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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們紫陽宗想要來群戰嗎。”趙瑞華說到,
這時,場中又出現了幾道身影,正是血月門的其余弟子。
“是陳瑞華輸了,我們認栽。”上官彤兒此刻也是嚴肅的說到。
“你說的不算,要他親口說才作數。”
趙志說冷冷說到。
“欺人太甚,”將陳瑞華扶了起來,牧恆有些氣憤。
此時,場外的觀眾絲毫沒有因為牧恆等人的進場而失了興趣,反而更加的激動了起來,雖然決斗場的規矩是單人決斗,但是現在變成了兩個門派的戰斗,讓在場的觀眾更加的激動。
在決斗場上方的一個房間內,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看著場中,此人便是決斗場的主人,雖然牧恆等人破壞了規矩,但見場外的觀眾因此激動了起來,所以中年人也沒有出手阻止。
場中,牧恆等人正與血月門的人僵持著。
看著自傲的趙志華,牧恆走上了上前。
“怎麼,你也想與我過兩招。”趙志華不屑的說到。
“你要真想出手,可以,但別後悔。”牧恆冷冷說道。
“狂妄,”趙志華笑道,
話音剛落,只見一股寒光閃過,
隨著一股寒意襲來,本來還自信滿滿的趙志華突然變了臉色,無論是場內血月門的弟子,還是場外的觀眾席上,都突然變得安靜了起來。
只是一個霎那,眾人便看見了趙志華的左臂與身體分離,隨之一股寒意充滿了整個決斗場。
牧恆冷冷的現在場中,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
“好強的劍氣,”決斗場上方,中年人有些吃驚的說到。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趙志華不敢相信的說到。
“你不是紫陽宗的弟子,”趙志華一臉痛苦的說到,手臂被劍氣斬斷,卻沒有留下一絲鮮血,肩膀處已經結出了一層寒霜,此刻趙志華只感覺一股寒意在不斷侵襲著自己的身體。之前並沒有注意牧恆,只是下意識的以為牧恆只是一個紫陽宗的普通弟子,而在紫陽宗,修為強大的弟子趙志華也都認識,所以並沒有在意。
“你到底是誰,你知道得罪我們血月門會有什麼下場?”趙志華喘著粗氣到。有邪天教撐腰,在真武城,只要不是太塵宗的人。趙志華都不怕惹不起,
“羽化門,牧恆。”看著趙志華,牧恆冷冷說道,此時,既然出手了,牧恆也不怕血月門的報復,對于趙志華,牧恆非常厭惡,所以並未留手。
“羽化門,”
“哈哈,既然不是太塵宗的人,那就等著我血月門的報復吧。”確認了牧恆不是太塵宗的人,趙志華狠狠的說道。
“等等……”
“羽化門,”趙志華突然覺得著三個字有些熟悉。
“羽化門,難道是天州的羽化門,”突然間,趙志華有些傻了。
“原來是羽化門的弟子,難怪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的修為,”決斗場上方的中年人說道。
“你,怎麼可能,羽化門遠在天州,這里可是玄州,”趙志華說著,已經沒有了底氣,他很清楚邪天教不會為了他而得罪羽化門,
“還要打嗎,”這時,牧恆冷冷的說道。
“我們走,”見狀,趙志華沒有任何多余的話,撿起被牧恆斬斷的左手,沒有絲毫的停留,離開的決斗場。
此時,場外的觀眾席上更是熱開了鍋,牧恆這一劍驚訝了眾人,並且羽化門的身份也讓眾人吃驚。
做為和太塵宗並肩的門派,其門派的弟子出現在了真武城,還幫助紫陽宗擊退了血月門,這個消息已經可以讓許多真武城的人做為飯後娛樂之談了。
而在場中,上官彤兒與陳瑞杰卻沒有過多的驚訝,雖然牧恆之前並沒有說過自己是羽化門的弟子,但是見識過牧恆的強大,幾人也都猜到了牧恆的背景不簡單。
此時陳瑞華受了傷,幾人也沒了興趣再留在這決斗場,帶著陳瑞華回了紫陽宗,牧恆也隨著找了個地方休息。
不到一天時間,決斗場發生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真武城。
而暫住在紫陽宗內的牧恆有了特殊的待遇,先是受到了紫陽宗弟子的崇拜,又是長老登門拜訪。讓牧恆想好好修煉一番都顯得困難。
血月門中,此刻有數人正在一座大殿內商談,趙志華做為血月門的弟子,其天賦受到了多位強者的賞識,如今趙志華被人砍斷了手臂,按照血月門做法會立即找到牧恆,給趙志華報仇,可是羽化門三個字卻難住了這里的眾人。
“羽化門遠在天州,與紫陽宗根本沒有交集,這次怎麼會有羽化門的弟子出手。”
“這件事還是確認下比較好,若是羽化門真的插手了,那迫于壓力,邪天教對我們的援助也應該會終止,不過按照今天在場的幾個弟子說道,那牧恆應該只是個外出游歷的弟子,代表不了羽化門。”
“羽化門的弟子我們不能踫,至少在明面上不能,這次趙志華受傷,也只能自認倒霉。”
