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把槍闖天下!
院門外走來一人,譏笑道,“人家上陣打仗用的都是刀槍劍戟,誰還拳腳啊。”
車千秋尋聲望去,見來人是王可兒,心下頓時愉悅起來,“可兒怎麼來了?”
“呸!”可兒喝道,“跟你很熟嗎!?”
“王姑娘到這里有什麼事嗎?”車千秋笑道。
“也沒什麼事。”可兒道,“我爹說你們是貴客,讓我好好照待你們。”
“是嗎!王老板真是個好人。”
“費話!”可兒道,“我閑的無聊,看你也沒事,要不要跟我出去轉轉?”
“當然好了!”車千秋樂道,“有可兒姑娘相陪,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辭!”
“油嘴滑舌!”可兒道,“那走吧。”
車千秋轉臉對李世楷道,“李大哥,你先練習打沙袋,我回來再教你其它的!”
兩人出了大門,車千秋問,“我們去哪里玩?”
可兒指著向西的一座小山坡,道,“那邊風景好,我們去那里玩玩吧!”
車千秋心花怒放,想不到今生會有這麼漂亮的小妞陪著游山玩水,樂道,“好好好!我覺得那邊也挺不錯的。”
可兒對身邊的丫環小玉道,“你就別跟來了!”
“小姐,我不跟著你,老爺會罵我的。”小玉道。
“沒事的,要是問你,你就說我去牛首山散步了,一會就回來。”可兒道。
“哦。”小玉怏怏不樂。
車千秋听可兒要與自己單獨相處,心里樂開了花,遂對小玉道,“你回去吧,有我在可兒不會有事的。”
兩人出小鎮,一路來到牛首山,沿著山坡前行數里,眼前便呈現一條寬廣的大道,四處僻靜無人,風景一無足觀。車千秋心里開心,雖然此處景色不佳,但是可兒選的地方,一定要夸贊一番,“這里風景好美啊!”
“哪里美了!?”可兒頓時變臉,表情不善,“許多亂石樹木有什麼好看的!”
“對對對!確實不好看!”車千秋笑道。
“那你還說好看?”
“風景美與不美不重要,重要的是欣賞風景的心情。”車千秋道,“能跟可兒姑娘在此游山玩水,此生無憾矣!”
“油嘴滑舌!”可兒怒道,“我叫你到這里,不是听你花言巧語的,我叫馬上滾!”
“滾?去哪里?”車千秋明白了,原來可兒是這個意思。
“順著這條道一直走,走到前面會有個關口,出了關你愛往哪去往哪去!總之不許你再見到我!”可兒指著一路向西的大道說。
車千秋一听,心頓時涼了,不禁吟道,“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悲哀啊!”
“我呸!你也就是一泡牛糞!”可兒心下喜歡他這兩句詩,又不好意思請教。
“哈哈哈。”車千秋笑道。
“你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車千秋突然覺得自己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以前自己倒是守些規矩,不管是在道德上,還是為人處事上。如今卻隨心所欲的做人處事,別人雖然看著不太好,但自己卻感覺是最舒服,最真實的。老子說的對,人要自然的活著,把基本的做人規矩畫好,便可以隨心所欲。
“你滾不滾!?”可兒將藏在身上的匕首拿了出來恐嚇車千秋,“你要是不走,休怪我無情!”
“你本來就對我無情!”車千秋抱怨道。
“我不殺你已經對你夠好的了!”可兒道,“看到你就讓人討厭!”
“殺了我,你豈不是要守寡。”車千秋笑道,“我見你老爹挺喜歡我的,時間一久說不定就會將你許配給我了,哈哈。”
“混蛋!”可兒氣極,持刀就要刺車千秋。
車千秋向原路邊跑邊叫,“謀殺親夫咯!!!”
可兒追了他一會,始終追不上,心下道,“他要是在爹爹面前告狀,回頭又要被爹爹罵,到時候只好說他欺侮我!”
車千秋剛回到王家府宅,就被王老板差的僕人給叫進了客廳內。可兒回到家後,問家中僕人道,“看到車千秋沒有?”
“他好像去客廳見老爺了。”僕人道。
“哼!”可兒暗道,看來他是到爹爹面前告狀的。
說著,便闖進客廳,見到爹爹正滿面愁容的跟眾人談話,遂哭道,“爹!”
“你又怎麼了!?”王福貴問道。
“他!”可兒指著車千秋道,“他欺負我!”
“他為什麼欺負你啊!?”王福貴道,“剛才千秋還夸你呢。”
“他夸我?”可兒收住淚水,瞟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耍的是那一招,暗道他定是想討好我,我才不會讓他當呢,我依舊討厭他。
“你沒事就出去吧,我有事跟他們談。”王福貴道。
“你們談好了,我待在這里不打擾你們便是。”可兒平時很不喜歡這種場合,今天倒想听听爹爹要跟他們談什麼。
王福貴對在座的眾人道,“今年茶站墨茶高產,其它茶種少產,價格方面要如何調整?”
“那就將墨茶價格降低,溥利多銷。”高玉榮道,“其它茶種價格提上來便是了。”
“若是這樣做,只怕今年的茶站生意只能保本了。”田豐道;田豐是茶站的站長,也是王福貴夫人田氏的堂弟。
“是啊!”王福貴道,“今年多陰雨,種在山下的墨茶倒是收了不少。墨茶本身價廉,怕是賣的錢,還不夠付茶農工錢呢。”
在座諸位有的在沉思,有的兩兩討論。可兒對王福貴道,“爹,車千秋以前不是做大生意的嗎,他一定有能力幫你解決的。”
車千秋坐在最末座,因為是新人,又對此市場不熟悉,所以只是靜靜的听,不發表任何意見。這時,可兒突然把難題丟到自己身上了,他心下倒是一樂。
“爹,你看他笑的這麼開心,一定有法子幫你解決!”可兒就是想讓車千秋出丑。
“千秋有什麼建議說來听听?”王福貴道。
“呵呵,若想掙錢倒也容易。”車千秋盯著可兒笑道。
在座的諸位見車千秋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竟口出狂言,表情皆顯不悅之色,向王福貴尋問道,“他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