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食人魔

第810章 蹤迷島之行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貓貓眼里都是文化 本章︰第810章 蹤迷島之行

    帕拉卡城,東海港口。

    “該出海了……”

    歐格望著升起的太陽與悠悠海線,不由想起了幾日前同艾爾觀日出那一幕。

    “嗷嗷。”

    毛絨包咀嚼著魚干,滿臉都是愜意。

    “希望……還能再見到烈大師吧。”

    歐格輕晃了晃艾爾吊墜,打開虛空口袋取出了塊竹玉牌。

    這是烈當年離別臨走前給他留下的。

    隨著艾爾吊墜的回歸,這塊竹玉牌也回到了歐格的手里。

    只是估計二人都不會想到。

    當初那一別,竟要花上十數余年才能再見。

    “不要擔心。”

    艾爾來到了歐格身邊,陪同其看向了海洋,“我相信,你們之間的緣分不會就此終結。”

    “但願吧。”

    歐格低頭看向竹玉牌,露出了緬懷之色。

    他也不希望,當初那一別變成永別。

    “也不知道進了這蹤迷島,算不算是到東方了。”

    歐格將竹玉牌翻了個面,露出了背後的‘烈’字。

    “都一路向東了,那肯定是東方——就是看夠不夠遠罷了。”

    艾爾跟笑著打破了緬懷的氛圍。

    “東方呀,據說那里人人皆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歐格將竹玉牌給收了起來。

    “哈哈,應該沒這麼夸張吧,這就像是在說亞克人都是法師一樣,不過肯定很尚武就是了。”

    艾爾也是露出了一絲期待,“真好奇,那個小島上、那片未知的東方大陸上,武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我也很期待。”

    歐格早期對東方的印象,幾乎完全來自父親同他講的故事……

    他對海的另一頭,同樣好奇。

    “船大概什麼時候啟航。”艾爾看向了歐格。

    “應該快了吧。”

    歐格彎腰抱起了剛搓完小魚干的毛絨包。

    “嗷嗷。”

    毛絨包嬌膩的蹭了蹭歐格的手。

    還是跟著主人好呀,到海邊還有一大堆小魚干可以吃。

    也不知道這東東怎麼做的。

    怎麼比自己抓的魚好吃那麼多……

    “這還是我第一次坐船呢。”歐格揉了揉毛絨包的腦瓜。

    “以後應該不會坐吧。”艾爾笑道。

    “你要是想的話,我們以後可以常坐。”歐格笑道。

    他這次之所以選擇坐船,主要還是不認識路。

    海洋之遼闊遠勝于烏托邦上的雪原。

    就算拿著海圖不迷失,等找到具體方位也不知道得費多少時間了。

    倒不如听烈留下的話,找個老師傅,搭船過去。

    雖可能會慢點,但至少保證了不浪費時間——何況船上又不是不能修行。

    “那倒算了,海洋偶爾看看就好了,待久了就是折磨了。”艾爾望向了海邊的船民,“他們都是討生活罷了。”

    “那就希望以後這個世界越來越好吧。”歐格微微一笑道。

    “嗯,這個世界會越變越好的。”艾爾嗯聲點了點頭。

    “我們的未來以後不會無趣,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新奇的地方值得我們去探索呢——就比如東方大陸……”

    歐格眼中滿懷著對未來的憧憬。

    “嗷嗷嗷。”

    毛絨包听著差點流出口水,到海邊就有小魚干吃。

    那逛遍世界得有多少美食呀?

    主人說海的那邊還有一整片大陸——那里的美食想必會很豐富吧。

    嗷嗚……

    包以後可太幸福咯。

    “你這小家伙,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歐格輕拍了一下毛絨包的腦袋。

    “嗷……”

    毛絨包哼唧唧的蹭了蹭歐格。

    “哈哈哈,想想美食也沒什麼吧,那也是探索的一部分嘛。”艾爾笑道。

    她知道,歐格肯定也很期待這一點。

    “哈哈。”歐格搓了搓鼻子,沒有回答。

    時間一點點過去。

    歐格派出去的分身最後帶來了好消息。

    “可以準備登船了,舵手和領航員請到了。”

    歐格召回分身,手掌一翻變出了一頂紳士帽及一根手杖。

    “記得稍微安靜點。”

    微壓了壓帽檐,將毛絨包別至腰間,手杖觸地——偽裝頃刻完成。

    現在。

    他的身份是一名懷有冒險之心的貴族紳士。

    “嗷。”毛絨包乖巧的應了一聲。

    “嗯……好像還差點什麼?”

