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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臉微紅。
莊硯又小聲道“要你照顧。”
這次李鯉听懂了,她勾唇一笑眉眼皆是光華。
指尖在少年額間輕輕一點,寵溺道“那你要乖。”
單薄的俊顏,從蒼白的臉上透出粉色,滿是春意。莊硯害羞的點頭,心里想她總是這麼霸道。
莊硯病的這兩日李鯉也不怎麼出門,繡房的事情都交給了芷晴和芷荷兩姐妹,她忙著完成知縣府的活兒。
引溫泉水的事情李鯉就交給莊老爹了,一件件辦下來莊老爹跟著工頭學了不少的技術。
做為現代人李鯉最了解眼楮近視的痛苦,她低頭繡一會兒就會站起來放松放松。偏頭看莊硯正靠在床上看書,李鯉幾步上前用袖子將書上內容擋住。
這幾日她都是這樣,莊硯無奈道︰“阿鯉∼”
李鯉蠻橫道︰“干什麼?”
“這幾日沒去書院,我想自己多看看文章,到時有不懂的再問問夫子功課才不至于拉下很多。”
“這幾日你哪日不看書?”李鯉拖他下床,“來,我教你畫畫!”
屋里有地龍燒著不冷,但李鯉還是仔細的幫他系上了件月白印花大氅。
“熱!”
“有種冷叫我覺得你冷!”
莊硯無奈,他身量高配合的傾身方便李鯉系帶。
每次給莊硯穿戴好李鯉都喜歡後退兩步欣賞一下。
“阿鯉你的眼神讓我想象不到你以後看我們的孩子是什麼樣的。”
“什麼眼神啊?”
“就像…我是你精心打造的……”說到最後兩個字莊硯覺得燙嘴,他含糊道︰“寶貝!”
李鯉笑了,勾著他身子往下,在耳邊輕輕呢喃低語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寶貝,稀世珍寶!至于孩子,都不會有你重要!”
莊硯的心底滾燙,顧不得臉頰源源不斷的熱意,低頭含在她唇上,學著她教的樣子吮吸!
李鯉自然意外又寵溺的配合他,給他主導!
但這可不是閑庭街,兩人白日關門做什麼也不會有人打擾,孩子的跑動聲又遠到近。
“作畫罷!”莊硯松開李鯉,啞聲道。
女人使壞的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晶瑩的水光。
崽崽推門進來,有時候李鯉都得感嘆,孩子和莊老太一塊久了果然連習慣都差不多。
“哥哥你吃什麼了?”阿姐愛給哥哥買許多吃的,特別是甜甜的東西,雖然他也有,可都沒有哥哥的糖吃起來有甜味兒。
莊硯正在用喝水掩飾自己的動作一僵,“咳…咳…什麼都沒吃。”
崽崽不是很相信,機靈的眼珠滴溜溜的轉,李鯉適時開口道“過來跟著一起畫!”
小孩子嘛,李鯉一說他就忘了,興沖沖扒到書案便去看畫什麼。
莊硯學過六藝,只是小鎮上夫子就不是什麼名家,他並不精通。李鯉也不管他在書院是如何學的,只按照自己的方法教他。
崽崽站在小板凳上才夠得著書案,他看看左邊的姐姐又看看右邊的哥哥,心里歡喜得很。
可一會又愁眉不展,哥哥的身體總是不好,不能像村里別的孩子的大哥哥那樣可以帶他們上山下河的玩。但是他的哥哥能教他看書,他想自己真是越來越貪心了,怎麼能有那麼多要求呢……
李鯉見他一張小臉一會歡喜一會愁的,在他腦門兒上彈了彈“小小年紀想什麼呢?”
崽崽捂著被彈過的地方,傻笑道︰“我什麼都沒想。”又肯定的點點頭“真的什麼都沒想。”
還轉身抱著莊硯撒嬌道︰“哥哥∼痛∼”
莊硯若尤其是的給他吹了吹。
李鯉被他的夾子音弄得渾身發毛,也不計較他的雙重肯定了。
拿了些畫紙和顏料,打發道︰“自己想畫什麼畫什麼。”
“可我畫什麼呢?”崽崽睜著大眼問。
“都可以,畫你喜歡的小動物也可以。”男孩子可能比較喜歡畫小動物。果然李鯉一提崽崽便埋頭創作起來。
小的安頓好了,李鯉再來看大的。
大致形狀勾勒的像是一座山,不確定道“是山嗎?”
“嗯!”莊硯怕自己畫得不像,又小聲說道“屋後那座山。”
還好李鯉只在一旁看並不多說什麼,偶爾會在旁邊的空白畫紙上說一些技法,“山石這邊可以這樣……筆尖壓扁,側鋒用筆在山石陰面……”
“你用筆的力度很好!”
“這個點又濃墨色分組……”
莊硯學得認認真真,直到李鯉看到他連溫泉池的形狀都勾勒出來,她意味深長道︰“原來你喜歡這里!”
少年埋頭于畫,沒看到李鯉的眼神,隨口道︰“喜歡什麼?”
“溫泉池啊!”
“………”
莊硯握著毛筆,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就這樣呆呆把李鯉看著,一時無語。
“可山里現在太涼了……”如果他還想去,得等明年暖和了才行。
“阿鯉—”莊硯有些頭疼道。
怎麼什麼都能想到那事上去。
“不過家里馬上也有溫泉池,你想怎麼泡……”都可以!
少年氣急敗壞的打斷李鯉道︰“不,我不想。”
滿腦子都是溫泉池,好像畫不下去了,本來他是什麼都沒想的。
真是!
可惡,犯規!
莊硯放下筆往內臥的美人榻走去,他想休息會兒,站太久了。
李鯉望著他背影摸摸鼻子,一點不後悔,只怪她這張嘴,他還沒適應。
“崽,你畫啊,哥哥好像累了我去看看他。”李鯉丟下一臉墨汁的娃娃去哄大的。
一臉乖巧,“嗯,好!”
莊硯听到李鯉與孩子的對話,听到她由遠到近的腳步聲,才把臉轉向屋內。
李鯉覺得她可能有病,少年溫順起來她喜歡,鬧脾氣她竟然也喜歡。
不太好說出口,李鯉湊到他耳邊小聲喊了兩句。
莊硯的耳根肉眼可見的變紅,氣惱道︰“大白日,不知羞!”
每次她都這樣,小寶貝,心肝寶兒……他又不是孩子了。
李鯉心里知道羞,就不這麼干了。
羞惱的表情也很可愛,欣賞夠了,李鯉在他臉頰上響亮的親一口。“真可愛!”
想g你!她沒說出來。
她一定是骨子里就壞的女人,他越好欺負,她越想換著花樣欺負。
“阿鯉!!”
“我在!”
李鯉握著他雙手在兩側,壓著人在額頭親了親,又移到鼻尖,然後輾轉在唇角的小痣上。
莊硯覺得這是他見過最離經叛道的女人。
而自己好像越來越習慣了!
也不知道怎麼就從今日一定要讓她改改,變成了…這幅…任人采擷的模樣了。
“孩子還在外邊呢!”莊硯不贊同的握住她欲得寸進尺的手,隨時會被人撞破的禁忌感讓他在冬日也出了一層薄汗。
光是看著就說不清的樣子。
“里面的門我關了,他那麼小進不來。”
如今的西屋格外大,作畫的地方像一間書房,有單獨的雕花木門隔開,只是往日這門不曾關過。
莊硯咬唇沒有啃聲,午日的陽光灑進來,將他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照得根根分明。
後者當他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