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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只娶一妃，不娶側妃，也不納妾
昊昊跑過去找厲清夜，他想問一下可不可以讓他幫他父王選一個王妃:“父王要娶王妃了？我可以幫你選嗎？”
厲清夜沒想到昊昊會是這樣的反應:“那看你選的誰...”厲清夜猜測很有可能他選的就是蕭瑜兒！
“茵姐姐已經嫁給三叔了，那就瑜姐姐？可是我想等我長大了娶瑜姐姐的...”小昊昊有點舍不得...
小昊昊突然感覺到自己父王的眼神變冷，確實厲清夜第一次听到別人在他面前說完娶蕭瑜兒，一下子周圍氣溫都冷了好幾度:“你就做夢吧，以後娶你瑜姐姐的女兒還有點可能！”
厲清夜說完轉身便要走了，但又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確實對昊昊有點差勁，都似乎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昊昊了，嘆了口氣又走回來:“昊昊，父王要娶的就是你的瑜姐姐！以後就讓你的瑜姐姐當你的母妃可好？”
厲清夜沒有听到昊昊回答，看著昊昊也不知道他的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厲清夜正想著如果昊昊像小時侯那樣讓他不要娶妃該怎麼辦時，卻听昊昊說:“父王，那你只娶小姐姐一個人不會再娶別人了嗎？”
“對！”厲清夜客肯定的回答...
“可是瑜姐姐明明說過不知道你以後會娶幾個老婆不想嫁給你的，她還說她要嫁一個自己喜歡他，他也喜歡她的人，而且只能娶她一個人，瑜姐姐很喜歡我，我也喜歡瑜姐姐，而且我也答應了瑜姐姐以後只娶一個女子的！所以等我長大後娶瑜姐姐，這不是剛剛好嗎？”昊昊吧話說出來厲清夜才知道原來剛剛他不說話都在想些什麼，又听到他說要娶蕭瑜兒，如果不是他兒子幾乎都想要掐死他了...
“那父王你喜歡瑜姐姐嗎？”厲清夜听到昊昊說這一句才微微又恢復了些許溫度...
“父王當然喜歡她！不然怎麼會想要娶她！”厲清夜想到蕭瑜兒就什麼郁悶都煙消雲散了！
“那好，等我去問瑜姐姐，如果瑜姐姐也喜歡父王的話我就答應讓父王娶瑜姐姐好了！可是父王你一定要記得只能娶瑜姐姐一個人，不然瑜姐姐可會哭的...”昊昊一臉認真看著厲清夜似乎在探究他父王會不會對他的瑜姐姐好...
“父王答應你，只娶你瑜姐姐一個，決不食言，而且父王會對她好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可以放心了沒有？”厲清夜鄭重的承諾，作為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承諾也是作為丈夫對妻子的承諾，更是作為男人對自己的承諾！
“好！”
父子兩人一起用完早膳便入宮了，這是第一次厲清夜帶昊昊入宮沒有用馬車，而是厲清夜騎的馬，把昊昊放在自己的馬背上...
“父王，我什麼時候可以像你一樣自己騎馬？不過跟父王一起也挺好的，不用擔心會掉下去...”昊昊第一次隨著厲清夜騎馬都不覺得的害怕，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
“等你自己了可以爬上馬背了，父王和你瑜姐姐一起教你騎馬可好？”厲清夜想到蕭瑜兒跳脫的性子到郊外騎馬肯定會開心，昊昊听到厲清夜的話也十分開心連聲叫好...
厲清夜和昊昊到了宮門口，已經有不少人在宮門外侯著，等著進宮，厲清夜到了宮門也就不能在騎馬進去了，厲清夜讓衛雲拿了令牌去傳步輦，同時讓衛雲傳話去雲舒宮說是下雪了，說蕭六小姐怕冷，厲王爺想借舒妃娘娘的步輦給蕭六小姐一用...