    歐格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偽裝後,想到了答案。

    “這就差不多了。”

    隨著胸前一枚銀色二星冒險者徽章變出,歐格滿意的點了點頭。

    艾爾也跟著樂呵一笑:“你還真是對紳士這一身份情有獨鐘呢。”

    “那倒是沒有,只是這個偶爾用用而已。”歐格走向著停靠大船的碼頭。

    為了此次出海。

    他昨日從蒲公英商會那兒花了大價錢,租購了一艘三桅桿標準中號探險船——

    船上配備了一名船長、一名大副、三名帆手、一位兼職船醫與廚師的木匠工,以及四名雜工水手,一位契約執行者兼隨行保鏢戰斗人員的法師。

    本來舵手和領航員也該贈送配備的,但因為此次航線目的地稍過偏僻。

    歐格只能另得花價錢,去請了一名熟悉路線的領航員和舵手。

    “老板。”x2

    作為後招來的船員,舵手與領航員是沒法直接上船的。

    因此他們此次出行的身份屬于歐格)隨從,只能在碼頭船前等待。

    歐格不上船,他們也沒法上去。

    “嗯,走吧。”

    歐格招了招手,帶著領航員與舵手上了自己租購來的冒險船。

    “卡爾麥先生,這二位是您找的領航員和舵手嗎?”

    接待歐格的水手習慣性探了探手,但很快縮了回去——

    他伸出手來,主要是想為幫歐格卸裝行李、搬運貨物,但歐格偏偏這趟又沒帶什麼貨物。

    水手擔心歐格誤會以為他要握手。

    怕產生逾越,這才快速的收了回去。

    “是的,我記得我和你們船長談過。”歐格指了指身後兩人:“帶他們去找船長吧,就說是我安排來的,我自己隨便逛逛就行。”

    領航員與舵手之間並不熟識。

    這兩人,是歐格分別花大價錢找來的——之所以找兩個互不熟識的人,是因為這樣可以最大程度避免有人單獨亂帶路。

    “好的老板,我們自己會好好溝通。”

    稍年長些領航員向歐格拍胸脯保證道。

    他與舵手都是海上退休下來的老手,自是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去吧,卡爾麥先生,我會接待好的。”不等水手應下,一道輕柔聲音便替其做了主。

    “是。”

    听得是那位發話,水手也便識趣的領走了領航員與舵手。

    “哦……”歐格望向了聲音的源頭。

    那是一名身著短卦長褲,似半游俠打扮的女士。

    “自我介紹下,我是此次負責隨行契約的契約師兼船上戰斗人員,四星青銅資深級)冒險者——尤米卡。”

    尤米卡握著一卷契約向歐格遠鞠了半躬。

    ‘這派了一名資深職業者過來給我當保鏢嗎……還是怕我把船給佔了,派過來看我的。’

    歐格稍微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商會最多就會派個普通職業者法師過來呢。

    不過,也區別不大了。

    不管是學徒還是一般高階職業者。

    對歐格來說都是一兩招的事情。

    “你好,尤米卡女士。”歐格脫帽微彎了彎腰。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將紳士帽重新帶回了頭上後,歐格詢問起了尤米卡過來的原因。

    “當然是來接見貴客的。”尤米卡狡黠一笑道,“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年輕些呢。”

    “貴客談不上,我只是個興趣使然的普通冒險家。”歐格放下的手。

    他這一次捏的臉,年齡大概處在三十左右,看著有些城府故事但並不多。

    這個形象,是最不突兀的。

    “那還真是興趣使然呢。”尤米卡不知覺間收起了笑容與契約,並換上了尊稱,“您是我見過上船最輕便的冒險者。”

    “我是冒險者,不是商人。”歐格若有所指道。

    能在海上謀生意的,無非也就那麼幾種人。

    商人、漁民以及海盜……

    冒險者、學者反倒是少數。

    “听說您這次的目的地是蹤迷島,你是從哪兒听到這個消息的?”尤米卡問道。

    “這不是一位契約師該問的吧。”歐格笑了笑,卻並沒給出回答。

    “倒是我唐突了,抱歉……我帶您去船上逛一逛吧,卡爾麥先生——船還要一會兒才能起航。”

    尤米卡低了低頭目光最終停留在了歐格胸口。

    白銀冒險徽……

    這是高階職業者象征呀。

    這昨天怎麼沒人跟她說上船的客戶,是個高階職業者?

