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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為什麼佔我便宜!”出了店門,李月插著腰,瞪著甦明說。
“我沒有呀?我佔了什麼便宜呀!”
“你為什麼說我們是兄妹?”
“是這件事呀,”甦明一笑說道,“我們以兄妹相稱,出門方便點呀,我們兩個年紀相同,我又不知道我的生日,不知道誰大誰小呀!”
“那為什麼不說是姐弟呢?”
“以姐弟相稱,你就要照顧我了,像你長得這麼漂亮,顯然是個大家的小姐,親自出面辦事多不好,以兄妹相稱我就可以照顧你了。”
“你說的也對對,以後我就叫你明哥哥了,那我的生活可就全交由你照顧了!”李月狡黠地笑道。
賓至如歸酒樓,小二見甦明、李月到來,趕緊往里讓,到二樓找了個靠窗子的坐位,“二位來了,今天吃點什麼呀?”
“有什麼好的盡管上吧!”李月吩咐道。
“二位爺,昨天是小的錯了,小的給二位賠禮了,如果二位不解氣打我兩下也行。”
“我們別和他說笑了,昨天的鮑魚,不錯,來上一條,要大點的。地龍肉來三斤;其它再配上兩樣素菜就可以了。”
“我們這的鮑魚是從南方空運來的,現殺現賣,非常新鮮只是成本非常高;地龍更是難得,通常沒有三五個高級武王是近不得身的,好來,客官稍等,這就上!”小二看到甦明手里拿的晶幣,立即改口。
甦明扔過晶幣︰“先把昨天的結了。”
“好來!鮑魚一條,地龍肉三斤,素菜兩盤!”小二高喊著走下樓去,一會剩余的金幣和精鐵劍放到了甦明手中,菜小端了上來。
“小二,讓那兩個小崽子讓讓!”“二少爺,我們整個冰河城都以你為中心不是!”“嗯!”“那你就該坐中間,坐中間才顯得眾星捧月不是!”“哈哈,還是你小子會說話,便宜兩個小崽子了!”
甦明二人正吃著飯,突然听到有人嚷嚷,一抬頭,只見樓梯口進來四人,前邊一人歪戴著紫色瓜皮帽,身穿紅色英雄氅,腰胯一口把青龍劍,上面瓖嵌著雞蛋大小的紅色寶石,劍鞘上瓖滿了鑽石。後面跟著的人一身青衣,手拿一把三叉戟,兩人後邊跟著兩個隨從。
“小二,把最好的菜上一桌,我要和韓兄喝個痛快。”
“好來,二少爺稍侯,菜馬上就到。”
“韓兄遠從京城而來,小弟本想多找幾位兄弟給你接風,韓兄為什麼不讓呢?”
“小弟這次是奉旨而來,並且傳的是密旨,不宜讓太多人知道。”
“哈哈,韓兄深受翁太師器重,平步青雲,指日可待呀!”
“都是托國舅爺的福,不是有國舅爺的照顧,我母子不可能有今天呀!”
“是呀,不是伯父為甦濤這奸賊所害,現在也是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了。”
“哼,不提這個狗賊還則罷了,一提起來我恨不能生食其內,好在老天有眼,讓其全家燒死,否則、哼哼!”表衣人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
甦明一直听著兩人對話,只氣得渾身發抖,兩拳頭攥得骨節發白,發出一陣嘎嘎的響聲。但想弄清事情的原委,只能暗自忍下,繼續听下去。
“韓兄是奉旨而來,本不應多問,不知有無用到兄弟之處?”
“哈哈,你說對了,一會我就要到城主府去見王叔叔。”
“太好了,吃完飯我們一起回府。”
原來這位二少爺就是冰河城城主王杰的二兒子,青衣人正是當年和邱吉、賀祥一起參與火燒甦府的中州副節度使韓成之子韓進忠。
“明哥哥,你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不吃了?”
“沒什麼,我吃飽了,你吃飽了咱們就回去。”
“今天你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回到客棧李月忙問。
“你听到中間桌子上的人說話了嗎?”
“沒有,離的又遠,他們的聲音又小,啊,你听到了?真神奇呀,你難道達到武皇了?有了神通!”
“我好不知道,反正我听的見,他們說的好像和我有關,我想夜探城主府。”
“好耶,我最喜歡做這樣的事了,又驚險又刺激,快我們準備準備!”
夜,一輪明月,地上的白雪反射出慘白色的光。兩道白色的人影從雪上掠過,一閃既沒,雪上沒留下一絲痕跡。
城主府燈火通明,大擺酒宴,直喝到夜班更深,方才盡歡而散。又過半個時辰,府內各處燈火相繼熄滅,只有後屋還閃著唯弱的燈光。
甦明向李月擺了一下手,閃身來到有光亮的屋頂,腳尖鉤住屋檐上的瓦片,倒懸著身子向下觀看,只見屋內一顆紅寶石閃著微弱的紅光,屋內二人,一位中年人在椅子上坐著,一邊上站著一個年輕人。兩人輕輕地交談著。
“兒呀,你弟弟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巴,可你文韜武略,同齡人少出你右者,以後的家族中的一切都要靠你發揚光大了,因此你要看清人的真面目。”
“爸爸!”兩人正是冰河城主王杰和其大兒子王志軍。
“你不要說話,只听我說,你知道韓進忠其人嗎?你只知其為翁國舅的死黨,可他為什麼這麼忠于翁國舅你卻不知。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過了年這事就過了整整十年了。這事還要從十年前說起。十年前,先皇老邁,但由于朝中大巨意見相左,始終未立太子,大皇子寬厚仁德,但勢力較弱,二皇子專橫跋扈,但有其外公翁太師為其助力,權勢濤天。甦濤當時是中州節度使,掌管中州軍務,負責整個京畿之地的防務,手握重兵,大皇子一直有他的支持才能與二皇子相抗。他當年在江湖上闖蕩時認識發他的妻子峨嵋弟子李蘭,兩人一見忠情,李蘭為了和甦濤在一起,自願封印了一身修為。翁國舅見李蘭貌美,調戲于她,被甦濤打了個半死,從此兩家結下冤仇,李蘭因難產而死,在甦濤的孩子滿月時,翁國舅伙同副節度使韓成下毒,夜半放火燒死了甦濤一家,而翁國舅只韓成知道的太多,在放火的晚上命人把韓成殺死,扔入火中,卻對韓家說是被甦濤打死…,當時我在軍中任個小頭目。”剛說到這,听得外面“啊”的一聲,飛身竄出房門,卻不見有人,察看了韓進忠的住處,不見有異狀,疑惑的回屋了。
原來甦明正在听王杰父子談話,只覺得渾身血脈膨脹,牙關緊咬,渾身發顫之際,突然耳邊人有說話,嚇的啊了一聲。一看原來李月漂浮在自己身邊問自己在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