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之下!
“不知是何事,如果萬寶樓有能力,比定全力以赴,但是如果和城主府有關,那萬寶樓只能拒絕了。”
思量了一番,薛景興才緩緩說道,和城主府有關,指的是打探城主府也就是官方的隱秘消息,這種事他還是不敢做的。
何明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說道
“薛樓主多慮了,何氏無意于城主府,只想和薛樓主打探一個人。”
听到這里,薛景興才松了一口氣,但也有些好奇是什麼人,于是問道
“不知是何人,薛某在清風城還是有些人脈的,何兄想要的人薛某定會全力尋找。”
“這倒不必,你們知道他在哪?”
“嗯?我們知道,不知何兄所指的是?”
薛景興此時也有些迷糊了。
“此人和薛樓主的女兒有關,我想你女兒應該知道他在哪?”
“小女知道?”
說著看向薛靈冰。
薛靈冰突然听到他提到自己也是有些疑惑,自己認識的人?是誰呢?她也想不到自己會認識和何氏有關的人。
“是,那個人叫葉楓,只要薛小姐能告訴我這個葉楓到底在哪里?何某立即通知家族開展商道事宜。”
說罷靜靜看向他們,他相信他們會告訴自己的。
听到葉楓這兩個字,薛景興一時也沒想起來這個人是誰,只能看向薛靈冰。
當听到葉楓,薛靈冰便感覺有些不妙,葉楓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系了?
但此時父親也看向自己,只能站出來說道。
“葉楓,是公會的人,他參與了上次的護衛任務,不過自那之後我也沒見過他,至于他在哪里?小女子也不清楚。不過我想應該是在公會之中吧。”
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何要找葉楓,但薛靈冰還是看出他們來意不善,加上葉楓的價值,她更不可能告知葉楓的位置。
這句話還有一層意思,葉楓是公會的人,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薛景興自然也听出來了,于是說道
“小女已經說了,這個葉楓在公會之中,如果有需要,薛某會派人前去打听,一有消息會通知何兄”
“不”
何明瑜搖了搖頭說道
“薛小姐怕是不知道那個葉楓所在的隊伍前幾天就解散了,他本人也隱藏在清風城內,何某需要知道他現在在哪”
听到這里,薛靈冰也是一絲驚疑,任行雲的隊伍解散了?為什麼啊,難怪他說他不住在公會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事小女子確實不知道,小女子與葉楓的交集也就在那次結束了,之後也沒見過他,至于他現在在哪里,小女子實在不知道,正如家父所說的,如果有需要,小女子定會全力尋找。”
“薛小姐看來沒說實話啊,如果何某沒查錯的話,當時那個葉楓可是救了你一命啊。”
他們調查過那次任務,不過薛靈冰依舊不漏聲色地說道。
“那只是他的職責。”
“薛姑娘,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咋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還知道你當初可是送給他一件東西,不必否認,公會中還是有不少人看到的。”
“所以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告訴我那個葉楓究竟在哪里,要麼把你給那個葉楓的東西,我相信不止一個,到時候我自然會找到他”
薛靈冰剛準備說話,在一旁思考的薛景興阻止了她說道
“我想知道這個葉楓是什麼身份,值得你們何氏興師動眾的找他”
是的,薛景興一直在思考這一點,顯然在他們看來葉楓的價值遠遠超過那條商道,如果對自己也是如此,那條商道確實值得考慮了。
何明瑜顯然也听出了薛景興話背後的意思,不由一陣冷笑,這個人的胃口可真大啊,冷冷的說道
“他和蕭家余孽有關,怎麼,薛家有意插手我們兩家的恩怨嗎?如果是的話,何氏樂意奉陪”
當听到蕭家這兩個字,薛景興瞳孔一縮,他也明白這兩個代表的含義,連忙說道
“不敢,我們無意于此,還是那句話,如果有需要,薛某定會全力以赴。”
沒必要為一個一個已經覆滅很久的蕭家來得罪何家,蕭何兩家的恩怨誰人不知,何家可是滅亡蕭家的操刀人,而且之後一直不遺余力的搜尋蕭家後人,無論他們躲在哪里。
知道這件事後,一個葉楓,對薛景興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如果能找到他,把他交給何家換取一條商道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于是對薛靈冰說道
“冰兒,你知道什麼的話就告訴這位何執事吧,這件事對萬寶樓很重要”
薛靈冰听到葉楓和蕭家余孽有關,也是十分震驚,他可是查過葉楓的來歷的,怎麼也查不出他會和蕭家沾上關系。
難道這只是一個借口,真正的目的其實是為了葉楓身上的那件異寶,不過這也說不通,他們來清風城也沒幾天,怎麼可能這麼快鎖定葉楓,而且看他們並不像說謊。
所以他真和蕭家有關系。
薛靈冰還在思考著時,突然听到父親的話,心里也是一沉,他也相信這個何執事的話,認為自己知道葉楓的消息,並且打算拿葉楓換取更高的利益。
“父親,女兒真不知道,那個葉楓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這位何前輩”
不待薛景興回話,何明瑜率先說道
“看來薛小姐是不打算說實話了,那好,只要能把你給葉楓的東西給我們一份,那尋找葉楓這件事就不勞萬寶樓費心了。”
“不過我何氏也不是小氣的人,找到後,商道的事依舊會給你們,怎麼樣諸位?”
這顯然是把問題拋給薛景興一眾人,何明瑜已經沒有耐心再和這個女人糾纏,讓他們自家人解決,他知道他們會做出最好的選擇。
果然,听完他的話,薛景興看向薛靈冰。
“你到底給了他什麼?”
薛靈冰也知道自己不得不說了,他明白沒人會站在她這一邊,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是兄弟。
“一枚我的私人令信”
“荒唐,你的私人令信怎麼能隨意交給一個陌生人,萬一他心懷不軌,我萬寶樓的損失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