    “可以。”歐格這次倒是沒拒絕。

    “您是從其他城市來的吧。”尤米卡揮手做起了領路工作。

    “這有什麼問題嗎。”歐格反問道。

    “沒什麼,只是沒在這一帶听過您的名頭。”尤米卡說道。

    “這是把你隨手造的冒險者徽勛當真了。”艾爾捂嘴笑道。

    ‘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會有人敢冒充吧。’歐格偽造這枚冒險徽,本意是為了減少麻煩來著。

    “你要是想弄個真的,又不是很難。”艾爾調侃道。

    ‘算了吧,我可不想把我的名字掛在冒險者協會那兒。’

    歐格對冒險者協會的福利沒有一點興趣。

    也不稀罕這所謂的名頭。

    他現在又不是騎士,要名望也沒作用。

    “你要有什麼想問說,就直接點說吧。”歐格站在船甲板上看向了海洋。

    別說,上了船後再看海,還真有些不一樣呢。

    船體的輕微搖晃,伴隨海水的波濤。

    著眼望去一望無際、沒有陸地,有一種說不太出的漂泊感。

    “沒什麼其實,只是您提供的金子,上面有紅龍的氣息——商會這才派來了我。”尤米卡一股腦的將來底給泄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現在想明白了吧?”歐格表現的倒是極為平靜。

    ‘紅龍氣息,原來疏忽在這里啊,怪不得呢……感情這是在懷疑我財產的來路了。’

    歐格也沒想到自己竟還有這樣的疏忽。

    也怪平日紅龍精華用的太過頻繁。

    以至于這才忽略掉了金子上的異常……

    “那實讓人敬佩,只是不知前輩為何不上報協會,提升等級。”尤米卡默默的改變了稱呼。

    “我其實不是很在乎這個,一點幸運而已,我更在乎探險的過程。”歐格隨口解釋道。

    他當然知道尤米卡指的是什麼。

    不論是屠龍還是尋找到龍之財寶,這在冒險界都是一等榮耀。

    這要上報當地領主,大概率還能從帝國那兒謀來一小塊實權領地呢。

    “那前輩,您還真是豁達呢。”尤米卡也不知該說點什麼了。

    說你高調吧,你又不上報榮譽。

    這要說你低調吧,你又直接的拿龍金出來用;還把代表冒險者等級的徽章掛在了胸口……

    “不說這些了,你航海經驗應該比我豐富些——就跟我講講海上的注意事項吧。”

    歐格停在了船沿,抬頭飄向了天空。

    今日陽光明媚,海鳥飛舞,像是個出海的好日子。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值得注意,我大部分在船上的時間都在冥想,偶爾遇到海獸侵襲、海盜打劫,才輪得到我出面。”尤米卡說道。

    “那天氣災害的問題呢?”歐格好奇道。

    “我在船上施了加護魔法,一般的災禍問題不大。”尤米卡解釋道。

    人類的船只大多介于矮人、精靈船只之間。

    既用得風帆,又上得齒輪機械。

    屬于是魔法科技兼備了。

    “魔法……”

    歐格輕敲了敲船沿,細細的感受過後,發現這船里頭還真有魔法結界的加護。

    就是級別稍低了點。

    想來也是,有遠洋能力的船,怎麼可能沒點東西呢。

    “平時船上的生活大概怎麼樣?”歐格繼續詢問道。

    “無聊,船上呆久了,只會感覺到無聊。”尤米卡說道。

    “很無聊嗎?”

    歐格原以為只有船工漁民會感覺無聊,沒想這位看管者法師也那麼覺得。

    “剛上船的時候還是挺新鮮的,但是每天都看海,沒東西參照,日復一日下來,過不了幾周就無趣了——我冥想也只是為了不感覺太過無聊而已。”尤米卡說道。

    在她看來,遠航和坐牢區別其實不大。

    無非是監管看守還是牢犯的差別罷了——她屬于監管看守一類。

    “船上冥想效率不會變低嗎。”歐格繼續問道。

    “是會變低一些,但習慣就好了,人的適應性是很強的。”尤米卡說道。

    “那你以後還打算繼續做這行嗎。”

    歐格以前听到過個故事——

    故事講的是一名大半生都在船上的音樂家。

    他本是為尋找靈感而踏上了游輪。

    在習慣波濤、習慣了海洋後;他成功創作出了一首首獨屬于海洋的樂曲,其中甚至有足以傳世的曲目。

    但當船停下。

    再回到陸地,他的手卻一直顫抖。

    他竟是失去了在陸地上演奏的能力。

    故事的最後,音樂家再度回到船上,隨船度過了自己的余生,死後沉入了大海。

    “那當然不會了,水手都還要退休呢。”尤米卡搖了搖頭,“我每年最多只上兩次船。”

    ‘好吧……看來什麼被大海束縛住了的故事,都是騙人的。’

    歐格大抵是理解了。

    “你大概是什麼時候做的這一行。”

    歐格有些好奇尤米卡做這一行多久了。

    “大概,是六年前入的這行吧,因為我是主修行水魔法的操縱系戰斗法師,才做了這一行。”尤米卡回話間。

    船只已揚起了帆。

    收回繩索海錨後,船體晃晃悠悠的開始了航行。

    “六年,那在海上待著的時間也不短了。”海風拂面吹過,歐格摘下了戴在頭上的紳士帽。

    “我的房間,應該沒有調換變化吧。”

