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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小小在沙發上背著法語單詞,女助理帶東西回來後她沒有起身過來看,讓女助理把東西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鞋子和包包還有首飾被一樣一樣擺出來,甦小小掃了眼,興趣索然的“嗯”了聲,說道︰“你去忙吧,我要繼續背單詞了。”
“呃,甦小姐,你不問問陳安琪小姐說了什麼嗎?”
“沒什麼興致。”甦小小看回手里的書,“等下就要吃晚飯了,我晚上要早點睡,明天要回爸爸媽媽家里。”
“嗯,好。”女助理應道,轉身離開。
“等等,”甦小小卻又叫住她,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什麼?”
“就是……你知道寧暮寒最近在忙什麼嗎?”
“寧總?”女助理皺了下眉,“甦小姐指的是什麼?擎天國際的業務嗎?”
“嗯,”甦小小還記得昨天在寧暮寒辦公室看到的那些文檔,雖然不是全部都能看懂,但字至少是認識的,“什麼收購方案和稀缺資源和元素,然後好像是務必要拿下來,跟人競價,你有听過這方面的事情嗎?”
“擎天國際項目一直很多,各個方面都有涉獵,我不知道您具體指的是哪個。”女助理道,“不過稀缺資源我倒確實听過有兩個方案,一是要和人競價,我們新研發的一個產品,制造過程中有一個安全材料必不可少,目前能造出這種材料的只有法國一家小公司,我們開了足夠高的價格,但遲遲拿不下來。二是收購一個同樣擁有某種一個稀缺元素專利的公司,也遭到了別人的價格競爭。好像是說,幕後可能有推手和惡意競價。”
“惡意?”甦小小皺眉,“就是這幾天的事情嗎?”
“是的啊。”女助理拿出手機,打開幾個新聞軟件,“國內財經報類和國外一些新聞媒體上也有一些相關報道,甦小姐有興趣可以看一看。”
甦小小忙搖頭︰“別,別,我其實找過新聞的。”
可是她看不懂,什麼百分比,什麼產業項目,什麼元素和成本投資,可她實在靜不下心去看,一看到這些詞語她就覺得瞌睡蟲蠢蠢欲動。
“如果這兩個材料沒拿到,那結果會怎麼樣呢?”甦小小直接問最關鍵的問題。
女助理頓了下,有些不安道︰“除非能找到其他替代品,否則這兩個項目就會泡湯,我們的前期投入就都成了泡沫……”
“前期投入了多少?”
女助理猶豫著舉起手,比了一個“八”字︰“至少這麼多。”
“八億?”
女助理搖頭。
“八十億?”
女助理頓了下︰“八百億。”而後又補充,“美元。”
甦小小睜大了眼楮︰“八百億……美元……”
“這只是第一個項目,而且是保守估計,我听我原來的組長提過,好像是說接下巴蒂集團的碧利斯島項目也于這與項目有關,它是一個很龐大的體系。”
“那,法國那邊的合作拿的下來嗎……”甦小小都跟著心顫了,“要是拿不下來,這個損失實在太可怕了。”
“總裁會想辦法的。”女助理一笑,“甦小姐不用擔心,就算那邊拿不下來,我們的技術部門也一定會找出可以取代的東西來。”
甦小小點點頭,看向大門,寧暮寒還沒有回來,原來這段時間,他承受的壓力這麼的巨大啊……
“要是能找到那些在背後搞鬼的人就好了。”甦小小低低說道。
天色漸漸變暗,一直到睡著,甦小小都沒能等到寧暮寒回來。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寧暮寒沒在身邊,可是看枕頭位置以及床的另一邊的余溫,他顯然剛走不久。
甦小小靠著床頭,難過的撫摸著寧暮寒的枕頭。
房門忽的被敲響,她抬起頭,就看到房門被輕輕推開,然後一顆腦袋小心翼翼的探了進來。
甦小小眨巴眼楮,而後欣喜的叫道︰“媽媽?”
剛才的悲傷情緒瞬間不見,她高興的撲了上去︰“你怎麼那麼早就來了!”
甦母被甦小小撞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笑著拍著她的後背︰“哎呀,這不是想我的寶貝女兒了嘛!”
“來來來!”甦小小開心的把她拉到床邊,“說的好像我不想你一樣!”
“你想我了啊?”甦母舉起手指戳子甦小小的眉心,“你就想你那個寶貝老公去吧!法國回來了也沒想著來見我一面!”
“什麼嘛!我那段時間不是身體不好嘛。”
“之前麼非要鬧著和他離婚,雞飛狗跳的去找律師擬什麼離婚協議,現在派上用場了?”
“哈,媽媽,說的好像你巴不得它派上用場似得!”
甦母忙把她的嘴巴捂住︰“你可別亂說!”
要是傳到寧暮寒耳朵里,她又得被懟一懟了,那可怕的女婿啊。
甦小小扯下她的手,哼道︰“你等著,我收拾收拾東西。”
然後直接赤著腳,哼著小調就跑去更衣室和浴室了。
“鎭……”甦母眨了下眼楮,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她起身道,“我說小小啊,你怎麼一點都不傷心難過的啊。”
“什麼?”甦小小的聲音遠遠傳來。
“真是奇了怪。”甦母坐回床邊,回頭看向甦小小和寧暮寒的床,自言自語道,“被人罵成那樣還笑得出來,我這女兒是心大還是真傻啊。”
寧暮寒坐在車里,手指在鍵盤上輕盈如飛。
手機鈴聲忽的響起,他按了下藍牙耳機接起︰“說。”
“寧先生,您剛離開,甦小姐的媽媽就來了。”電話里面的保姆小聲道,“如果她現在就帶甦小姐走,我要不要留一留啊?”
“現在?”寧暮寒一愣。
他本想等到甦小小醒來後再離開的,但是公司那邊有個緊急會議一直催促他,他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門。
這次回去娘家,就意味著和她要短暫分別,本來每天見面機會就那麼少了,這麼一來……
寧暮寒有些難受的斂了下眼眸,淡淡道︰“不用留,她是她女兒,母親思念孩子很正常。”
“嗯,好。”保姆應道。
寧暮寒掛了電話,看向車窗外的街景,她還沒走,他就開始盼起了她的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