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把槍闖天下!
次日一早,苗可秀出門去學校。車、于二人隨後跟了上來。苗可秀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車千秋隨即送上微笑,道,“苗姑娘早啊!”
苗可秀不作理會,自顧前行。
車千秋小跑幾步,與苗可秀並肩而行。
苗可秀始終覺得車、于二人有些古怪,自從那天在大街上踫到他們後,二人便陰魂不散,現在不僅成了自己的鄰居,更甚至還是同校同學。雖然學校學藝之人五花八門,歲數也有差異,但他二人好象是有意要纏著自己似的。(其時,車千秋為防止聚眾生亂,已將郡內所有武館皆並入校。)
苗可秀道,“你們有馬車怎麼不乘?”
車千秋道,“我們習武之人,多走點路于藝有益。”
苗可秀冷笑道,“哼,就你那一點技藝,也敢自稱武人?”
車千秋道,“嘿!上次被你偷機勝了,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苗可秀道,“你要是不服,我們可以再比試比試?”
車千秋道,“我的拳頭很重,怕傷到你。”
苗可秀道,“就怕你傷不到我!“
車千秋笑道,“那我們就定個規矩,倒地者算輸如何?”
苗可秀道,“好!”說著便要動手。
車千秋抻手道,“且慢!”
苗可秀道,“怎麼了?”
車千秋道,“要是你輸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苗可秀道,“甚麼事?”
車千秋狡獪一笑,道,“怕我說出來,你就不比了,還是事後再說吧?”
苗可秀氣道,“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全可答應你。要是你輸了呢?”心想動手時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車千秋見她應允,樂道,“要是我輸了,你要我干什麼都行!”
苗可秀道,“好大的口氣,那就看招吧!”說著,雙拳連遞。
車千秋竟立而不動,他自忖道,“量她武藝再好,終究膂力勁道有限,我只需下盤扎穩,她能奈我何?”見苗可秀欺身近前,當下馬步一扎,伸出雙手去抓她臂膀。
苗可秀見他出招,登時化拳為掌,兩手回籠,將車千秋雙臂下壓,右手緊緊抓住其無名指一則,同時右腿向右前方趟進,卡住車千秋下肢,車千秋慘叫一聲,整個身子頓時扭曲,。
小偉苦道,“車大哥,她用的是‘擒拿手’里的一招‘擰腕斷臂’,雖然打不倒你,但可以廢了你手臂。”
車千秋苦道,“那怎麼辦吧?”
小偉道,“你已被他擒住了,沒辦法,只有認輸了!”
苗可秀得意道,“認不認輸!?”
車千秋道,“我們說好的,倒地者算輸,我還沒倒地,為什麼要認輸?”
苗可秀道,“何必要自討苦吃呢?”
車千秋右臂與右腿受其壓制,著實難受,空有膂力卻使不出來。也怪車千秋拳腳功夫單一,除了西洋拳外,別無二技。之前所學的刀槍劍戟所圖非然。其實苗可秀先前遞出的兩拳只是虛招,車千秋若用拳擊打法,受她這兩拳後,只一擊重拳,便將可將她打倒,可面對苗可秀這樣一個姝女子,如何下得了重手,是以一開始車千秋便無勝算之可能。
苗可秀見他不肯認輸,手上加勁,車千秋蓄力硬撐,突然左手一撈,扣住她左腿,將身子一倒,苗可秀甩他不開,隨他一起倒在地上。
車千秋忍痛叫道,“快放手!”
苗可秀松手道,“你輸了!”
車千秋道,“我們都倒地了,只能算平手!”
苗可秀笑道,“好,再來過!”
車千秋暗思道,“她倒有些技藝,我若不用真本事,光靠蠻力哪里能勝?可下重手又怕傷了她!”無奈之即,苗可秀已揮拳來襲。
車千秋急中生智,伸手往後腰帶一拉,褲子遽然而落。苗可秀驚叫一聲,雙手捂住眼楮。車千秋趁機一個“掃堂腿”將她打倒在地。“哈哈!我贏了!”
苗可秀從地上爬起來,羞憤道,“你卑鄙!”
車千秋笑道,“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我們事先有約,要是你輸了,就得答應我一件事?”
苗可秀自恃拳腳功夫比他好,未料會敗,不滿道,“這次不算!?”
車千秋道,“不行!要是你每次輸了都不認輸,那要比到什麼時候?這次你已經輸了,需答應我一件事,咱們再比過!”
苗可秀不情不願道,“需是我能力所及之事,否則我可辦不到。”
車千秋笑道,“當然!當然!嘿嘿……”
苗可秀道,“什麼事?”
車千秋向小偉擺了擺手,小偉會意的跑開了。接著道,“就是嫁給我做老婆。”
苗可秀揮手一巴掌飛出,車千秋早有預料,低頭避過。
苗可秀道,“居心不良,難怪你會千方百計的接近我。”
車千秋向後退了一大步,以防她動粗,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如是,哪里居心不良了?”
苗可秀暗忖,眼前這人確實沒對自己做過出格的事,難道愛慕自己也有錯?可自己對他一點好感也無,他所做的一切只會讓人生厭。于是道,“我可不喜歡武藝比我低的人!”
車千秋笑道,“我練的是西洋拳,拳頭很重,之所以不出手,是‘憐香惜玉’,怕打傷你!”
苗可秀冷笑道,“你要是真這麼厲害,那就去參加今年的武藝大賽。要是你拿了第一,本姑娘就嫁給你。”
車千秋樂道,“一言為定!”
苗可秀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倒有些顧忌,“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