蕭瑜兒到的時候紅木已經帶著輦子在侯著了，昊昊更是從厲清夜的輦子上下來，跑過來想跟他的瑜姐姐一起坐:“瑜姐姐，我和父王在這里！”
“爹爹，那是洛姐姐的坐輦，應該是洛姐姐讓人來接我的，那我先進去？”蕭瑜兒童自己父親解說了一遍，蕭傅山便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是愁雲慘霧,想著自己女兒如此受寵十有八九是被宮里那位看上了，若是以後嫁入宮里那就真的苦了自己女兒,希望能過了這幾天好讓尋初順利上門提親吧！
蕭瑜兒走了過來，昊昊便拉著蕭瑜兒的手上了步輦:“瑜姐姐，你答應要嫁給我父王了嗎？”昊昊迫不急待的問...
“是的，昊昊，瑜姐姐喜歡你父王，想要嫁給他，瑜姐姐以後當你娘親，你說好不好？”蕭瑜兒循循善誘,她知道昊昊一開始就想過讓她當厲清夜的王妃，但是小孩子心思細膩，蕭瑜兒還是很在意昊昊的想法...
“既然你喜歡父王，父王也喜歡你，而且父王也答應了只娶你一個，父王還說會對你好，那我就答應父王讓他娶你好了！”听著昊昊的話，蕭瑜兒無非是感動的，昊昊話里話外都只在乎蕭瑜兒的感受和厲清夜會不會對他的瑜姐姐好都沒有考慮過他自己...
蕭瑜兒滿滿的感動，抱著昊昊趁著在輦子里厲清夜看不到親了一口:“昊昊，以後瑜姐姐親你，你不能告訴你父王知道嗎？”
“瑜姐姐你是怕父王像巧夕節那天一樣生氣嗎？我听茵姐姐，不對現在要叫三嬸，我听嬸嬸說那叫吃醋...”昊昊一路在輦子里和蕭瑜兒說了不少他在皇宮里的見聞，蕭瑜兒也從昊昊那打听了一下等下宮宴可能會遇到的人...
不一會兒已經臨近中午，宮宴便開始了，來參加宮宴的都是大有來頭的官員，來的官員也只有十幾個，但都是官員一家子一家子的來所以也坐滿了整個宮宴大殿...
蕭將軍的品階並不算太高，但今年的宮宴不同往年，竟然類似于是上朝那般文武分列排坐，于是蕭傅山和蕭瑜兒竟坐在了厲清夜和昊昊的下家，而他們對面是柳丞相一家子，而柳丞相一家子的旁邊分別是李尚書一家子和剛剛坐了厲清夜步輦進來的一個老人家...
蕭瑜兒看到了那老人家不禁好奇的問自己父親:“爹爹，那位老人家是誰？他好像做了厲清夜的馬車進來的？”
“瑜兒，休要胡說，你怎麼直呼厲王爺的名諱”蕭傅山故作生氣的說了蕭瑜兒一句又壓低了聲音說:“他就坐在隔壁，他听得見的！”
蕭瑜兒差點沒笑出來，轉頭看了厲清夜一眼，厲清夜的眼神似乎告訴她:“我全都听見了！連你爹說的我都听見了”
上官璽的話打斷了蕭瑜兒的思緒:“諸位卿家，今日宮宴，大家不要拘束，且君臣同樂，來朕與諸位愛卿共飲此杯，祈願來年風調雨順，百姓和樂安康！”
蕭瑜兒第一次在這麼正式的場合看到上官璽，听著他的開場白完全的不像是他會說的話，但高位上的上官璽也是君王氣勢全開足以震懾住全場...
“朕今日高興，想借著辭舊迎新的喜慶再宣布一件喜事，蕭六小姐可在席上？”上官璽故意一問目光卻掃向了厲清夜，只見厲清夜嘴角坐直了身子，大概也只有上官才看出來他在緊張...
