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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的雷霆之力沒有起到作用,南烈有些震驚,並且雲舞突然間有了變化,南烈此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只見雲舞體內一股靈力爆發,原本紫色的靈力突然變得鮮艷了起來,靈力在雲舞身體周圍,如同火焰一般,離的不遠,南烈便感覺到了一股灼熱襲來。
驚訝之間,雲舞一道劍氣斬出,在鳳凰血脈的力量加持下,此刻雲舞的紫陽劍氣走了巨大的提升。南烈心驚,這一道劍氣竟讓自己感覺到了一絲危機。不敢大意,長槍一點,刺向了雲舞的劍氣。
頓時,兩道靈力相互之間的踫撞出現了巨大的沖擊力,在這股力量下,一道巨大的靈力波動向著周圍散去,此刻,南烈的臉上多了一絲汗水,這番交手,落了雲舞的下風。
而兩人靈力踫撞形成了一股熱浪,牧恆在不遠處看著,此時也是流下了一絲汗水。周圍的溫度也在這股熱浪下不斷升高。
“這神鳳精血這麼逆天?”牧恆驚嘆。
“我乃龍族,你不過是一個人類,即便你融合了鳳凰的血脈,也絕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南烈憤怒的說到。
“今日,我便讓你見識一下,在龍族面前,人類是多麼弱小。”說著,南烈的身體周圍突然涌出了了一股雷霆之力,環繞在其身邊。
“吼……”
突然間,一聲巨大的龍吟聲出現。響徹了這番天地。
頓時,牧恆只感覺被這道龍吟聲震的天昏地暗,雲舞此刻也被這道突如起來的龍吟震的頭皮發麻,不過在一瞬間,雲舞便用靈力將自己包裹了起來,所以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然而,龍吟聲剛停,在雷霆環繞之間,只見南烈突然化為一條巨龍,飛向了天空。
“這……”見到這般,牧恆震驚到。
雲舞離的不遠,南烈化身成龍的一瞬間都看在眼里,和鳳凰一般,龍族做為神獸,一直流傳于世間,可是此刻一條真正的巨龍出現在身旁,雲舞還是耐不住震驚了起來。
只見南烈化為的巨龍身形龐大,周身長著青色的鱗片,生有四爪,飛舞之間,更是有道道雷霆閃爍。
“吼…………”化為巨龍的南烈看著雲舞怒吼道。
雖然很是震驚,但此刻雲舞卻沒有絲毫的懼怕,或許是因為體內的鳳凰血脈的關系,反而在南烈化為巨龍之後,一股戰意在雲舞眼中燃了起來。
牧恆在不遠緩了緩心神,看著雲舞,多了一絲擔心。
這一刻,只看道一道劍光閃過,便是雲舞持劍斬向了化為巨龍的南烈,紫陽劍氣在雲舞身旁不斷躁動,如同火焰一般。而此時的南烈恢復了本體,此刻力量也是上升了許多。面對雲舞的攻擊,便是毫不猶豫的迎了上去。
打斗之間,只見南烈身體周圍的雷霆也在不停的攻擊雲舞,不過由于體內鳳凰血脈的原因,面對眼前的巨龍,雲舞此刻沒有一絲的懼意,紫陽劍氣在不斷升華。
越戰越強,便是此刻的雲舞,
“吼……”天空中的巨龍在咆哮著,一道道閃電在不斷的沖擊戰場。
長劍揮舞之間,只見紫色的劍氣在不斷的斬擊在巨龍的鱗片上,帶著雷霆,南烈撲向了雲舞,龍爪揮舞之下,便是帶起陣陣雷霆。
此刻雲舞越戰越勇,牧恆先前的擔心也化為了烏有。
越是戰斗之間,雲舞體內的鳳凰精血也在與其靈力不斷的融合。剎那間,一道鳳凰的虛影在戰場上出現,對持著南烈化為的巨龍。
一瞬間,周圍的空間突然變的灼熱了起來。即使牧恆離在遠處,也不得不用靈力來隔絕這道熱量。
在這道鳳凰虛影出現後,雲舞的戰意也上升到了極致。凌空持劍,體內的紫陽劍氣也在不斷上升。
下一刻,只見一道光芒爆發之間,雲舞化為了一道紫色的鳳凰虛影,飛向了南烈。
“紫陽貫日”牧恆說道,這一招牧恆之前見過,所以認了出來。
不過這次雲舞所使出的紫陽貫日威力遠遠的超出了牧恆數日前所見的那般。
融合了鳳凰血脈後的紫陽靈力使得雲舞修為大增,並且紫陽靈力也有了巨大的變化,只見雲舞的紫陽劍氣化為的鳳凰虛影以極快的速度擊向了南烈。頓時,在南烈的龍身上,青色的鱗片直接被雲舞的劍氣貫穿,若大的龍身也瞬間被擊出了一個血色的窟嘍。
“吼……”隨著一聲龍吟,南烈向後退了幾分,知道不敵雲舞,竟是逃離了這里。
“今日之恥,他日定當百倍奉還。”南烈逃走後,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見南烈逃走,牧恆也是輕松了起來,經歷了連連的惡戰,牧恆此刻也是十分疲憊。
沒有在意逃走的南烈,雲舞來到了牧恆身旁。
“多謝,”對著牧恆說道,雲舞顯得非常真心。
“沒什麼,你之前救過我一命,這次我也救了你,我們算扯平了。”牧恆說到。
“你把鳳凰精血給了我,我會補償你的。”雲舞說道。
“這鳳凰精血本就是你發現的,補償就不用了。牧恆說道。
“我們還先離開這里吧。”此刻兩人還在幽冥墓地中,考慮到了這里或許還有強大的存在,另外此時雲舞面對突然暴漲的修為,需要花時間來鞏固,所以對于牧恆的報酬一事雲舞決定還是等到紫陽派再做打算。
花了半日時間,兩人才會到紫陽派,而回到門派中雲舞便閉關修煉了起來。
見牧恆與雲舞回來,上官彤兒也十分好奇兩人去了什麼地方,雲舞回來便閉關鞏固修為,所以上官彤兒便只能賴著詢問牧恆。
