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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霖，都叫你幾次讓你吃飯了，一會菜涼了我可不幫你熱了……啊……”
劉一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瞪大的雙眼只為將眼前的景象看的更清晰，停止了嚼動著未咽下口中飯菜的嘴，左手扶住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一臉難以置信，剛要大聲叫出來時一只干枯的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一回頭見到王煙雨，劉一鳴微露驚恐之色，隨後很好的掩蓋了過去。
劉一鳴當然捕捉到了這一細節，他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放到另一邊。
“師父？你不是去……”
“噓……別說話，安靜看著！”
神不知鬼不覺出現的王煙雨默默點了點頭，微笑著捋了捋白須︰“看來這小子已經明白了呀……他的悟性著實不錯，只是……”
……
“可以感受到！可以感受到！哈哈，這就是魔力嗎？”
不需要用眼楮去看，僅僅只需內心便可感知。
魔力躍動著，如同光影般，微小的粒子聚攏成水霧狀環繞在自己四周。
透明的霧氣最多，其次是感覺清新的葉綠色，其他五顏六色的魔力則顯得稀薄。
“透明的霧氣……估計是純淨的無屬性魔力吧……記得師父說過這院子種植著草藥，故而綠色的就是木屬性之類的魔力嘍……”
“事不宜遲，既然已經可以感受到魔力了，那麼開始第二步吧。”
帶著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像是呵護嬰孩一樣用意識觸踫這些可愛的魔力。
隨著時間流逝，霖方才還笑著的臉漸漸嚴肅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
魔力的感覺明明是那麼的清晰，十幾本書中的魔力操縱方式也一字不漏的記著並完美的運用了出來，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魔力在我體內停留不住！
位置的問題嗎？不是！
東方天地元力說法匯聚的丹田也好，大陸魔法概念中的魔力源也好，引導至體內時候也順利到沒有任何阻礙！
可就好似用手掌盛起的水，那些魔力觀光一樣地待一會後又同進來一樣沒有任何阻礙順利的流失出去。
“可惡,我不甘心啊！好不容易做了這里，為什麼會在離成功只差一步之時失敗！”
師父講過的凝氣方法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凝氣是將散亂于體內的元力壓縮至丹田之中，可到了霖這里就好比是用手擠壓空氣，不但壓縮不成功還反而促進了魔力的流失。
“霖……今天就到這里吧，勤奮修煉故然是不錯，可凡事都要掌控個度，超過就不好了。”
一只手搭在肩膀上，焦急的內心不知為何迅速地靜下來。空氣變得清新，四周充滿了令人心曠神怡的生命氣息。
別過頭，身著道袍，白須白眉白發的王煙雨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弟子明白，只是弟子愚鈍不知剛才錯在哪一步，請師父指點。”
王煙雨搖搖頭，猶豫些許後開口道:“你並沒有做錯……的確，將我藏經閣第一層的所有修煉之法都熟讀了的你，凝氣期無論是那個階段的細節，還是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及其應對方法你都記得清清楚楚，並且你那操控魔力的天賦讓我震驚……”
“可你卻唯獨漏了一點……那就是你掌握的所有知識只適用于有資質之人。”
天雷轟頂般的一句話，令霖頓時傻了眼。
資質！資質！資質！
“不過你的資質更為特殊，原因就是你的身體。元力或者說魔力在通過身體時都會有一個暢通率的問題，魔力在體內運動過程中通暢率差的人魔力在流動使會擁堵在自身的魔力回路中。你的情況正好相反，魔力在你的體內流動時完全沒有任何阻礙，連一點點都沒有……因此我可以斷定，你的魔力暢通率是百分之百，然而這種體質的人全世界歷史上只有兩個，第一個是分化了整個世界時代的莫格•凱爾撒，第二個是當今位于世界另一面，聖暗教會的教主，。”
“太順暢不代表是好事，有阻礙也不見得是壞事。”
“師父，我……資質即使再差努力也可以彌補的吧……別人要一天就能學會的東西哪怕我用時間長一些，一天不行一月、一月不行就一年……總會有突破的日子吧……”
“沒有用的，無仙緣者注定奮斗至死都無法凝氣成功！”
“我知道的……東方的魔法重資質，難度也是全世界最高……那麼魔法源呢？魔法源總可以的吧……我的天資就算不能修煉東方的仙系，那麼門欄最低的魔法源還是可以的吧……”
“你想多了，我觀察過了，你的資質……不，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修煉魔法的天資！”
“啊哈……嗯哈哈哈哈……”
霖嘴角抽搐幾下後猛然放聲大笑，直至將肺內的空氣全部耗光後就再也沒有說話內，心幾乎處于崩潰邊緣的他……
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不願相信！
不論是復仇還是誓言，一切難道就只因為這麼寥寥幾句話給抹殺了嗎？
絕對不承認，這種事情！
“不過，為師倒是可以為你提供另外一條路，只是這條道路不僅艱辛異常，而且不論是成型速度還是最終的強度都有很大的可能性不如花費了同樣時間的法師們……如果你願意的話，那麼今晚一更便越過靈劍閣來第五層尋我吧。”
“我……”
“別這麼快決定，我不會給予你任何的幫助，說不清會死呢……”
霖沉默，王煙雨淡淡瞥了霖一眼，然後揮袖而去，劉一鳴緊緊跟上，身影消失時擔心地回頭一望。
“可師父，靈劍閣的話對師弟來說是不是有點……”
“無妨，他自己決定的事情，若是只有這點程度堅持的話，那就只能說明我看走眼了……”
……
去還是不去？
去的話，固然有機會獲得強大的力量，可同樣也真有可能如煙雨師父所說會死。
是竭盡全力冒著性命危險還仍舊無法改變自己是弱者的事實還是說安安穩穩的度過這可以稱為奇跡的第二次生命。
“呵呵，哪里會有白來的力量！”
拼上性命的決心的話，不是早就有了嗎？
靈劍閣，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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