蕭瑜兒出行行了禮並卻沒有下跪:“臣女在！”
“蕭六小姐這段時間時常入宮替朕照顧舒妃和舒妃腹中的皇嗣功不可沒，朕今日便做媒賞你一段好姻緣！”上官璽正要喊厲清夜卻被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
說話的正是柳丞相的大女兒柳廂雅柳婕妤:“皇上，蕭姑娘確實功不可沒，該好好的賞賜，但臣妾這些年幫助太後管理後宮，也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可否沾著今日的喜氣也向皇上討一個賞？”
上官璽听到這個女人說話便就開始煩了也知道準沒好事，但也不得不應下來:“你說！”
“臣妾的胞妹柳廂韻，年芳十五，正是待嫁的年華，臣妾知道她心悅于厲王爺，家母體弱臥病在床，身為長姐臣妾當為她做主，請皇上為她賜婚！”柳廂雅說完便跪了下去，隨著她會下去柳廂韻也出列跪了下去說了一句:“求皇上成全！”
上官璽只覺得這兩個女人當真不要臉，還好洛書茵出來圓場:“皇上不如听听厲王爺的意思，”
“厲清夜，你的意思呢？”上官璽突然有點想笑了...
厲清夜站起來默默走到蕭瑜兒身邊:“皇上，本王此生只娶一妃，不娶側妃，也不納妾，沒辦法納了柳二小姐，請柳二小姐另覓良人！”
听到厲清夜的話，柳廂韻驚訝的抬頭看向他，而蕭瑜兒卻是快要忍不住笑出來了，滿臉的笑意正好被抬頭看厲清夜的柳廂韻逮了個正著...
柳丞相一家子也真的是啪啪啪的打臉，柳廂韻更是連名聲都賭上了，以為至少可以嫁給厲清夜當側妃，卻沒想到連妾的位置都排不上，也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皇上，本王心悅于蕭六小姐，願娶蕭六小姐為妃，請皇上成全！”厲清夜這話一出，柳廂韻再一次被打臉，蕭瑜兒都替她覺得痛卻沒想到上官璽更是輕飄飄的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你都求了朕兩個多月，朕這不準備給你們賜婚嗎？”這會傻子都看得出來皇上是站厲清夜和蕭瑜兒這邊的...
一個求娶了兩個多月，一個卻是連納妾都不懈，這鮮明的對比，估計都讓柳丞相一家子無地自容了...
一邊的柳婕妤听到皇上果真要給厲清夜和蕭瑜兒賜婚，也不顧剛剛丟了臉面只想把這樁婚事攪黃讓蕭瑜兒跟他們一起丟臉:“皇上，若是本朝正一品的丞相之嫡女，皇上的妻妹都都配不上厲王爺，臣妾恐怕蕭六小姐不堪與厲王爺為配...”
“哇靠！”蕭瑜兒心里一句沒罵出來，蕭瑜兒臉上的笑意已經全部收斂似乎進入備戰狀態:“皇上，臣女雖然愚鈍，但素問皇上為國操勞勤于政事至今登基至今都未曾立後，那敢問柳婕妤何來皇上的妻妹一說？”
蕭瑜兒此話一出完完全全的諷刺柳婕妤就差將“你只是個妾”說出來打柳婕妤的臉，更是給柳婕妤安了一個覬覦後位的罪名...
這可是抄家滅族的罪名，一時間柳丞相一家子全都跪了下來，柳廂雅率先開口:“臣妾惶恐，臣妾只是一時口誤，請皇上恕罪！”
“既然你自知口誤那便不要再說話了，下去，回自己宮里禁足三月好好思過！其他人都起來吧...”上官璽听她聲音都听到煩了...
“皇上，臣女自知不得厲王爺青睞...”柳廂韻掩面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幾乎博得在座所有人的同情:“但姐姐雖犯了口誤，但所說卻不無道理，厲王爺何許人？蕭六小姐怎堪為配？”
蕭瑜兒心里感嘆為什麼古代的女人都是這般一個個的上趕著找虐呢？一看本小姐一句話就能讓你姐乖乖回宮待著，你識趣的就應該頂禮膜拜，乖乖退下，本小姐還能把你放個屁放了！
厲清夜早就已經火大了，一直看著蕭瑜兒生怕她受委屈，但蕭瑜兒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我在看好戲還有誰也別想欺負我的表情，讓厲清夜覺得既驚喜又想笑...
