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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是顧澤言,你到底是誰,把我的夫君弄到哪里去了?”安樂公主突然大叫,她無法接受,與她共度春宵的,不是顧澤言。
她拿著燭台,想要去打顧澤言。
帳中,火光閃動,顧澤言抓住安樂公主的手,手里,火光熄滅,室內的光線更加暗淡。
“我是顧澤言。”顧澤言敘述著,不帶任何感情。
他放開安樂公主的手,下床,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裳。
“你,我不信。”安樂公主眼里淚光閃閃,她一把抓住顧澤言,扒開他胸口的衣服,指著右胸,說︰“你到底是誰,顧澤言的右胸有一道傷疤,那是為我受的傷,你這個混蛋,你把我的顧澤言弄到哪里去了。”
安樂公主大喊大叫,全然沒了往日里的儀態。
她的指甲劃破了顧澤言的脖子。
顧澤言再次抓住她的手,沉聲︰“我就是顧澤言。”
“不,你不是,你殺了他?”安樂公主歇斯底里,她咆哮著,另一只手掙脫,再次去抓顧澤言的臉。
可是,那張臉上,卻沒有任何東西。
顧澤言沒有動作,他讓安樂公主自己看清。
“你,為什麼沒有?”安樂公主不可置信,她確認眼前的人不是她的顧澤言,不是她小時候那個哥哥,可是,為什麼,這張臉上,什麼都沒有,他真的就長成這幅樣子,他欺騙了所有的人,毀了自己的清白。
“你,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清白。”安樂公主捶打顧澤言,她最珍貴的東西,給了這個人,這個人卻不是顧澤言。
顧澤言抓住她的手腕,冷冷道出一個事實︰“是你爬上我的床。”
說完,他甩開安樂公主的手,打開房門。
一眾小廝候在門外,大眼楮盯著門口,被開門聲驚動,連忙低頭。
“送公主回去。”
有人上前,安樂公主一把揮開,她再次站在顧澤言面前,眼里卻是恨意︰“顧澤言在哪里?”
這一次,安樂公主沒有歇斯底里,她顯得異常平靜。
“我說了,我就是顧澤言。”顧澤言面無表情。
“你不是,我肯定你不是,來人。”
有人恭候著,都是安樂公主從宮里帶來的人。
“把他綁了。”
宮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幾個時辰前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他們上前,可顧澤言已經拔出劍,他輕輕擦拭著利劍,比他拿著劍指著他們更讓人害怕。
硬著頭皮,他們知道,公主正在氣頭上,他們也不敢違抗公主的命令。
幾人上前,顧澤言僅用一掌,就嚇得他們不敢動作,看著那個倒在地上,不停吐血的人,他們從心底生出恐懼。
這一次,安樂公主更加肯定眼前的人不是顧澤言了,她的顧澤言是天下最溫柔的人,不會這樣濫殺。
她大吼著︰“你們愣著做什麼?給本宮上。”
沒人敢上前,看著那劍,寒光閃閃,就在他們眼前,仿佛下一秒,就要進入他們的胸膛。
安樂公主對顧澤言無可奈何,銀牙咬碎,眼里全是憤恨,她只想知道,真正的顧澤言在哪里,對著顧澤言,她咬牙說出一句︰“我會讓你親口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安樂公主轉身離去。
顧澤言收了劍,他走到那個吐血的人眼前,冷眸看著他,看著他的生命在自己眼里一點一點慢慢消失,終究,他蹲了下來,運功,替他療傷。
“還愣著做什麼,帶他去醫館。”
安悅公主出嫁,是難得的大喜,作為皇帝的姐妹,公主的婚禮定是浩大的。
作為皇後,天下女子之首,這種浩大的儀式自然是皇後主持的。
公主一身紅裝,美麗至極,這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美麗的時光。
慕清難得心平氣和,她自小是被當做貴女培養的,處理起這些繁瑣的禮儀是得心應手,一切都很順利。
安悅公主彎腰,接受了慕清的祝福。
公主臨行,端來一杯酒,道是感謝。
如此大喜的日子,慕清自然不會掃興,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安悅公主的手卻顫抖了一下,她是做了虧心事,害怕鬼敲門。
原來這杯酒,是安樂公主讓安悅公主敬給慕清的。
喝完酒,安悅公主便上了轎,慕清真心祝福,她羨慕公主能夠遠走高飛,去過屬于自己的生活。
收回視線,她腳下一個踉蹌,以為是自己不勝酒力。
眾人見皇後失了態,連忙低頭。
顧澤言在正殿,為慶祝大喜,皇帝舉辦了宴會,宴會上,自是觥籌交錯。
慕清由葉惜文攙扶著,坐上了主位。
安樂公主坐在顧澤言身旁,此時,顧澤言卻像是變了心的負心漢,他盡力表演著,壓制著,全然不去看慕清。
他替安樂公主夾了一筷子。
全然是一副小夫妻的模樣。
安樂公主卻是自從進來,就沒有動過,她不怒也不鬧,只是醞釀著,醞釀著一場風暴,她從慕清進來的時候,就一直盯著她。
“本公主知道你會武功,本公主殺不了你,呵,本公主也不想殺你,你不是說你是顧澤言嗎?那今天,就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顧澤言。”安樂公主神色陰冷,眼楮一直盯著高台上的皇後。
慕清回來,她送完公主後本想回宮,可宮人們跪了一地,說是陛下下令,讓皇後過去,她們若是不能完成任務,便要受到懲罰。
剛落座,就覺得身體里竄起一股無名之火,漸漸的燃燒著自己。
她動了動衣領,覺得今天的衣領有些緊了。
風吹進來,可是,也緩解不了。
她起身,抓住葉惜文的手,眼神已經朦朧。
葉惜文躬身,問︰“主子需要什麼?”
