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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_n”>><=””>解封者
吃完飯,苗建搶著去結賬,結果錢早就讓高美琳提前給了。
因為喝了酒,高美琳沒讓苗建開車走,而是各自打了輛車回家。
回到家晚上九點多,高美琳看看手機夏琴還沒給自己打電話,消息也沒回。這丫頭是怎麼回事?這次自己的手機可是有電的。
也許是有什麼事情忙不過來吧?
好吧,你不給我打,我給你打過去。
“琴,你現在在哪呢?”
“沒事兒,在家呢。”
夏琴的聲音有有氣無力的情況有點不對,但具體是什麼狀況,隔著電話高美琳無法判斷。她只能關切的問道︰“琴,你怎麼了?怎麼听你說話無精打采的,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麼煩心的事?說出來,我跟你分擔一下。”
夏琴說︰“沒事兒,就是今天一直開會,後來的工作量又挺大,我有點累了。”
“是這樣啊。”听她這麼一說,高美琳也沒太在意,就說︰“我給你打電話,還要跟你說件事,今天我給林娜打電話的時候,她跟我說了去公司的時間定在後天,要不你明天跟單位請個假,咱們一起去。”
夏琴似乎真的很累了,這個話題仍然沒能讓她提起興致,“這事兒林娜已經跟我說了,假我今天就請了。對不起,現在真的是很累了,我先掛了啊。”
“那,你就早點休息吧,注意身體,拜拜。”高美琳本來還想跟她聊別的,這一來鬧的挺掃興。
…………
同一時間,據盛梁鎮幾十公里,一家規模不大的噴涂廠的磨砂車間里,塵沙漫舞中有一個略顯臃腫的身影,他頭上帶著防塵頭盔,身上穿著被油漆染的五彩斑斕的工作服,手中拿著一個電動的手砂輪,仍然忍著極度的噪音,在惡劣的環境里工作。
這人正是劉天,從跟高美琳分開後的第三天,他就來到了這里。
其實這家噴涂廠就是那種村鎮里常見的不符合標準的小作坊,這里工作強度高,條件差,工人們也都沒有保險。因此就算給再高的工資,一般也只能招到外地工人。
而劉天經過這次的事,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錯誤,想到前後兩次他的兄弟給他墊了大筆的錢,劉天覺得自己不能在這麼頹廢下去。他打算到外面闖一闖,不期望能干出什麼大事業,只要能把兄弟們的錢還上,也算了了他一樁心願。
所以,他就沖著這高額的工資來到這里。
從早上五點半到現在,除了中間吃了兩頓飯,一個多小時的休息時間之外,差不多有十六個小時了。劉天把電源線一拔,把受緩存影響還在轉動的手砂輪往地上一扔,看著旋轉的鋸齒把坑坑窪窪的水泥地面磨得濺起一道火星。
他揉了揉因為長期負重而酸麻無比的手臂,長長的伸了個懶腰,劉天繞過滿地凌亂的家具配件,出了車間,到外面迫不及待的把頭盔一摘,露出里面濕漉漉的頭發和滿是汗水的一張臉。
雖然進了八月了,天氣已經不算熱了,可是一整天呆在密不透風的磨砂房里,腦袋上還扣著一頂全封閉的防護頭盔,這個滋味當真是不好受啊。
到外面一見風,劉天舒服了許多,他貪婪的呼吸著秋夜里清涼的空氣,一手抓撓著捂得發癢的頭皮,一手去解上衣的紐扣,這絲涼爽來之不易,要盡情的享受。
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劉天在院子里找了一個還沒噴漆的椅子架,坐在上面點著一根煙,借著忽明忽暗的火光噴雲吐霧。
透過飄散的煙霧,劉天看到了天上的月亮。此時正是月初,深藍色的天空中只有一根細小的月牙。
那彎曲的形狀和稚嫩的顏色,看上去就像是一條蟲子。
然而盡管沒有月圓之夜的美景,還是勾起了劉天的思鄉之情。劉天的爸媽死得早,除了黑子和高美琳之外,他在盛梁也沒什麼人了。
而黑子現在是真的被自己給得罪了,這也是這幾天他才想明白的,那晚黑子跟他扔出那樣的狠話,不是因為他去賭大錢,也不是因為他又借了高利貸,甚至都不是因為他動手打了高美琳。
真正觸到他身上那片逆鱗的,是那晚上自己氣急敗壞之下說的那些混賬話。
“你這麼激動干什麼,不就是我打了她一巴掌嗎?噢,我明白了你口口聲聲說還把那丫頭當兄弟,你們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先是在一起摟摟抱抱,後來還背著我偷著帶她開車出去,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的車就在她家樓下停了一夜。說你們到底干了什麼?”
“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現在我就動了你衣服一根手指頭,你他媽的就來剁自己的手足啊!”
很難想象,相處近二十年的兄弟,如此惡毒的言語會是從他嘴里說過出來的,他又是出于什麼心態說出來的呢?就只是因為輸得急眼了,才會如此不管不顧的血口噴人嗎?
恐怕事實不是這麼簡單吧?
但不管怎麼說,說出這番話都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別說是黑子,就是他自己都不能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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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半個多月,現在想起來,劉天仍是覺得臉上發燒,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兄弟,你這麼做太對了,老哥我一點都不怨你呀。
而高美琳,他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自己內心的感受了,這個女孩對他的好,他無以為報,他欠她的情也無法說的清楚。
如果有可能,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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