“蕭六小姐以前在京城就素有草包的名號，而且今年京城的詩會上蕭六小姐的詩更是被懷疑是蕭將軍為惦念亡妻而作，如此女子怎能嫁厲王爺為妃？”听柳廂韻這麼一說蕭瑜兒也不生氣，確實人家說的也沒錯詩真的不是她作的，但是你們有證據嗎？
“噢，那敢問柳二小姐怎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厲王爺？”蕭瑜兒輕笑著開口
“自然得是德才兼備的女子！”柳廂韻只當蕭瑜兒還是以前的草包...
“皇上，難得柳二小姐有心要找一位德才兼備的女子與厲王爺堪配，皇上剛剛也說了要君臣同樂，不如讓在座的諸位才女獻藝，也當向皇上和舒妃娘娘還有未出生的小皇子賀歲可好？”蕭瑜兒順著柳二小姐的梯子下卻更讓柳廂韻大吃一驚...
“如此甚好！”上官璽覺得有蕭瑜兒在宮宴似乎也一改往常的枯燥無聊了！
“下雪了！”昊昊看向門外突然發現下雪了！
蕭瑜兒看了昊昊一眼了一個你很棒的眼神還對昊昊眨了眨眼:“皇上，瑞雪兆豐年是好意頭啊！既然獻藝的提議是臣女提出來的，那臣女便先獻丑了，借著大雪賦詩！不知可否請皇上賜墨寶一用？”
“來人，筆墨伺候！”上官璽一開口墨寶馬上就傳了上來，卻听蕭瑜兒說:“有勞兩位公公將紙張拉開，一人站一邊...”
兩位內侍照做，只見蕭瑜兒提筆即書:“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瀚海闌干百丈冰，愁雲慘淡萬里凝，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輪台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蕭瑜兒邊舞邊吟邊書，舞姿輕盈極富柔美之態，聲音繚繞卻富有感染力，字更是仿了厲清夜磅礡大氣，當蕭瑜兒最後一次落下在場的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眾人眼中剛剛的蕭瑜兒似乎是雁在空中翱翔！
蕭瑜兒寫完便看向厲清夜，還沖厲清夜嫣然一笑，蕭瑜兒只是覺得厲清夜的目光太灼熱，又覺得他是看自己看呆了，看他痴痴看著自己的模樣蕭瑜兒自然而然便對著他笑了...
蕭瑜兒寫完自然想先去給上官璽回話:“皇上，數月前臣女回攸城祭拜亡母，在攸城听說時一位老先生說了有邊關雪景的故事，臣女今日見雪想起那些遠在邊關守衛疆土的戰士有感而發，便獻丑了！”蕭瑜兒看向柳廂韻心里想著我獻丑看你能獻什麼？
突然蕭瑜兒想起柳廂韻似乎最擅長的是琴曲，于是便又說道:“素問柳二小姐琴藝精湛，瑜兒不才近日偶得一曲想彈來請柳二小姐指教一二...”
“不知在座哪位姐姐或者哪位妹妹可帶了琴，可借瑜兒一用...”蕭瑜兒知道柳廂韻有一把好琴，今日宮宴定是帶著的，在場高門貴女都是知道的，蕭瑜兒等了一會都沒人應答，便听到李二小姐開聲:“听聞柳二小姐是有一把好琴時時都不離身，今日是沒帶嗎？”
啪啪啪柳廂韻又一次打臉，但有時候愛琴之人不願把自己的琴借給旁人卻也是可以理解的，沒人肯借蕭瑜兒也不怕，因為她知道洛書茵肯定是有琴的！
“用本宮的，紅木去把本宮的琴取來...”果然不用蕭瑜兒開聲洛書茵便讓人去取琴了...
“不必去了，本王讓衛風去取了...”衛風人如其名輕功了得，估計紅木還未走到雲舒宮他就可以把琴取來...
果然不一會衛風便取了琴前來，蕭瑜兒一眼便能看出是把好琴，隨手撥弄了幾下都能听出音色極佳，琴未取來前，蕭瑜兒已經在腦海里想了幾首古風的歌待選，想來想去終于還是決定了用這首《情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