
“這位公子,我現在是良家女子,你這樣算是調戲良家少女是吧?要是報官的話,大人應該會受理的。”
“哈哈哈哈……听見她說什麼了嗎?她說要報官。報官哈哈哈!你這丫頭是不是傻了?本公子就是縣令家的公子。”
楚雨沁沒想到這種紈褲子還是官家公子,眼里的不耐煩更加明顯。
“你是不是在鄭元恆那里吃了癟,拿他沒有辦法,所以找我的麻煩?”
“你說什麼?”紈褲公子臉色沉下來。
“听不懂嗎?那我再說一遍。你是不是不是鄭元恆的對手,所以找我這個小女子撒氣?你肯定在想,反正我已經被鄭家趕出來了,鄭家也不會為我出頭。要是欺負了我,既可以找點面子,又能出氣。畢竟我始終是鄭元恆的前任大丫環。要不然你干嘛不找鄭家的人,偏偏攔著我的路?難道不是柿子找軟的捏嗎?”
“牙尖嘴利的臭丫頭。以前跟在鄭元恆身邊,乖得像只兔子似的。現在露出真面目了?不裝了?”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再說了,鄭大公子好歹是個君子,跟在他的身邊,做兔子也好,羊羔也好,至少大家相安無事。而你呢?明明是大尾巴狼,我還要當兔子的話,那不是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小嘴巴這麼會說,那就跟爺回去,用你能言善辨的小嘴讓爺高興。來人,帶走。”
跟著紈褲公子的兩個手下朝楚雨沁走過去。
“姐……”楚雨蘭緊張地拉著楚雨沁。
楚蝴蝶擋在楚雨沁的面前。
“你們不能亂來。就算是官家公子,也不能這樣欺負人。”
“滾開吧!野丫頭。趁我們公子心情好,沒有找你們兩個的麻煩,現在就應該快點滾。”
其中一個手下推開楚蝴蝶。
楚蝴蝶摔在地上。
“啊!”
“蝴蝶。”
楚雨沁連忙扶起她。
“手掌出血了。”
“還有閑心管別人。你自身難保了。”
兩個手下抓向楚雨沁。
“放開我。”
“哎喲!”
紈褲公子突然發出痛呼聲。
楚雨沁停止掙扎,疑惑地看著前方。
只見鄭元恆和幾人朝這里走來。除了鄭元恆之外,還有好幾人都是面善之人,應該是以前見過的。
其中有一個就是凌盛逸。
凌盛逸最近經常不在家,原來是跟鄭元恆出去玩了。
“張華雲,你文不能贏我,武不能勝我,現在找個小姑娘出氣,到底是不是男人?”
鄭元恆譏嘲地看著紈褲公子,也就是縣令的兒子張華雲。
張華雲見到這人,朝幾個手下揮了揮手。
手下松開楚雨沁。
“誰說我是為了出氣?這雨沁姑娘長得花容月貌,本公子看了甚是動心,想要娶回家做妾室。她不是想做妾嗎?做你鄭元恆的妾有什麼好?木頭樁子似的,不懂得憐香惜玉。本公子如此疼愛她,必然能夠好好憐惜她。”
“你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己?就你這幅樣子,還想納她做妾室?”
鄭元恆旁邊的少年哈哈笑道。
“雨沁也是會挑的好嗎?你和宜書兄相比,有什麼比得上他的地方?”
楚雨沁越听越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她要做別人的妾?鄭元恆也好,張華雲也好,就算是皇子鳳孫也好,那也不至于讓她委屈自己。
“各位公子,你們是不是誤會了?就算是納妾,也要問過當事人的意思。我好好的良家女子,為什麼要給別人做妾?”
幾雙眼楮刷刷地看向她。
“你不做妾,當初……”
不等少年問出話來,楚雨沁用手勢制止了他。
“我再澄清最後一次,當初我是被人陷害的。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沒有想過做妾。寧做貧賤妻,不做豪門妾。這是我的原則。各位公子有什麼私怨,大可以自己解決。不要把戰火引到一個無辜的弱女子身上。在你們用我做籌碼的時候,我還在為明天的生計奔波。”
“說得好听。你要是沒爬鄭元恆的床,鄭元恆還能不知道?”
張華雲冷笑。
楚雨沁看向鄭元恆。
“鄭公子,當時是什麼場景,要不要給你的朋友們,以及那看你不順眼的張公子解釋一下?”
鄭元恆蹙眉“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從來沒有說過你爬床。後宅里的那點事情,值得本公子放在心上?”
“不值得。可是因為那點事情,我成為這城里最下賤的女人。對公子來說不痛不癢,對我來說卻是很大的麻煩。當然,我也不在乎這點麻煩。只要請各位公子不要再把火引到我身上就是了。我是弱女子,如蒲柳,如草芥,如螻蟻,不值一提。”
“楚姑娘是我的鄰居。她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張公子要是再找她的麻煩,我只有向你的祖父張老爺稟明一切。你爹被外調至此,能不能回京城就憑你祖父一句話。要是你爹知道因為你而不能回京城做官,只怕你這個正室所出的嫡子就真的要被庶兄取而代之了。”
“你一個窮書生,竟敢威脅本公子。”張華雲氣極。
“說你眼神不好,還真是不好。華之可不是普通的書生,他在京城可是得過太傅夸獎的。”鄭元恆嗤笑。
張華雲這才知道凌盛逸竟也來頭不小。
看來今天是佔不到便宜了。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