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心傲妃!
看熱鬧的窗戶關上了,只剩下一個沒關。“那兩人是”
“回尊主,是天朗的玄塵皇子及北辰的元冥絕皇子。”
“看來沖著碧血鳳凰草來的人不少,二盟及三谷呢?”
“回尊主,商盟跟武盟在路上,得三天後到,毒仙谷的人應該兩天內到,鬼殺谷昨天就到了。藥神谷的谷主逍遙子已經到了平水鎮,我們正在搜尋他的下落。”
“稟告尊主,副門主忽然全身抽搐,情況不妙。”
“快,將鎮上有名的大夫找過來。”尊主話沒說完,一陣風的到了床前。
躺在床上的駿睿呼吸急促,脈搏飆升,臉部痛苦的扭曲著,全身都在抽搐。
尊主扶起他,雙手抵在他背後,將真氣輸進去。一刻鐘後,抽搐停止了,可是竣睿臉上的死灰色逐漸加深,黑氣逐漸籠罩。
秋大夫驚魂未定,他剛收拾好藥箱邁出門準備去看癥,就被人一把揪住跟著騰空而起,顛簸了一陣子終于停下了。
“這人沒救了,準備後事吧。”秋大夫認真把脈後說道。
“休得胡說,一定要救活他!否則,他活你活,他死你亡。”尊主目光投向窗外,將音量加大了。
“掌櫃的,不得了,出人命了。”小二踉蹌著撲了進來,將正在跟冷夕品茶的範掌櫃嚇了一跳。
如意客棧也是範掌櫃的,有住客不願意下來這邊用膳,要求食肆這邊將吃食送過去。小二送吃食經過正好听到尊主的話,慌忙下來告訴範掌櫃。
“天字一號房?那客人入住的時候就病得很厲害了,老秋還說很棘手。”範掌櫃發愁了,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士,惹不得,老秋這回麻煩了。
“真新奇,還沒听說過大夫與病人同命的,若是這樣還有人敢做大夫嗎?等我去見識一下何人如此惡霸?”
秋大夫可是接下來脫貧計劃中的重要角色,不能有所差池,冷夕唯有硬著頭皮去救人了。
來到天字一號房前面,冷夕看門沒鎖,自覺地推門進去。看見一溜人圍在里屋,並沒有人注意到她。
過去首先看到的是面色發白,如喪考妣的秋大夫,嘴里喃喃道“沒救了就沒救了,要了老夫的命也救不了啊!”
床上的人昏迷著,嘴唇干裂,眼眶深陷,顴骨高聳,瘦得像非洲難民,一看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這人𠸖成這樣子,多久沒吃東西了?”冷夕不禁問道。
“唰”地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她臉上,冷夕得體地笑著,大方地走到秋大夫身邊。
“秋大夫,承蒙您的幫忙收下我們的藥材,早想酬謝一番。踫巧听說您在這里問診,阿花特意前來請您共用午膳。”
“這”秋大夫抬首望了一眼尊主,馬上收回視線。“阿花,老夫得留下來診治病患,你先回去用膳吧。”
“人若是醒不來,他哪里也不許去。”冷颼颼的聲音傳過來。
听得人心里發顫,周遭都冷下來了。冷夕循聲抬眼望過去,心里贊嘆,好有氣勢的男人!今天遇到幾個極品男人,真是有眼福。
這男人幽深黝黑的黑眸,冰冷而犀利的眼神銳利如鷹,輪廓深邃,一身黑衣,身材挺拔,線條完美的身形。如狩獵中的猛虎,充滿危險性。氣勢逼人,讓人不覺想臣服。
“你們一堆大男人欺負一個不能打不能挑的大夫,好意思麼?”冷夕在心里送他們一個鄙視的眼神。
“廢話少說,滾。你的伶牙俐齒對本尊沒用,惹得本尊不快,你也走不了。”這廝像開空調一樣,將冷氣調得更低了,和煦的春日立馬跨秋直接入冬,飄雪了。
“是不是人醒了就能離開?”冷夕挑釁般盯著尊主。
尊主冷漠頷首。“有獎賞嗎?”冷夕接著問。
“本尊耐心有限,再�@戮捅 恕!閉饃 衾淶萌醚┘勘擼 苯穎涑賞蚰曇岊 恕L孛吹模 餿松窬 實模 煤玫撓殖櫸紓 湎Ω狗痰饋 br />
“你們這樣耗下去,別說站著等,就算跪著等,他也是等死。若是讓我試一試,說不定有生還的機會,我也不貪心,他醒了,你就給我500兩酬金,如何?”
尊主好像注意力不在這邊,他凝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緊皺的眉心微松,馬上又皺起來,狐疑地看著冷夕,沉吟了一會,點頭同意了。
听到冷夕要的東西,他們摸摸頭表示想不通,都在等尊主的意見。
這丫頭在搞什麼?糖水,沒節的竹枝,一盆開水,這些東西有何用?尊主也感到疑惑。看她依然鎮定自若的神情,想到那人的話,就頷首準許了。
護衛的速度飛快,東西一下子就送到冷夕手上。
“你們平時誰最招惹蚊子?”幾個護衛面面相覷,臉上都是問號。
“說”,尊主一張口,寒流又來襲了。
一個不明就里的護衛走了出來,眼巴巴地瞅著冷夕。
冷夕將尾指粗的竹枝裁成一條約十厘米的竹管,放入開水中消毒完畢。從自制的挎包內掏出一個小布包,小心打開,是類似牙齒質地的針管。
這其實是毒蛇的牙齒,冷夕上次在山里發現一塊異常大的蛇皮,翻開後發現是毒蛇的殘骸,最吸引她的就是毒牙。
這毒牙的前端尖細如針,有2厘米長,她知道毒牙是中空的,特意留下這兩只尖利的牙齒,想不到這麼快派上用場。
問秋大夫要了一個鉗子,小心翼翼地鉗起在開水里消毒,她神情嚴謹,動作細心,態度認真,莫名地讓人有了期待。
冷夕拿著毒牙對著竹管底部,尋思著如何插進去。自己力氣小,沒有趁手的工具,看來是弄不進去的。
招手叫一個護衛上前幫忙,吩咐他將粗的那頭插進去,針狀的這一頭露出來。
那護衛一運氣,那毒蛇牙齒就嵌進去了。冷夕點贊,這古人內功還真好用
冷夕將糖水倒進竹管,拿起毒牙小心翼翼地推進病患手臂上的血管,叫一個護衛過來,叮囑他好好拿著。
這毒蛇的毒牙是中空的,因此被冷夕拿來當針頭使用。毒液儲存在它眼楮後側,當毒蛇咬到物體時,毒液就通過牙齒空心注入物體體內。
冷夕讓最惹蚊子叮咬的護衛上前,先用毒牙尖刺入他的血管,血馬上滲出來,冷夕將竹管交給他,讓他將傷口置在管口,讓血流進去。
時間差不多了,她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將毒牙尖推進病患另外一只手臂的血管,細細的汗從她額尖滲出,流下坎坷不平的臉上。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在毒牙尖上,直至它穩穩的刺進去,方有空用衣袖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