對于上官彤兒的追問,牧恆也只能隨意編了一個理由騙了過去,雲舞沒有告訴上官彤兒鳳凰血脈的事,所以牧恆也不好多說。
“雲舞不知道何時才能出關,在這紫陽派似乎也沒我的事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想到這里,牧恆便想著前往靈州,可就在這時,突然一股爆炸聲響起,
“怎麼回事,”牧恆順著爆炸聲的方向看去,只見在紫陽派山腳的反向傳來了一股巨大的靈力波動。
“好像出了什麼事,”上官彤兒也說道。
這一聲巨響也驚動了紫陽派的眾多弟子,都紛紛向著山腳而去。
見狀,牧恆與上官彤兒也跟了上去。
“血月門的人,”
此時,山腳下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其中有幾個血月門服飾的弟子,正對持著紫陽派的弟子,
“左承至,”只見血月門弟子中,其中一人便是牧恆初次來到紫陽派時遇見的左承至。
“血月門的小子,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想要開戰嗎。”突然一道身聲傳來,只見紫陽派中突然出現了一位中年人。
“陳長老,”見到此人,紫陽派的弟子都紛紛叫道。
“原來是陳長老,其實這次來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向紫陽派討要一樣東西,陳長老應該明白,”左承至笑著說道。
“放肆,”只見陳長老說話間,掌中一股能量打出,直接將左承至打飛了出去。
“你們血月門打的什麼心思,誰不知道,不過今日居然只派你這麼個小輩來,也太看不起我紫陽派了。”陳長老怒到。
“咳,”擦了擦嘴角的咳出的鮮血,左承平笑了笑。
“陳長老,你猜錯了,我們這次前來可不去血月門的意思,我爺爺甚至都不知道我來這里,”左承至緩緩說道。
“是我讓他們來的,”
突然間,不知何時,在血月門弟子後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只見此人冷笑著,走到了血月門弟子的前方,而此時,左承至等血月門的弟子都是一股尊敬的模樣。
“執刑,”牧恆有些驚訝,眼前之人正是邪天教少主,執刑,在魔窟之中,牧恆對此人的映像十分深刻。所以此時牧恆一眼便將執刑認了出來。
“你是何人,”
紫陽派的弟子雖然都知道血月門的背後是邪天教,可是卻沒有人見過執刑,所以此刻並不認識執刑。
“你是邪天教的人,”陳長老說著,皺了皺眉頭。
“大叔,眼光倒是不錯嗎。”執刑笑到。
“我不想浪費時間,識趣的就讓你們宗主把那東西給我。”執行說道。
“哼,我紫陽派開宗立派多年,又豈會怕你這小小的威脅。”
“倒是很有底氣,不過我先告訴你,前段時間有一位魔頭被人放了出來,現在太塵宗的人都在尋找那魔頭的蹤跡,可沒有時間管你這小小的紫陽派。”執刑說道。
“魔頭,難道是,”牧恆想起了魔窟中的那個魔頭。
听執刑說道,陳長老也變了臉色,數日前宗門內的確有過這樣的消息傳來。
“太塵宗,就算他們來不了又如何,我紫陽派傳塵這麼多年,可不是任人欺負的料。”陳長老說道,
“真是倔強,不過你們門派的弟子都是這麼想的嗎?”執刑說著,手中突然一股靈力聚集,向著不遠處的幾位紫陽宗的弟子拍出了一掌。
“快躲開,”陳長老叫到,
但是執刑出手太快,沒等那幾個弟子反應,便已經被擊飛了出去。
“混蛋,”陳長老怒到,掌中靈力爆發,一掌拍向了執刑。
“哼,”執刑不已為然,一股魔氣從體內涌出,一掌迎了上去,頓時,兩掌相對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靈力波動。
“好強,”牧恆在一旁看著,在魔窟時,執刑一人對戰太塵中的弟子和甦家的強者,牧恆便知道執刑的修為強大,此時,只是簡單的一掌爆發出來的靈力波動便再次驚訝了牧恆。
“難道那時他沒有用出全力,”牧恆震驚到,只是牧恆不知道當時因為甦家的功法對執刑的魔氣有壓制的效果,所以當時執刑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力量。
與執刑對了一掌,陳長老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執刑這麼年輕修為便已經如此深厚。
執刑笑看著紫陽派的眾人,而陳長老卻不敢大意。雖然不懼執刑,但周圍都是紫色陽派的弟子,若執刑攻擊這些弟子,陳長老便不好應付。
然而,擔心什麼便來什麼,一個空隙之間,只見執刑手掌抓出,而目標正是不遠處的上官彤兒。
見狀,上官彤兒便打算立即躲開,奈何執刑的速度太快,讓上官彤兒還沒來的急動聲,便已經到了她身前,
可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本已經要抓住上官彤兒的執刑卻突然退了回去,
見執刑突然後退,眾人都十分疑惑,卻沒有注意在上官彤兒前方地面上出現了一道劍痕。
“劍意,”略顯驚訝,執刑看向了牧恆。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