    海看了這麼久,也差不多看夠了。

    歐格有了回房間修行的打算。

    “沒有,您的房間還是之前的,您要有什麼需求,可以聯系船上的任何人。”尤米卡說道。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也是麻煩辛苦你們了,我相信你們的職業素質——除了大事、吃飯還有抵達目的地,其他的事就全權交給你們了,不用通知我。”

    吩咐交代完一般事項後,歐格揮手告別了尤米卡。

    恰時船帆起航,海浪拍打船身,水花打濕了船板。

    “嗯。”

    目送歐格離去後,尤米卡看向了歐格剛剛站著的位置——

    那里干干淨淨,絲毫沒有一滴被海浪打濕的痕跡……

    就像。

    是水浪自己特地繞開了那兒似的……

    ……

    “這商會的人看起來還挺講道理的,沒直接來找你麻煩,這還繞了個彎。”

    艾爾同歐格講起了昨日的‘失誤’。

    “願意來我找就來找吧。”歐格笑了笑,“看看是誰麻煩。”

    要他只有資深級水準的話,那沾染紅龍氣息的金子確實算是個麻煩。

    但他現在都傳奇了。

    要還怕這個,實力不白提升了嗎。

    “你呀……總是百密一疏。”艾爾听出了歐格的玩笑。

    她曉得。

    歐格其實並沒有真的將這件事給放在心上。

    “以後再注意點就是了——交出去的物件,確實是得清理下氣息。”

    歐格點了點頭,算是認下了這出小錯誤。

    “一會兒我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再把呼吸法改進一下吧;也不知這在船上修行,和在馬車上修行有什麼區別……”

    歐格的房間里有兩張床。

    一張是掛著繩索的吊床,一張則是帶著圍欄邊,固定到死的板床。

    要修煉,躺吊床肯定不行。

    歐格自然的坐上了偏稍硬些的板床。

    “這床板倒是硬實。”歐格輕拍了拍床板,感到了一絲滿意。

    他還挺喜歡硬床的,坐著睡著都令人踏實。

    “你這修行狂魔……那我去找卓偌和奧尼桑德亞談會了。”

    見歐格準備修行,艾爾也便不打算再說些什麼了。

    輕聲告別後,便稍離開了遠些。

    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二人間早已形成了一種默契。

    艾爾可不是那種離了依靠就心慌的女生。

    事實恰恰相反。

    自小的訓練,使得她早早便養成了獨立習慣。

    艾爾懂得事輕重緩急。

    相伴的時間有的是,她還不至于在歐格修行時也一直粘著——除非是歐格主動找她。

    ……

    恩戈多帝都。

    自帝皇傳下詔令,帝都外便熱鬧了起來。

    不僅是黎明與真理兩大教會,提前遣派出了屬于自己的門面——紅衣大主教。

    四海八荒大勢力也派出了自己代言人。

    此時,距離帝皇傳位期限,還剩不足兩天……

    “這東西真的行嗎?”

    ‘召災’很是懷疑盯著‘信使’手中的東西。

    “我研究東方的蠱已經很長時間,他們的術,確實是有著一套自己的門道。”

    ‘信使’很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但直接移植就能得到比肩高階巫師的肉體加持……也太夸張吧,你這不會給代言人直接弄死吧?”

    ‘召災’還是有點不相信。

    “這並不夸張,巫蠱……巫蠱,巫蠱從來就沒有真正分過家,序列魔藥都可以做到令人脫胎換骨,一步登天,蠱術怎麼不行;不過是穩固融合,有我的手段在一天足矣了。”

    ‘信使’自信的說道。

    “那這東西不會被尸皇那老東西一眼看出來吧?”

    ‘召災’也是沒想到‘信使’所說的殺手 ,竟會是一只七彩斑斕的蟲子

    “不會的,我術是神賜之術,而非尋常人蠱共生之法——這上面可集承載著上萬信徒的念呢。”

    ‘信使’頗得自信。

    “行吧,就算是看出,那也就是少個代言人的事情……要真能奪得那尸皇的黃金鳥位,可就——嘿。”

    ‘召災’算是放平了心態。

    對于自家代言人能奪魁這件事,他是真沒抱有多大的希望。

    高階職業者的力量,那確實挺強的。

    但想要繼奪得位置,顯然還差了許多。

    畢竟,哪家人沒點手段呀。

    “如果只是這些,那肯定不夠,但我要說……我還找到了這個呢?”

    ‘信使’拿出了一個瓶子。

    “這是……你居然找到了這個?什麼時候做的?”

    ‘召災’望向瓶中之物,稍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

    “大概是三年以前吧,當年葛洪文那家伙走得急——資料倒是留下不少,我整理歸納收集了一下後,花了幾年時間找到了地方。”‘信使’解釋道。

    “那這勝算,應該至少有五成了。”‘召災’掰扯著手指算道。

    五成概率奪得這個帝國。

    嘖……光想想,就令人激動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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