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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將茶杯擺在了一旁,問姚兒道︰“他長什麼樣?”
“啊?”
“吏部側史的兒子長什麼樣?”
姚兒不知,陸蕭有過徒手抓百里開外楊浩軒的事跡,所以完全不明白為何出此疑問。
“他長什麼樣也走了啊!這追也追不上,除非去他家堵大門...”
陸蕭的雙眸,突然幻化星辰,大海的深邃,宇宙的空靈,萬星的點綴。
陸蕭與姚兒對視的瞬間,她渾身一怔,發起愣來。
下一刻,姚兒的雙眼變成了與陸蕭同出一轍的模樣,潮水般的記憶,在陸蕭腦海中瘋狂篩選,就像72倍速的加速一般︰
“哼!果然是這群腦殘在挑事。”
姚兒沒說謊,這些家伙確實知道宮里的事情。
吏部尚書是故意的!
早在入宮,他應該就百分百有把握,這就是讓丹清瑤必死之計。
“你說過,你想要保住將軍的位置?”
???
丹清瑤一愣,為何突然問這個?
看著一臉認真的陸蕭,丹清瑤不假思索的回道︰
“不錯。”
右手微微形成爪抓的模樣,下一刻,一長稚嫩的臉頰出現在了陸蕭的手掌之中。
陸蕭眉頭微蹙,他最煩調戲女人的男人,勾搭和調戲是兩碼事情,那種低俗敗壞的言語,不配當一個感情細膩的渣男...
不屑與之為伍...
被陸蕭手掌大力捏抓的男子,臉上已經出現了淤青,奈何陸蕭捏的恰到好處,他除了唔唔聲根本叫不出來聲。
而身體不知道為何就是無法動彈,這讓他更是驚恐。
片刻...
是很長時間的片刻...
陸蕭順手一丟,男子被重力擲于地上。
他不敢說話,滿面的紫淤,嘴唇都青了,他只能驚恐的看著陸蕭,腦海風暴...
這是什麼力量?
自己剛剛眼楮一花,就被痛覺刺激而驚醒,前一秒還在馬路上走著,卻眨眼就回道了韻味樓。
若不是那劇烈的疼痛,簡直就像是做夢。
那種穿梭,那種速度...
沒錯了!這就是做夢!
“啪...”
太驚愕!
這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的。
看著猩紅的手掌心,本就紫淤的臉頰,更是多出了五道紅指印。
陸蕭一愣。
看把孩子嚇得,都嚇傻了...自己扇自己,長大沒出息,這孩子肯定是沒听過這古言。
陸蕭在看丹清瑤,丹清瑤何曾不再看陸蕭。
她心思萬千,卻有些洶涌澎湃的激動。
他內心無妄,似波瀾不驚卻制怒難忍。
兩人的對視不過片刻。
“涂樂,帶出去問,問不出就殺。”
“是,將軍!”
涂樂是丹清瑤最信任,最親密的下屬,也同樣是她的徒弟,她辦事基本就石錘了,這答案必然要問出來。
丹清瑤是誰?
南秦唯一的女將軍,唯一獨立不受任何限制只听命皇上的將軍,為國家為百姓都是名流千古的存在。
是民間的歌傳...
同樣,她也是京都有名的災厄。
她身邊下屬美女如雲,從未有過婚配,她露面就會有男人雷擊身死。
而她身邊的狐狸精,又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壓在身下的玩物。
這個女人。
讓人厭惡,讓人煩,讓人膽怯,讓人敬畏。
普天下怕是只有丹清瑤,才會成為這樣糾結的人吧!
男子一言不發,渾身已經打起了擺子,剛剛陸蕭的一個斜視,就像死神一樣,只是一瞪,就差點把靈魂都勾出竅了。
如果身體打擺子停止了,說不得魂就自己飄走了,下意識的打擺子就是簡單的為了保命罷了!
