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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一番笑談，青夢不再緊張，道出她的來意︰“集團已經同意對你開啟部分頂尖的修行資源，包括但不限于神明煉制的一品法則悟法之靈。”
說著，她撥通訊號，聯系自家的小姐。
唰……
姜洛水的光影投射出來，身姿曼妙，絕美的容顏被白霧遮蓋，寧川測試洞察神眸的極限時，曾見過一次，不過他的心境高深，早已免疫美色的誘惑，並沒有特別關注，直接問道︰
“數額大致有多少？”
寧川最初的設想，能獲得一個名額即可。
不過以這次直播的影響力，肯定會更高。
“換算成一品法則悟法之靈，大概10到20份，具體要看是哪一種。”
姜洛水面向寧川，平靜回答，听不出情緒起伏，可白霧之下的容顏，還殘留著沒有散去的不可置信之色。
她提前給定制合約，只是想賭一次。
並未懷抱太多的希望。
可結果？
她非但賭贏了，還贏麻了！
不談寧川能否活著成長為真神，單是直播的能力，已經在集團內部引起翻天覆地般的轟動！
各方派系都想過來分一杯羹。
有人出高價收購她對寧川直播業務的負責權；
有長老動用關系讓她讓出一部分利益；
甚至有人直接威脅……
諸多舉動，好壞皆有，但無一不說明寧川的價值。
“還挺多！”
听到姜洛水的言語，寧川眉頭微微上揚，自己現階段掌握的一品法則，只有五種。
不過這不代表他用不完。
一品法則對應的神術，新的一品法則悟法之靈，神藏需要的資源……
甚至都可能不夠。
“不用急，這只是一次直播的獎勵，以後還會逐漸增加。”
寧川胸有成竹，很是鎮定。
他想了想，道︰“能積攢起來換成混沌法則的悟法之靈嗎？”
“難！”
姜洛水直接搖頭，沉聲道︰“除非你加入宇宙廣播集團，以你現在的天賦，不用再擔任護道者一類的犧牲者。”
“不過你若想離開武星，我還是建議你跟隨葉月血閣下加入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
姜洛水態度真誠，確實為寧川考慮，道︰“他對你非常看重，贈與你的那枚古天石，曾被人花大價錢換取，都沒有同意。”
“當前沒這個想法。”
寧川略感遺憾，聳了聳肩，道︰“只能慢慢參悟了。”
聞言，姜洛水不禁看了他一眼。
若別人揚言單靠自身參悟混沌法則，她只會一笑而過，覺得是戲言，可寧川確實已經把混沌法則融合過半。
若有悟法之靈的不限量供應，或許真的能讓這一古老法則再現世間！
“其實……”
姜洛水沉吟著道︰“寧兄若只需一兩份的混沌法則悟法之靈，倒也不是沒有機會。”
“怎麼說？”
“三千天驕榜！”
姜洛水利落告知，這一榜單是由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制作，榜上成員通常有所優待。
對于銀行而言，優待的方式不言而喻。
天驕排名越高，可以貸款的額度越高。
姜洛水鄭重道︰“我覺得，以寧兄的資質，拿到一份混沌法則悟法之靈的可能性不低！”
寧川笑了笑，道︰“這倒是個好消息。”
對面，青夢來了興趣，詢問道︰“小姐，寧兄能排多少名，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的統計效率向來以快著稱，估計有風聲放出來了吧！”
姜洛水輕輕頷首，道︰“根據集團得到的情報，保底宇宙十一！”
“至于能否位列十大天驕，還在判斷當中。”
姜洛水移開視線，落到寧川身上，調整解釋的語氣，道︰“不過，這已經跟你的天賦無關，長生神藏的加持下，寧兄必成真神，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猶豫的原因，主要在于陰燭，他們需要分析你活著崛起的概率。”
“了解。”
寧川神色平靜，沒有喜怒的轉變。
青夢托起下巴，安靜地待在一邊，不敢多言。
姜洛水接著講述三千天驕榜的話題，道︰“寧兄情況特殊，哪怕最終成宇宙十一，拿到混沌法則悟法之靈的概率，估計也有七成。
若位列十大天驕，基本上百分之百能成功。
哪怕你不需要，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都會派出專員，向你推薦他們的貸款。”
這種貸款，並非只限于金錢，可以是各種罕見的資源，或許在霸主級勢力中都很稀缺。
宇宙第一修行者銀行作為最古老的勢力，長存方式獨樹一幟。
對于資源的重視程度，弱于其他宇宙霸主。
末了，姜洛水認真道︰“我對寧兄很有信心，不久後的十大天驕，肯定會出現寧兄的名字。”
“借姜姑娘吉言。”
寧川淡淡一笑，對于自身的排名，沒有太過緊張。
通過悟法之靈修行混沌法則，只是他的一種方式。
他其實還有一些別的提速辦法。
比如，武星的星核之地，當然這種方式的不可控性太大，這次復甦時代可能都不會出現。
可行性比較高的，其實是陰星的星核碎片。
畢竟，時空大道蘊含混沌法則，擁有相應的意境。
不過，還沒等寧川取出星核碎片詢問，只听姜洛水沉聲道︰
“由于提前跟寧兄簽下定制合同，我同樣獲得集團的一次重大獎勵，可以讓不朽親自指導一番，但我不準備使用，想把這個機會讓給寧兄！”
寧川目光一閃，直面姜洛水，等待下文。
兩人相處時間不長，只見過幾面，不過寧川隱約能感覺出來，姜洛水對實力同樣渴望。
姜洛水放緩語氣，如實道︰“不朽的指導，我若說對我沒用，那肯定是謊言。
但確實沒法讓我悟出一品法則。
那是宇宙本源的具現。
不成頂尖王侯，對我掌控自身命運沒有決定性的作用。
轉讓給寧兄則不同，以你的天資，肯定能更快地成長，增加未來崛起成神的可能性！”
姜洛水娓娓道來，闡述贈送的原因。
不得不說，她的為人處世風格非常高明，對于自身的訴求，只是點到為止，如同春風化雨，並不要求寧川非要做成什麼事，完全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
“另外……”
姜洛水不忘提醒道︰“指導寧兄的不朽，正是我曾跟你提過活著走出滅世一戰的那位強者，到時候你可以向他詢問當年一戰的真相，以你當前的身份，只要別外泄，他應該不會拒絕。”
“多謝！”
寧川注視著姜洛水，沒有過多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不朽的指導，對他的作用，可能跟姜洛水一樣，難有決定性作用。
修行一途終究要靠自身。
但不朽的大道，絕對可以讓他的實力質變。
寧川確實想見識一番。
完整的大道，有何神異之處，可以讓他頓悟到哪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