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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料新聞……”
寧暮寒若有所思的重復甦小小的那句話。
“然後呢?”寧暮寒又問道,“接下去你會打算怎麼做?”
“就,就再爆料一些跟我有關的事情,然後我就可以在微博上面引那個人出來。”甦小小弱弱的看著寧暮寒,低聲說道。
寧暮寒皺了下眉,認真道︰“小小,我不想讓你自己做魚餌,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這樣做了,可是我不能讓你有一丁點的危險。”
“但實際上,我已經被威脅到了啊。”甦小小認真的看著他,“寧暮寒,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不敢告訴你,你看吧,你就不怕我以後什麼事情都不跟你說了嗎?”
寧暮寒一時語塞,頓了下,只好說道︰“好吧,那你要注意分寸。”
“鎭?”甦小小眨巴眼楮,忽的一喜,“這麼說,你是同意我這麼做啦!”
真是沒想到,寧暮寒居然這麼好說話……
“我能不同意嗎?就算我不同意,你就會照我說的去做了嗎?”寧暮寒沒好氣的說道。
對于甦小小的性情,誰能有他這個做老公的了解的深刻?
還不如順水推舟,做個人情,又能換的嬌妻一笑呢。
果然,甦小小綻顏一笑,撲了過去︰“哎呀呀,愛死你了!所以快點回家吧,我要狂親你,狂親你!”
雨水越來越大,陳安琪停下車子,帶著一身疲憊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交通堵塞情況很嚴重,所以她不得不繞了一條遠路。
繞遠路的代價就是開車十分辛苦,她現在腰酸背痛,整個人都深切體會到了經常被人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感覺身體被掏空。
踩著雨水,她撐開雨傘,高跟鞋陷入泥地里,每一步走的都有些辛苦。
對于陳安琪來說,最討厭的就是雨天,因為一到下雨,老城這邊的地就會變得難行,而她那破舊的老陽台就又會進雨。
每當這個時候,她常常都睡不著覺,會更焦慮和厭煩。
雨傘像是一把老舊的琵琶,在昏暗的燈光下前行,雨水一滴一滴落在上面,發出的聲音隆重而古沉。
陳安琪的高跟鞋踩在泥地上,終于艱辛的踩上了已經開裂了的水泥台階。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汗水,抬頭看向上邊的燈光,而後將雨傘收攏,轉身開了樓下的鐵門。
廊道的路燈有些壞了,她的手機也沒電了,她只好摸黑而行。
從老舊的水泥樓梯上去,空氣里忽的飄來一股很熟悉的氣味。
陳安琪腳步一頓,是她房間里的香水味道。
有人進去了?
陳安琪一凜。
頓了頓,她鼓起勇氣,又抬起腳步往上。
卻看到了樓梯上躺著很多七橫八斜的瓶瓶罐罐。
一股強烈而又不安的預感從心頭升起。
她眼楮漸漸睜大,而後三步並作兩步,瘋狂地跑了上去,卻看到自己房間的門大敞著,地上零落散著她的化妝品和包包,像是被打劫過一般,整個房間都狼狽不堪。
她愣愣地站在了門口,這些都是她的心血,和她的寶貝,她寧可住在這樣破舊的老房子都不願意失去它們。
可沒想,現在它們都成了一具具尸體,就這麼躺在了地上。
誰干的?
誰干的?
鄭亞楠因為她和葉芷林親近,所以連坐之罪?
邱夫人的打擊報復?
陳安琪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
她一定會親手宰了那個人!
她拿起手機,已經沒電了,忙瘋狂跑去將手機的電充上,焦慮的等待兩格電量後,她將手機打開。
短信一條條,瘋狂的涌入了進來。
還有大量的未接來電提醒。
看到一條短信後,陳安琪大怒,果不其然!
短信的內容是人身威脅。
“陳安琪,你的死期到了!”
陳安琪就要回打過去,卻看到另外一條短信的內容。
“垃圾,賤貨,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去死吧!”
是另一個本地號碼發送的。
而後又是一條︰“呵呵,你真的完了,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呵呵。”
呵呵?
“神經病!”陳安琪直接怒罵。
“陳安琪,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快逃吧你,滾出s市,你這個賤人,小三!”
“什麼人你不好惹,你敢來惹她,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諸如此類的話越來越多,骯髒不堪,陳安琪自動掠過了。
這不像是鄭亞楠或者邱夫人干的,倒像是隨便花點錢請來的水軍和“騷擾公司”的人干的,素指可見一斑。
那她房間里的這些東西……
陳安琪看了過去。
這時一頓,她的眼角余光剛才好像看到了什麼。
陳安琪垂下眼楮,忽的瞅到了媽媽發來的短信,頓時一愣。
“告訴你,你娘就是你娘,得罪我的下場,永遠是更嚴厲的懲罰!今天我只是來砸你的房間,以後你若再犯,我會纏著你一輩子!”
陳安琪呆呆的看著信息,腦袋一下空了。
然而上面還有兩條。
“喲,家里錢財和寶貝不少,給你弟弟看病的錢卻沒有?我剛才查了一下,你那瓶香奈兒香水就要一千四百塊人民幣!你這個敗家女人!”
“我等一下就要來你家了,你在不在,在的話最好把門開了,歡迎我進去!”
陳安琪真的完全懵了。
她原來以為做這些事情的會是那些人,真的完全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媽媽。
她回頭看向滿屋子髒亂不堪的腳印以及地上破碎的化妝品瓶子,和斷了一地的口紅,心疼得要死,快要滴出了鮮血。
那是她最珍惜和舍不得的寶貝們啊!
居然是自己的親媽媽干的!
但既然已經壞掉了,莫不如就徹底摧毀吧!
陳安琪忽然暴躁的上前,一腳踢向了地上的一瓶香水。
濃郁的香水傾灑了出來,噴一點是清新怡人,噴多了,則是濃郁嗆鼻了。
瘋了吧,全部瘋了吧。
陳安琪暴叫著,將另一個瓶子“砰”的一聲,砸了出去。
又砸了幾樣,陳安琪的所有力氣都像是散盡了。
她膝蓋一松,直接癱軟的跪坐在了地上,坐在了滿地的香水瓶和口紅已經眼影粉底之中,然後捂著自己的臉大哭了起來,似乎從來都沒有這麼脆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