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僕!
兔姑娘看呆了,百思不得其解了,只好回家了
湖邊,有一棵樹,枝繁葉茂的那種。
在這棵枝繁葉茂的村上,趴著一只大得出奇的大黑貓,正歪著脖子瞅著湖面,一動也不動,看上去是在睡覺,其實是在假寐,有一只眼正在發出神秘的精光。
這個亙古沒啥變化的世界里,突然鑽出來兩個怪物,新物種。
兩個從來沒有听說過也沒有見到過的新物種一前一後地跳進水中,像魚一樣地游動了起來,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自由自在地。
于是乎,整個小湖就像是一碗噴噴香的奶酒,上面還飄浮著兩小粒炒糊了的炒米。
兩小粒炒糊了的炒米就是那兩個新物種。
遠遠望去,兩小粒炒糊了的炒米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小黑點點。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兩個小黑點正在快活地游動著,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這里的客人,比主人還主人。求書c,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師父呀,讓這水泡著可真舒服呀。”
“當然舒服了,這可是最上等的溫泉水呀舒服就好好洗洗,看你都髒成一個小泥人似的了。”
“哈哈,師父呀,您老人家也干淨不到哪里去呀如果我是小泥人,您老人家可就是一個老泥人了呀,哈哈哈”
“哈哈哈,這孩子呀,這孩子,哈哈哈”
兩個小黑點一邊歡快地戲著水,一邊歡快地說著,相互打趣著,氣氛很是融洽。
只是,可惜了這潭原本清澈見底的淨水,小黑點的所到之處就不那麼好意思了,都成了泥湯子了。
讀到這里,很多朋友早已經猜到了,湖水里的這兩個小黑點抑或是這個小小封閉世界的兩個新物種正是我們的兩位主人公李山童和耶律乙辛師徒。
那一天,不知是黑天還是白天,更不知道上午還是下午抑或是後半夜、頭半夜了。
耶律乙辛從暈迷中醒了過來,吃飽了,喝足了,還爬起身來,打起了死老虎,朝著那條已經死得挺了腿兒的老巴蛇狠狠地踢了好幾腳,腳硌得很痛,但十分的解氣。
“這孩子,我看你是有勁兒沒地方使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幫為師干點兒活吧。”
李山童站在耶律乙辛的身後,半是責怪半是笑地說。
“啥活兒呀,師父這樣的一個連兔子都不願意來拉屎的破山洞子還能有什麼活計呀”
“給你,這里面有兩把刀,你選一把,去把這老蛇的肚皮割開吧。”
“割它的肚皮干嘛呀,吃肉呀你剛才不是還說那肚皮比鋼鐵還硬嗎能割得動嗎”
“能,肯定能,那蛇的肚皮可是好東西喲,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李山童把他的那個小包囊遞給了耶律乙辛,示意打開它。
耶律乙辛對師父的這個小包包可是非常的好奇,早就想打探個明明白白了,卻總也找不到一個機會或理由。
“這回總算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徹徹底底地、仔仔細細地研究一番了。”
在心里偷偷地高興了一下下。
他小心翼翼地接過師父的小包囊,坐在地上,又往身邊的那盞小油燈里放了一大塊蛇油。
山洞里的黑暗又退掉了不少,可以說是大規模地後退了。
“嘩啦啦”
小小的包囊被倒了一個底朝天,各種小零碎散滿了一地,還有幾個小瓶子和幾個小罐子嘰哩骨碌地滾了很遠。
果然,有兩把小小的刀子,一把新的,一把舊的。
新的刀子做工非常的精美,刀鞘和刀把上還瓖嵌著說不出名字但看上去就知道價格不菲的寶石,精心編織上去的金線更是顯示出其不凡的身價。
舊的這把刀子就慘了,只是用一塊油漬得黑乎乎的破皮子包裹得很嚴實,看上去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了。
到底選哪一把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