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九天魔妃逆世斗蒼穹!
邪天因為有小幽當肉墊沒受多大的傷,坐起身來搖了搖小幽,掏出藥瓶給它喂了顆丹藥,才松了口氣,抱起變小的它扭頭怒視煉獄天使。
現在她不能使用靈力和廢人一樣,小幽又受了傷,藍火又很廢這簡直就是天要亡她。
煉獄天使沒有腿沒有胳膊跟火焰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它的那雙眼楮,一眼就知道很邪惡,很像貓的眼楮,那感覺就是你一直盯著貓的眼楮看。(原諒我怕貓的眼楮)
煉獄天使飄向邪天,眼楮刻意睜大,大大的嘴裂開怎麼看怎麼邪惡。
就在要靠近邪天的時候,它卻突然停住了,它腳下的銅鏡飛在半空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把它困在里面,金光下的它乖巧的像孩子一樣,好像不會反抗。
金光下的它開始慢慢蛻變,如火焰一般丑陋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裂開,走出一個俊美如神長著一對翅膀的男人,男人的眼楮緊閉,不知道睜開後還會不會和之前一樣邪惡。
金光從他的身上移開,照到邪天的身上,邪天的身子從地上升起,金光像是魔力一般,讓她也睡著,從她身上走出一抹金色的殘影,那殘影可以說和邪天一模一樣。
煉獄天使在金光移開後就睜開了眼楮,除了有點疑惑外還是一如既往的邪惡。
在看到殘影時他不鎮定了“怎麼是你?你怎麼還活著,給我去死!”他的雙眼有恨有痛苦還有無奈更多的是背叛。
殘影睜開眼低頭看著他,無奈道“你就那麼恨我?你終究不懂我?”
他被激怒“對!我恨你,我把你當世間最好的朋友,可最後你竟然差點殺掉我,他們說的沒錯,你暗夜冰羽是這世間最冷血最無情的人!”听他的語氣,他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的希望。
暗夜冰羽一愣,嘴角的苦笑他永遠看不到“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呵~暗夜冰羽你夠了!不要為你當初所做的一切找借口,我以為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誰知道你也如此的骯髒,為了自己的地位把我出賣,給我滾!”
“爵~你能給我解釋的機會嗎?”暗夜冰羽抿嘴,眼中有些不知所措。
“說!”爵扭過頭,掩藏眼角的淚水。
听到他冰冷的回答,她感覺她喘不過起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朋友“爵當年你偷學禁術成為墮天使,殺上神界被我所打敗,當時我是不是告訴你?時機沒到呈什麼英雄,待兩百年後才能與我一決雌雄,之後我不顧所有人的意見把你關進煉獄,走的時候我說,煉獄之火可幫助修煉,便宜了你。我暗示的如此露骨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爵如夢初醒吧,“你當時打敗我是因為知道我不可能打敗神帝,若強行與神帝一戰我可能會死,而你主動與我比試打敗我,故意說那些話讓我明白。並且把我丟入煉獄想讓我吸收煉獄之火之後再去殺神帝……”說道這兒爵接受不了,捂住頭捂住的跪在地上。
“不,不是這樣的!”不可能的,如果這樣說拿他豈不是白白恨了他最好的朋友千年,他辜負了她的希望,不這絕對不是真的!
“你是騙我的!騙我的!”爵怒吼道。
暗夜冰羽失望的搖了搖頭,殘影開始變的模糊,“爵還記得小時候說過的話嗎?從今日起我暗夜冰羽(爵)便成為最好的朋友,發誓永不背叛,永不……”還未說完殘影消失。
爵才清醒過來,著急的說道“永不分離!”
曾經的誓言他依舊沒有說完,曾經說好的不背叛不分離現在卻恰恰相反,他們是好朋友,最後變成了仇人。
“永不分離”爵蜷縮起來黑白的翅膀把他包圍,他嘴里一直反復說著這一句話。
邪天睜開眼看到的便是像個蠶繭的爵,從空中落到他的身邊,剛剛他們的對話她都听到了,說實話她竟然很悲傷。
“爵是吧,她還會回來的。”
爵抬起頭看著邪天,試圖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她,可惜有面具擋著,邪天明了的扯掉面具,露出和她一模一樣的容顏。
爵激動的抱住邪天,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發瘋般的怒吼“暗夜冰羽你個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邪天想要推開但是听到他傷心的怒吼,放棄了這個念頭,回抱住他給他帶去鼓勵。
“爵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聲音很輕像是在哄孩子,對爵就是個小孩,為了暗夜冰羽一直硬做大人。
此刻爵的眼楮不在是邪惡,倒像是孩子的眼楮晶瑩剔透,讓人看到就異常的喜歡。
因為暗夜冰羽他變邪惡了,又因為暗夜冰羽他變會以前的天使。
“冰羽我們永不分離好不好!”爵松開她,與她對視。
他的眼楮很濕潤,很純潔,這就是原來的他嗎?蠻可愛的。
“好!”
兩人相視一笑。
他偷學禁術變成墮天使,變成邪惡的化身,他可以傷害任何人唯獨不願意動她,但是那天她卻親手打敗他送他進煉獄,從那一刻他知道心痛是什麼,他學會了恨,他總是在想如果有一天從煉獄出去,第一個要殺的會就是她。
可是在听說她被神帝殺死之後,他覺得他瘋了,努力的用身體撞著山洞,努力想要出去,可是就算傷痕累累也無法逃離。慢慢的他又被仇恨籠罩,千年來他變了,他變得邪惡,他把擅自來奪煉獄之火的人統統折磨死,所有人都說他是魔鬼,但他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直到今天所有的誤會都解除,他又變回天使,他才明白這千年來他一直自暴自棄一直狠辣,為的就是有一天那個像姐姐一樣的人,能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看一眼……
他是爵天生的王,卻被她硬生生的給培養成小天使,他本是吸血鬼,卻被她硬生生的拔掉牙齒做一只貓,他是誰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她的爵,是她的好朋友,她面前長不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