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心傲妃!
沐霧停下來瞅著冷夕,奇怪的是這次她沒發問,于是接著說“听說元冥絕武功奇高,特別擅長使劍,他除非不出手,出手必見血,輕則斷手腳重則取人性命。
元冥絕8歲出宮拜師學藝,16歲學成歸來,馬上手刃了害死他母妃的萬貴妃,將她挫骨揚灰。北辰帝沒有追究,皇宮內人心惶惶。後來元冥絕要求搬出宮外住,成了第一個沒封號賜有皇子府的皇子。他很少出府,即使有皇家盛宴,他也不會出現。”
“可憐的娃,好好的一個孩子變成自閉兒。”冷夕的話再次讓她們瞪眼,殺人如斬蘿卜,哪里可憐?是恐怖好不好?
“既然是皇家四絕,那曦王是皇子嗎?”迎上她們嫌棄的目光,冷夕委屈地垂下眼簾。
扁嘴道“你們什麼眼神?二姑娘在遙遠的大山里長大,不知道又怎麼樣?”丫頭們馬上悔疚了,上前哄的哄,捏的捏,捶的捶。
冷夕狡猾暗笑,跟姐斗,還嫩著呢!“二姑娘,曦王爺是先皇的第十八個孩子,當今皇帝是他的親哥哥,他就是十八皇叔。”“咦,你們先皇真是能干,家事國事兩不忘。”
“二姑娘,先皇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跟家事有什麼關系呢?”田甜圓圓的眼楮布滿問號。
冷夕敲了她的頭一下“自古深宮爾虞我詐、明爭暗斗、爭權奪利的齷蹉手段無處不在,很多皇子沒成年就被‘喀嚓’掉了。”配合著做了一個抹頸的手勢。
“那二姑娘您在遙遠的大山里怎麼知道這些呢?”“山神爺爺告訴我的。”冷夕瞟了沐雨一眼,臭丫頭,想拆姐台?姐肯定不會告訴你們是從電視上看來的。
“那玄塵呢?是皇子?”“是的,是南朗國的嫡出大皇子。如果他不是舍利弗弟子轉世,他就是太子。”答問題的是沐雪,看來她對玄塵的道听旁說知道得不少。
“哪個無良的人坑他啊?什麼叫天地之差?什麼叫雲泥之別?他就是最好的例子,本來可以高高在上做唯我獨尊的皇帝,嘗盡山珍海味,可以肆意的窮奢極侈,享盡榮華富貴。
因為老神棍的一句話去做和尚,值嗎?和尚的生活多單調多清苦喔,棄七情丟六欲。只能吃齋,連肉都不能吃,每天只能打坐念經。
做皇帝高高坐在龍椅上,做和尚天天地下打坐,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做皇帝每天左擁右抱,做和尚每天念阿彌陀佛。”
“好了,話說得太多,累了,總結如下,”冷夕呷了口開水,繼續說道“皇家四絕確實名副其實,”丫頭們眼楮一亮,這是要認可她們的觀點了?
“絕代、絕塵、絕命、絕情,簡潔而清晰,二姑娘我有才吧?”幾個丫頭滿臉黑線,縴寞腳一滑,差點摔下去,連忙狼狽站穩施展輕功離去。
激動人心的日子到了!曦王大軍今天班師回朝,京城一片歡騰,由城門口直到皇宮門口,都鋪著紅地毯,街道兩邊掛滿紅燈籠。
街上人流熙熙攘攘,人山人海,人頭攢動,連蚊子也擠不進去。他們都在墊高腳看向城門方向,等待著,期盼著
很多從軍者家人望眼欲穿等著親人回來團聚,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親人是否無恙?除京城人士外,還有很多特地從別的地方趕來見識曦王軍隊威武的民眾。
悅來客棧的二樓,一個臨街視線最好的房間---天字一號房,冷夕跟幾個俏丫頭還有雲杰及司馬炫在里頭邊聊邊等。
“妹妹,還是你厲害,那麼纏人的藍嬤嬤你都能搞定。”雲杰一臉感慨。“失禮失禮,哥,過獎了。”冷夕很淑女的回應。
曹姑姑的傷寒終于好了,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別人之身,安排曹姑姑好好照顧藍嬤嬤,後者年紀確實大了,不適宜過于勞碌操心。有曹姑姑在,藍嬤嬤被她糊弄得忘了惦念自己,多好!
司馬炫靜靜地看著冷夕,斯文噙著笑,黝黑的眼眸專注帶有深深情意。冷夕唯有當作不知道,可是他的眼神灼灼,難以逃避。
激動人心的戰鼓聲傳來,下面的民眾霎那間如燒開的水,嘩地大喊“來了,來了”人人神情激動,精神昂揚。眾多姑娘小手緊捏著繡帕、繡荷包,等大隊進來時投給心儀的對象。
鮮花,已備好嫵媚的紅顏,為遠方的游子而盛開。
喜慶的紅燈籠在搖曳,長長的紅地毯向前延伸。兩邊高大參天的泡桐樹,桐花紛紛揚揚飄墜,白的,紫的落在鮮紅的地毯上,熱烈歡迎為國家不惜拋頭顱灑熱血的英勇將士們。
“來了!”翹首以待的眾人屏住呼吸,頓時靜得連花落的聲音都听到。整齊的腳步聲,金屬的踫撞聲,嘀嘀噠噠的馬蹄聲,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嘩,真威武!”民眾心潮澎湃。穿著青銅盔甲的將士們騎馬走在前面,5年密集的戰事,經歷常年風沙、日曬雨淋、霜雪洗面、生死搏斗,有的中年將士已是皺紋爬上臉,霜染雙鬢。年輕將士身軀挺拔,他們的眼神堅毅,青春的臉龐都曬成了古銅色。
走在首位的身穿烏金鎖子甲,盔甲烏黑且泛金光。胯下是通體黑得發亮的獅子驄,長鬃曳地,威風凜凜!
“曦王威武!曦王必勝!”民眾眼光熱切,情緒激昂,自發地、衷心地大聲吶喊著。所有人一起吶喊,聲震動天,響徹雲間。
獅子驄上偉岸的身軀坐得筆直,向洶涌的民眾微微頷首致意。
一身黑色更顯襯他凜若神砥,天生一副傲視天下的王者氣勢。古銅色膚色,英俊無匹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嘴唇線條分明,鼻梁高挺,眼底暗黝幽深,深邃目光銳利如鷹,讓人震懾,感到強烈的壓迫感。
“曦王好俊啊!”眾多女子捧著心,激動大叫,美眸內盡是仰慕、愛慕、戀慕。
開始失控了,“曦王,小女子仰慕您,求您收下小女子,留在您身邊為奴為婢也行。”一個略肥的姑娘勇敢地大聲叫喊著。
很多姑娘被前推後擠著,她們急切地跟著附和,“小女子也願意”
四面八方的繡帕、荷包投向曦王。曦王鎮定自若,山崩地搖于面前也不會變色。旁邊的武將用鞭子將繡帕、荷包卷起拋在地下同一個位置,一眨眼就堆積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