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敖武想要爬起,肋骨卻一陣劇痛,不禁又倒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斷了骨頭,當下是又怕又急。他哪里會想到中華堂堂禮儀之邦,竟有陳空這種暴躁狠辣的修道士。
他不答陳空的問話,顫抖著反問道:“你們中國人不是提倡以武會友,點到為止的麼?而且高手都是不和沒有武藝的人動手的。”
陳空笑道:“我是中國人里的敗類,不好意思被你踫上了。之前有多少人在彌山之巔追殺我,你是知道的”他上前拉住安倍敖武的衣領,在泥地里拖拽起來。
忽然山道上傳來幾下老鼠的叫聲,陳空向它望去,原來便是之前躲在安倍敖武袖口中的黃毛小獸。
安倍敖武突然發出一聲冷笑,陳空心知不妙。他于是抬頭細細瞧去,只見那小獸身後站著無數身穿狩衣,頭戴長帽的陰陽師。
陳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化狐之人已經如此跋扈,竟敢公然出現。突然他的手中一輕,接著發現自己摸著一塊濕漉漉滑膩膩的東西。
安倍敖武已然站到了馬車前,陳空手上攥著的不再是安倍敖武的衣領,而是 怪的皮。
陳空脫口而出,道:“替身術?”他突然眼前一花,那只黃毛小獸瞬間到了馬車前,再看遠處,安倍敖武正站在黃毛小獸之前的位置上,身後是無數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