臉上的五個淤青指印已經散開,腫脹的臉頰,摧毀了那稚嫩藍顏,剛剛調戲二女的狠辣嘴臉,現在根本看不到。
築基的修為如同擺設。
男子癱在地上,被同樣修為的涂樂當小雞子一樣拎了出去,估計方才調戲二女還昂首的二弟,已經嚇成了牙簽。
這個小插曲,弄得整個飯局都緊張了起來。
丹清瑤也不得不從新審視陸蕭。
陸蕭看起了大度隨和,修為高深莫測,甚至只有元嬰才會的‘打電話’他都會,但是狠起來是一點退路都不給留的那種。
他的這種作為,只能說是極端。
這樣的人,相處簡單也困難。
讓人很難捉摸,因為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是認真,什麼時候是嚴肅。
飯局的鴉雀無聲,讓人有種嘻哈樂隊進了養老院的感覺,那種空氣的粘稠凝固,怕是被凝膠502密封了。
菜都沒上兩個,涂樂就回來了。
她帶著一手的鮮血回來了。
這模樣想必她是用了點辦法。
剛剛走進包間,在座所有人的目光就隨了過去。
“在早朝之前,他父親就接到了消息,讓四處傳播這樣的話,人數不少,他們應該早有預謀。”
果然如此,陸蕭算是明白了,這根本不是一個人的游戲。
“你被吃定了的樣子...我感覺吶!我這俸祿,不好拿。”
手指來回點著姚兒和小青︰
“當初你倆可是說,我坐著就能領錢,你看看如今...”
被陸蕭指名,兩人均是面容僵硬,臉刷的就紅了,這大話確實是她們說的。
如今也確實石錘的夸海口,現如今貌似和當初所說極為不符。
突然店小二端著菜走了進來,菜肴冒著熱騰騰的蒸汽。
陸蕭一看來了興趣。
“呦,這魚香!”
“小二,給拿碗飯來。”
“好 官爺!”
風和日麗,萬物生長。
南秦京都人潮攘攘,市場的街頭,路邊臨街的小商小販...
如今都沒了蹤影。
曾經的喧鬧退去,在溫和的陽光照耀下,更是激起了人們心中的嗜睡。
一名韻味樓的店小二,滿頭大汗的從疊羅漢般的人群中擠了出來。
外側原來還有一店小二,顯然早已等待多時,兩者對視已經知道根底。
“怎麼樣?沒有麼?”
“沒招了,附近大廚能上的了台面的都請來了。”
“意思里面現在還不行?”
店小二都驚了,看了看身後人群滿滿的韻味樓,一個頭兩個大。
從韻味樓里擠出來的店小二,思來想去無奈道︰“這是老板打的賭,再找找廚子吧,不行駕車去趟南城。”
抹了把頭上冒出的熱汗,手中攥著的帽子成了扇子,店小二無奈,只能朝著後院馬棚走去。
韻味樓中。
如今人擠人,若不是樓體足夠堅固,怕是早塌了。
廚房直通一個包間,固定的一條路線沒有被人群霸佔。
大家全在攀談,整個韻味樓都吵鬧非凡。
他們探頭的方向,正是陸蕭所在的包房,可如人擠人,誰也看不到包房內的模樣。
傳菜的店小二一臉蒼白,就這條路他往返爬了幾百次,命都快跑丟了。
一書生男子將小二攔了下來,很是好奇的問道︰“兄弟,這是第幾道菜了?”
“我也不清楚了,大概是一百三十幾道了吧!”
“一百三十七了!”旁側一男子接話,解開了疑惑。
“我的天哪!這人真的就這麼能吃?”
雙手環胸,男子眉頭皺起,分析道︰
“我認為吃是肯定真吃了,不然不可能還傳菜,據說是一個男子和老板,討論佳肴產生了分歧,而打的賭。”
“唉!你說的不對,我前面的兄弟剛剛上廁所,是從最里邊退出來的,說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長得極其出眾的美男子,和韻味樓老板賭女子的歸屬,就以佳肴的品味而定奪,若是佳肴太過難吃,就輸了,而男子若是吃不下也就輸了,只是不知道上限是多少,就我看來這韻味樓的老板要遭殃。”
“非也非也,我若不是身體單薄,我還在那包間門口呢!”
“這吃飯的是當今皇上親自封的上卿,是丹將軍的愛慕者,因為丹將軍和韻味樓老板有些許曖昧聯系,上卿追過來要殺韻味樓的老板,然後韻味樓老板在賠禮道歉。”
“這上卿的修為可是極高的,那肚子里...吃條船都沒問題,而據說只要菜肴一斷,上卿就會直接動手,說是兩百道菜為上限,若能上齊此事作罷,剛剛被擠得匆忙,我就想看看這上卿,究竟是個怎麼的美男子!”
“哦...原來如此!”
書生听了一圈,頻頻驚呼,人都蒙了。
這誰說的都像是真的,卻又不像真的,細品了還是不敢相信︰“這吃飯也能拿來賭?也真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