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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萬里晴空,頓時就變得烏雲密布,轟隆隆的雷聲不斷響起,然而卻沒有絲毫下雨的預兆。
仿佛突然暗下的天空,只是為了震響雷霆。
本來肆無忌憚的引力也停了下來,在更加劇烈的狂風影響下,痛恩驚訝地發現,自己對那十顆小球的控制權,居然是一副若即若離,即將消失的模樣。
一念至此,痛恩咬緊了牙關,雖然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人類,但怎麼說,還是要放手一搏一次。
隨著痛恩身上的斥引之力,不斷在體內扭轉,連他原本俊俏的臉,都在兩力的影響下扭曲了起來,畫風十分可觀。
在十顆小球的破壞下,整個地面生生被掀起來好幾丈,整座森林有一部分地方,化為了丘陵。
看著痛恩如此賣力,連面孔都扭曲成那樣,大道斬都有點不忍心下手了。
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
在狂風的瘋狂旋卷,和漫天怒雷的映襯下,一柄如有實質的巨大風劍,赫然被大道斬凝聚在手。
這風劍依舊是如此巨大,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風劍更加凝實,泛白的身軀仿佛一把真劍,而詭異的風紋,也不斷銘刻在上面。
只是現在的紋路,還是模糊不清。但光是這樣,讓人遠遠看去,都能感受到一股劈天裂地的威能。
風劍的帶動下,狂風不斷沖刷在那十顆石球身上,凜冽的風刃刮得上面的石塊不斷脫落。
大道斬身在風眼中心,高舉著這把浩瀚的風劍,像極了上古風神舉著一束龍卷風的樣子。可怕的威勢,讓人心驚膽戰,尿意橫流。
而身為大道斬對手的痛恩,顯然知道這一斬的可怕,有好幾次都差點擺脫了靈器的控制,一逃了之。
知道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法奪回那十顆黑球的控制權後,痛恩也放棄了力量的加持。
而是把層層疊疊的斥引之力堆砌在自己面前,減少這把風劍斬下來時的痛苦。
感受著空氣中氣息的流動,大道斬也發現了痛恩的動作,不過他並未阻止。
因為他知道,他三根手指的力量,可不是一般的系統之力所能扛得住的。
“最了解痛苦的人,居然自己也會怕痛。你輸給我,一點都不冤。
希望下次見面,你可以比這次,更強一點。”
大道斬話語,宛如九天神官的審判,仿佛是應證他的話語,在風劍落下的那一刻,整片天空雷光大綻,無數雷蛇瘋狂涌動,為他助威。
面對著鋪天蓋地的壓力,痛恩感受到了絕望。
他知道,這一劍落下後,這一戰就徹底結束了。畢竟這一劍的鋒芒,以他現在的力量,還有身體強度,根本就擋不住!
巨大的風劍每降下一分,空氣中的風,就被壓縮得黏稠多了一分。
那如有實質的白,也在慢慢發亮,等風劍斬到痛恩面前的時候,整把劍已如惶惶巨日般耀眼。
或許是害怕,可能是耀眼,痛恩在臨死的前一刻,臉蛋左斜,遮住了自己的臉。
而後整個人就被風劍吞沒了進去,無數劍光貫穿了痛恩的身體,讓他整個人變得模糊不清,並在光中一寸寸不斷瓦解。
而他身下的土地,也由于風劍的斬下,砰然一聲,碎屑飄飛,直接化為了兩邊,惹得整座森林地動山搖。
痛恩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寸寸消失,在最後的關頭,似乎明白了什麼。
也不再用手遮掩住自己,而是倘然面對劍光的洗禮,畫風不再扭曲,有的,只是無盡的愜意。
那一刻,痛恩仿佛感悟了痛苦的真諦,臉上也再無絲毫痛苦。
在即將消失的最後一刻,痛恩再度找回他高冷的模樣,淡淡看向大道斬。
似乎是感受到痛恩的注視,大道斬也滿臉威嚴地回望他。
“看來,在你的信仰面前,我所了解的痛苦,始終還是弱了一籌。
或許,在這邊的世界,我只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物。
但,我之前的世界讓我明白,痛苦的人大多麻木。
雖然當初那個喊著要當火影的人,後來實現了他的夢想。
之前的世界,也實現了他想要的和平。
但這邊這個世界的戰亂,才剛剛開始。
你若是真想拯救,可要好好觀察,斟酌。
你能否和那個人一樣,實現自己的夢想,我,很期待。”
一語落畢,痛恩徹底消失在這片天地間。而大道斬的斬擊,也徹底落幕。
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的虛空,滿目蒼夷的溝壑,還有那空中飄落而下的黑色綢緞。
大道斬也明白過來,痛恩,領悟得更深了。
下次再見到他,想必,他會變得更強。
光是一個痛恩都如此,那這片森林幻化出來的其他虛擬人物呢?
看來這個靈器的捕捉難度,是遠遠超出他的想象了,也難怪很少有人能活著走出這片森林。
大道斬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覺得,人只有十根手指,到底還是太少。
畢竟他所掌握的茅山劍術,有兩種形態。
一種是以三千神劍為基底,用手指進行劍法的釋放,每多用一根手指,劍法的威力都會以n次方進行增長。而五次方的增長,便是極限。
就算他用出另一只手進行配合,也無法再增添威力,頂多就是賦予不一樣的功能。
另一種則是以體內的劍氣和其他神劍為基底,將所有力量灌輸到一把劍上,將這把劍的屬性發揮到極致。
威力雖大,但也會對神劍造成損耗,若非危急或必要的情況,大道斬並不會選擇這麼做。
如果只是當磚塊投擲的話,倒是沒那麼多忌諱。
再加上現在出現的對手,能讓他用出十根手指的人,也遠遠還沒出現。
看了眼昏迷過去的香菊,大道斬還是把他帶走,繼續往林外走去。
似乎是剛才自己解決痛恩的手段,太過凌厲,那靈器也不敢再派誰過來搗亂了。
沒有多久,這段本就離出口很近的路就走完了。
大道斬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把香菊丟在那里,而後就繼續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等大道斬徹底離開後,幾道詭異的身影,在他們剛才打斗的地方再次出現。
一個博士模樣的老人捏著老花鏡,在泥土里一陣翻找,最後終于找到了一根頭發。
望著大道斬的頭發,老人笑得十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