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把槍闖天下!
城門剛開,晉年便領著一個親信馳馬奔到對月山,守山的小廝見來人是晉年,趕忙引他去見守寨的小頭領王多牛。
王多牛見晉年神色匆匆,忙問道,“我們二爺呢!?”
“我們已經把人救出來了——”晉年喘了口氣,道,“不過剛出城門就被官兵追來了,二爺讓我來山寨找你們下山支援!”
王多牛一听腦袋頓時蒙了,急道,“杰子,趕快把人都給我招集起來,二爺在山下有難,我們得急去救援!”
“是!!!”杰子說著便去招集人手。
晉年把王多牛等人引到伏擊的區域後,趕忙與手下的親信轉路逃開。杰子指著馳馬狂奔的晉年,向王多牛道,“牛哥,你看晉年跑了!”
話音剛落,箭聲四起,王多牛當場就被亂箭射殺了。杰子驚道,“兄弟們快撤!”
埋伏在叢林中的官兵紛紛沖殺出來,把潰不成軍的賊人一一消滅。
吳二一伙賊人被盡數鏟除後,吳盡一家上下便被放了出來。
張瑜當然不想讓吳盡活著出來,可是陳泰怕事情做的太絕會對己不利,所以也就不顧張瑜的感受了。
吳盡的奶奶從牢里出來後,沒幾天就死了,喪禮舉辦的很簡單,各處頭領皆來送葬。有些頭領就勸吳盡趁早離開,免得受張瑜加害。吳盡知道自己能力不濟,又考慮現今的形勢,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這個父輩曾經稱霸的領地。
千秋公司內,林如水已經從hy縣把狙擊槍運了過來。車千秋把狙擊槍組裝起來,拿在手里把玩了一會。
李大龍與林如水看著這個大東西覺得好奇,便問道,“這東西這麼大,用起來會不會不方便啊?”
“哈哈,你們沒見過這東西,自然不知道它的厲害!”車千秋笑道,“知道它為什麼叫狙擊槍嗎?”
“不知道。”兩人听的一頭霧水。
“‘狙’是一種很小的飛禽,想要捕它非常不易,若是用這把槍,就能很輕松將它打下來,所以這把槍就叫作‘狙擊’。”車千秋道,“這把狙擊可在二百丈內取人性命。”
“有這麼神!?”李大龍與林如水听車千秋這麼一說,面上皆有不信之色。
“不相信的話,我就試給你們看看。”車千秋把他們引到樓台外,用手指著幾十丈開外的麻雀,笑道,“如水,你看那個麻雀距此有多遠?”
“少說也有七十丈!”林如水眯著眼楮才看清那只麻雀。
“你該不會要將那只麻雀射下來吧!?”李大龍有點不敢相信。
“當然!”車千秋將狙擊架在樓欄上,調好瞄準器。
李大龍與林如水突听一聲翠響,再瞧那只麻雀,已僵著翅膀從樹上墜向樹下去了。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李大龍驚駭。
“車大哥,這東西真厲害!”林如水的表情驚的難以名狀。
“千秋,你讓如水從老家把狙擊運來,一定有事吧?”李大龍道。
“我要殺一個人!”車千秋眼神中不由的露出一絲寒光。
“張瑜!?”林如水道。
“正是!”車千秋道,“此人不死,我寢食難安!”
“千秋,你若用這把狙擊殺他,可謂神不知鬼不覺了!”李大龍笑道。
“是啊,量他護衛再多也沒用!”林如水道。
這時,張志匆匆的奔上樓來。車千秋把狙放到一邊,問道,“張大哥什麼事這麼匆忙?”
“千秋,晉年昨晚上被孔杰給殺了!”張志道。
“孔杰是誰啊?他為什麼要殺晉年?”車千秋問道。
“孔杰就是吳大四妾的堂哥。”李大龍常在外面跟西海幫的兄弟喝酒賭錢,對西海幫內的頭目多已認識。
“哦!我想起來了!”車千秋道,“之前張瑜要對付他們,孔杰好像消失了一段時間。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跑了。”
“吳盡是不是也走了?”車千秋問道。
“是啊,至于什麼時候走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張志道。
“吳盡自然是要走的,這里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只可惜吳大二十年來打下的產業就這樣瓦解了!”車千秋對吳大倒是滿心佩服。
“人走茶涼,吳大一死,各處頭領就只顧著自己的利益。”李大龍道。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道,有些事容不得仁慈。”車千秋嘆道,“吳盡若是不走,各處頭領也會感覺不舒服的。”
“只怕張瑜還會派人去殺他。”李大龍道。
“這就不是我們所能關心的事了,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車千秋曾受過吳大幫助,如今他家里出了事,自己卻幫不上忙,心里實在慚愧。
二狗子跑上樓來,道,“車大哥,掌事大人來了!”
車千秋與眾人下樓恭迎陳泰,“掌事大人,好久不見了!”
“這不是車千秋嗎!?”陳泰笑道,“我們已有幾年沒見了吧?想不到你現在竟成了海口縣多家商鋪的老板,真是了不得啊!”
“全托掌事大的福,不然也不會有小人的今天!”車千秋聯想起陳依依,不禁一陣感傷。
“托我什麼福?”陳泰笑道。
“掌事大人忘了嗎,小人曾經有幸坐客掌事大人府上,掌事大人賞了小人一百兩金子。小人就靠掌事大人賞的那一百兩金子發家治富的。”車千秋賠笑道。
“哈哈,哦……,我想起來了!”陳泰道。
車千秋心想陳依依死的事,陳泰應該還不知道,左立仁派出來護送的侍衛見陳公女跳海死了,斷不敢去見陳國忠,要不要告訴他依依葬身大海的事呢?車千秋從利弊的角度考慮,此事還是不能告訴他。若是好消息,跟他說倒也無妨;依依葬身大海,還是與自己同舟,這件事多少難以說的清楚,萬一他惱怒之下將罪歸到自己頭上,豈不能自取滅亡。對!不僅不能說,而且還要千萬千萬的保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