可慕清卻攀上葉惜文,將自己全部靠在葉惜文身上,她將手探上葉惜文的脖子,她感覺到葉惜文的脖子很涼爽,就像一塊溫玉一般,她把頭靠在葉惜文脖頸上,頭上流珠交織在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她的氣息灼熱,漸漸,覺得這些不夠,她的手繞進葉惜文的脖子,繞過她的肩膀,來到她的後背,一路向下。
葉惜文嚇傻了,她無助的攏上半開的衣襟。
台下熱烈的氣氛瞬間凝固,俗話說非禮勿視,這皇家的非禮,當真是勿視,皇後自小受嚴格的教導,禮儀這方面從未出過差錯。
如今這般,真是匪夷所思。
他們看了一眼,忙低下頭,或者,將實現轉移到女舞者身上。
南御墨看到這一副光景,猛的站起來,今天,不光皇後失態,就連皇帝,也失態了。
他拉開慕清與葉惜文,葉惜文忙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好,眼中沒有半點被羞辱的憤怒,倒是全都是擔憂,她知道慕清不會無緣無故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
南御墨將慕清抓緊,強迫她與自己分開,看著她的眼,其中眼神愈發迷離。
她輕哼一聲,嬌嬌柔柔,如同抓撓心肝的爪子,扯了扯領子︰“我熱。”
說話的同時,她側著頭,吻上了南御墨抓著她肩膀的手,放開衣襟,她的手輕輕搭上南御墨的肩,另一手,滑進了南御墨的衣領,他穿的服裝很復雜,里三層外三層的,不像葉惜文的,那樣好扒下。
南御墨看著慕清的樣子,知道慕清是喝了藥了,他的眼里,染上了怒火,大手一揮,將慕清打橫抱起。
女子在他的懷里很不安分,她勾著南御墨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鎖骨之間,氣息噴灑,唇在走動見,輕輕點上。
眾人當是沒看見一樣,該喝酒的喝酒,該吃肉的吃肉。
顧澤言袖中拳頭緊握,他倏然站起身,轉身朝外走去,臉上表情再也無法控制,一臉鐵青。
安樂公主追上,她跟著顧澤言上了馬車。
撩開車簾,顧澤言一把將安樂公主拉了進去,他大喝一聲︰“走。”
馬車緩緩行進,安樂公主的呼吸漸漸淺薄,她意識朦朧,眼楮卻睜得奇大。
顧澤言听著安樂公主的心跳越來越緩慢,他松開了手,他終究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就像這麼多年來的控制一樣,他習慣控制,習慣去扮演。
安樂公主無力支撐著自己,她倒在馬車里,行進到一半,她緩過氣來,這是她一生中最接近死亡的時刻︰“你怎麼不繼續殺我?”
安樂公主氣息游離,身上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嗓音沙啞,說出這句話已經是很艱難了。
“你做了什麼?”顧澤言將安樂公主提起來,他想起慕清的樣子,想起慕清在南御墨身下承歡的樣子,他嫉妒,他瘋狂嫉妒,嫉妒讓他變得憤怒,一改往日里的鎮定與溫文爾雅,他的樣子變得不像顧澤言。
“你說呢?”安樂公主雖沒了力氣,但她心中有一種力量,她挑眉,挑釁著顧澤言︰“你不敢殺我,是嗎?”
顧澤言盯著她,他的手上沒有再用力,臉色依舊鐵青著,時間流逝,安樂公主對上他的眼,毫不畏懼,她想要的,只是顧澤言的消息。
“哈哈哈,如今,皇帝與皇後怕是做了什麼,他們會做什麼呢?皇後會脫去皇帝的衣服,她是那麼熱情。。。”對峙過後,安樂公主率先打破。
“你為什麼這麼做?”顧澤言被激怒,他再次瘋狂,馬車走得很快,此時已經到郊外,他大喝一聲︰“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