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僕!
“嘶”
“啊”
盡管有鎧甲保護,老巴蛇的眼楮還是受到了傷害,隨著兩聲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慘叫,整個山洞突然之間死寂了下來。,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黑暗,再一次降臨了,再一次統治了這個地下的世界。
一頭小毛驢,雪白雪白的,四個小黑蹄子,全身沒有一根雜毛兒。
一盤小石磨,溜圓溜圓的,兩個小磨盤子,整體沒有一點兒空隙。
這頭沒有一根雜毛兒的小毛驢拉著那盤沒有一點兒空隙的小石磨,捂著眼楮,在一圈兒一圈兒地打轉轉兒,一圈兒,一圈兒,又一圈兒,不知打了多少圈兒的轉轉了。
越轉越快,越轉越快,越轉越累,越轉越累。
“啊呀,好累呀”
一聲痛苦的,耶律乙辛慢慢地從暈迷當中醒了過來,慢慢地眼開眼。
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嚴絲合縫,徹頭徹尾的黑暗。了,一定要好評
“咦我這是在哪兒呀,我是人還是驢呀”
又一次迷失在夢境與現實之間了,可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夢境呢
一筆永遠的糊涂賬
但,慢慢的,耶律乙辛還是慢慢地想起來了,他是被那條老巴蛇重重地甩到地下,摔暈的。
那條老巴蛇,也受了重傷,關燈熄火,閉目療傷去了。
“師父”
剛剛從暈迷中慢慢醒來的這個少年想起了師父,他憑著感覺連滾帶爬地爬向了師父倒下去的那個方位。
一摸,只有心髒在極微弱地跳動著,全身幾乎就沒有一點兒熱乎氣兒了。
“師父呀,你醒”
耶律乙辛終于控制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剛要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卻又不得不強咽了回去。
因為,兩道恐怖之光,再一次射進了這個窄小的空間,冷漠無情地照亮了這里的每一個角落,旮旮旯旯。
經過一段時間的自我治療,老巴蛇又睜開了雙眼,又揮舞著血紅的信子,又展開了新一輪更惡毒的進攻。
“你個老東西,你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少年大罵著,一邊大哭著,一邊大罵著。
“嘶”
這回,老巴蛇真的怒了,抑或是叫惱羞成怒了,那條血紅血紅的信子再一次像張飛的那根“丈八蛇矛”一樣,帶著陰風,猛刺過來。
一股股又腥又臊的惡臭隨之撲面而來,整個山洞都充滿著尸腐的味道。
真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耶律乙辛眼瞅著那條血紅血紅的蛇信子馬上就要刺中自己的面門時,突然伸出雙手,分別握住了蛇信子頂端的那兩個叉叉兒,雙臂一叫勁兒,準備做擴胸運動了。
書中暗表,蛇的舌頭分杈,一般吐出來捕捉外面的信息,如食物,周邊環境情況,蛇的視力不好,主要靠舌頭來獲得信息,所以人們把蛇的舌頭稱為“蛇信子”。
老巴蛇感覺到了一陣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那是一種火燒火燎的撕裂痛啊。
那兩個叉叉兒處于神經的末端,是最敏感的部位,痛感當然也是最強烈的
“嘶嘶嘶”
劇烈無比的痛感讓這條巨大的老毒物更加的暴躁起來,它瘋狂地扭動起來了巨大的身軀,開始不顧死活地想將碩大無朋的腦袋瓜子整個地擠進這個小小的山洞,把眼前的這塊人肉點心生吞活剝了。
整個大地似乎都在瑟瑟發抖了,不斷有石塊和泥塊從洞頂砸下來,打在地面上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響,讓人听著心驚膽戰的。
山洞在搖搖晃晃的了,像一個喝多了酒的醉漢,就要癱成一團泥了。
馬上就要塌了,眼瞅著的事兒了
“嘶”
終于,隨著一聲大叫,老巴蛇像一列憋足了火氣的老火車,十分笨拙地,呼嘯著,沖進了整個山洞,填滿了整整個山洞。
怎麼辦完蛋了嗎
不可能早就有準備了
老巴蛇瘋狂地往洞里擠的時候,耶律乙辛也在拼命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遇到事情,一定要冷靜”
師父的這句話已經銘刻在心了。
他知道,他和師父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掌握在即將發生的那一剎那之間,眨巴眼的工夫,或生或死,或者生不如死,將成定局。
“師父,我有辦法了”
心底里突然傳出一陣歡呼,急中生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