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無名之輩!
猛哥徹底傻了,
手指一抖,煙都掉在了地上
好家伙,我這是踢到鐵板了?
年輕的時候誰還不是個好勇斗狠的了,我也是拿刀砍過人的。
不是沒見過能打的,但是沒他媽見過這麼能打的!
別小看屋里這幾個壯漢,全是猛哥一手提拔上來藍魅最厲害的打手了。
尤其是領頭的那個一米九的壯漢,猛哥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听說這個人在海外拜了師父,從小就練就了一種氣功,能徒手劈斷磚塊。
有一次猛哥跟仇家起了沖突,對方四個人,這個一米九壯漢沖進去,一頓混戰,愣是靠著他一個人全給打趴下了。
平日里就算是猛哥,也要禮讓這個家伙三分。
猛哥那時候就覺得,自己已經見識到道上最能打的了。
可是看看現在。
這壯漢連這個姓呂小子的衣服都沒踫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躺在地上了,
手肘已經九十度變形,眼瞅著是骨折了。
這個小子就像個幽靈,全程就像散步一樣,連個喘大氣都沒有!
現在整個屋子,就他媽剩自己還站著了!
眼前這個小子,簡直不是人!
呂名從容地擦拭著手指上的血跡,淡定的走到了猛哥的面前。
“兄弟,呂老板,咱有話好好說,可以商量,別動手別動手。”
猛哥哆嗦的往後退了一步,身子撞到了桌角。
“不,你先閉嘴。”呂名上前就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啪——!
猛哥整個身子被扇的轉了一個圈,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
“現在可以說話了,你什麼哥來著?表哥?”呂名甩了甩手,看著他輕聲道。
“是猛”忽然看著呂名那張臉,猛哥一個機靈改口立刻搖頭“不不不,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叫我小孟就行。”
“哦,小孟啊,你好像剛剛罵我媽來著?
“”
猛哥這下臉色更難看了,手心後背全是汗。
心里暗道,完了。
一咬牙,猛哥把手伸進了胸口,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槍。
“呂爺小心!”李檳見狀著急大喊!
猛哥也算是此刻被逼到了極點,所有的壓力都用在了扣扳機的這一瞬間,想要用手里的火器,徹底讓這個小魔鬼消失在世界上。
——!
一聲槍響在房間內回蕩。
但是下一刻,呂名微微抬起手,時間仿佛對他而言沒有意義。
兩個手指一伸,就這麼夾住了子彈!
隨手一甩,子彈被他隨意的扔在了威士忌的酒杯里,發出叮叮 的回音。
空手接子彈?!
這一幕,徹底抽掉了猛哥所有的勇氣。
他看了一眼手里槍的黑黝黝洞口,還冒著青煙。
但他心里只有深深入骨的恐懼跟忌憚。
身子一癱,坐在地上,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你們剛剛說的那些,我都听到了,e呢,是我的場子,你以後知道該怎麼做了?”
猛哥面如死灰道“知道了,以後這里您就是天,e我絕不踏進來一步。”
“很好,但是你打了我的人,不能白打,我問你個問題。”
“您問。”
“你上次斷的是哪條腿來著?”
幾分鐘後,猛哥被手下最後抬著出去的,
走的時候左腿明顯呈現一個不正常的扭曲。
如果送醫還及時的話,想必還有的救。
呂名幫李檳跟小青年松了綁。
此刻李檳看向呂名的眼神帶了些復雜。
最初他畏懼呂名的原因,更多是因為張昊的關系,對呂名本人其實並沒有太多敬畏。
是,在e打架那次,他覺得呂名是很能打。
但是,作為混過江湖的人,
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就算你再厲害,再會飛檐走壁,但是一群人拿著刀,人海戰術,都堆死你!
至少,幾分鐘前,李檳是這麼理解的。
但是,現在嘛
菜刀?
有個屁用!
屋子里這麼多人,菜刀棍棒,全用上了。
連個響兒都沒有!
剛剛沒看到嗎?這大佬子彈都能躲!
這是真高手!
關鍵這高手還是我老板!
這時候不抱大腿,什麼時候抱?
抱住這祖宗的大腿,就算是逆風,豬都能起飛!
李檳踢了一腳旁邊的小青年“趕緊給呂爺倒水!沒點機靈勁。”
小青年這次沒有絲毫怨言,歡快的捂著屁股就去一旁倒水,恭恭敬敬的端了過來,看著呂名的眼楮里全是小星星。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呂名喝了一口水淡淡道。
李檳點頭,把事情大致又說了一遍,
呂名听完內心也是搖了搖頭,沒想到這事的起因,還跟自己真有點關系。
如果不是自己替楊法醫出頭,把耳釘男跟茉莉趕走,可能也就不會死。
也就沒有猛哥找上門這個由頭了。
看向李檳的眼中多少帶了點歉意。
咬了咬手指呂名開口問道“現在e的安保,我指的不是普通保安,是說能打的人,有多少?”
李檳停頓了幾秒回答道“大概還有三四個,之前是更多的,但是很多人在昊爺走了之後,也相繼離開了。”
“如果想完全罩住場子,你覺得需要多少人。”
“至少二十個。”
“這樣啊”呂名敲了敲桌子“如果去社會上招二十個打手,過來罩場子呢,你需要多少錢?”
後者愣了一下,但是立馬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回復道“算上店里目前每個月的盈利,現金流的資金周轉情況,哦給您解釋下,這些人都是只要現金的,避免查賬。所以想要前期招進來再留住人。”
李檳一咬牙“六十萬,至少。”
呂名點了點頭,從懷里掏出一張卡“這個卡里有三百萬,你先拿著用,多的你再抽出一部分維修翻新一下場子,剩下的就留做資金備用。”
李檳聞言大喜,接過來的銀行卡時,感覺自己的手都在抖。
“呂爺您放心,但是這麼多錢用不到,您要不收回去點,不然不安全”
呂名玩味的看了一眼李檳“怎麼,你怕我會擔心你私吞嗎?”
私吞?
別開玩笑了,看看地上的血跡,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我就是私吞財神爺的錢,都不敢私吞你的。
李檳老臉一紅“不敢不敢,以後呂爺您說話,我照辦。”
呂名微笑點了點頭。
既然老楊專心繼承了白法醫的位置,這e還是需要人打理的,自己剛剛打斗只能說立住了威,但是糖還是要給的,恩威並施才是王道。
呂名知道,現在才算是真的收服了e這幫子的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