大殿內,幾人正討論著,而在另一間屋子里,趙志華盤坐在一處石台上,手臂已經被血月門的強者接上,不過這次受到的重創短時間是恢復不了了。
紫陽宗內,牧恆站在一處山腰上,俯瞰山下,風景十分美麗,
“原來你是羽化門的弟子。”
突然在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雲舞,你不是在修煉。”見到雲舞出現,牧恆問到。
“這次只是穩固了一下修為而已,前幾日有了一絲領悟,所以閉關的有些著急,倒是你,我听說了昨天的事,謝謝。”雲舞說道。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牧恆輕聲說到。
“我們紫陽宗勢小,所以被血月宗欺壓,像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雲舞說著,顯得有一絲憂傷。
此時,牧恆也突然多了一e絲感悟,
“我知道這種感覺,之前我的師傅被黃泉宗的人殺死,我在一旁卻無能為力,所以在那之後,我就發誓要變強,為了替師傅報仇,為了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牧恆說道。
“你說的對,我從小便生活在紫陽宗,這里就是我的家,為了保護這里,我一直都在努力的修煉,血月門欺壓我們數年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後悔的。”雲舞說道。
“我相信你會做到。”見雲舞的模樣,似乎看見了自己的影子,牧恆知道,雲舞同自己是一樣的人。
見牧恆說道,雲舞沒有說道,只是微微笑了笑。
良久,雲舞突然想起了什麼。
“牧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麼忙,”牧恆問到。
“你可知道幽冥墓地。”雲舞說道,神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幽冥墓地。”
“就是那個被稱為死亡之地的幽冥墓地嗎。”牧恆說道,
“對,因為那里長年被魔氣籠罩,其中有許多凶獸惡鬼,所以才被稱為死亡之地。”雲舞說道。
“我之前听別人提過這個地方,听說那墓地里面埋葬著許多魔頭,是一個大凶之地。”听雲舞提起幽冥墓地,牧恆才想起之前陸楓給自己提起過這個地方。
“你說的沒錯,不過那里面埋葬的不止有魔頭,還有許多強大的妖獸,說是一個墓地,其實那里在數萬年前是一個戰場,當年魔族與妖族在那里發生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戰斗。”雲舞說道。
“戰場,你說那墓地是一個戰場。”牧恆有些驚訝。
“對,在數月前,我曾經去過那里,和听聞的一般,那里的確是一個凶地,”
“不過,那里也是一個福地,”雲舞說道。
“為什麼,”牧恆有些疑惑。
“我在那里面發現了一只鳳凰的尸體,”雲舞說道,
“鳳凰,”牧恆吃驚到,
“沒錯,是一只神獸鳳凰,那個地方非常隱秘,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
“最重要的是在那鳳凰的身軀中,我感覺到了一股精純的能量,若是運氣好的話或許能從中得到一絲上古神鳳的精血。”雲舞說道。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你不直接取走,反而要我幫忙。”牧恆問到。
“我也想直接取走,可那里是幽冥墓地,若是我直接動手,那麼肯定會將其中的凶物引來,所以我需要人幫忙,原本我想找宗門內的長老一同前去,不過現在我覺得你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選。”雲舞說道。
“神獸鳳凰的精血,難道你不怕我出手搶奪。”牧恆說道。
“雖然與你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
“你幫我,若是成功了,我們五五分賬。”雲舞說道。
听雲舞說著,牧恆的確有些動心,鳳凰的精血,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滴,也是無價之寶。
“好,我和你一起去。”沉思了一番,牧恆答應到。
翌日,兩人來到了一處小城。
“這里是離幽冥墓地最近的城市,我們先在這里休息一日,也順便去換一樣東西。”雲舞說道。
“什麼東西,”牧恆有些疑惑。
“符咒,”雲舞說道,
“這小城中有一位能人,他能煉出一種抵抗幽冥墓地中凶獸的符咒,對我們有用。”
“看來你準備的挺周全。”牧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