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第97章 羨天渡劫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問畫 本章︰第97章 羨天渡劫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三妙閣主去說服三苗國皇室。

    本就帶著結果去的,一談即成。

    那三苗國皇室本來就是修行之人,借助三苗國成就仙道而已,如今國事不可為,沒人願意死拼,若有可行的選擇,何樂而不為?

    而三苗國一降,早就有心附從的西海國亦投降,以謀取投降後的利益。

    太快了,比桑天子預計還快。

    他預計至少還得一兩年。

    三苗國比大熊國更強,若是和西海國結盟,定是棘手山芋。若他們咬咬牙,冒險陳兵邊境,做誓死一戰的準備。不說穩如泰山,堅不可摧,撐個十年八年不是沒可能。

    桑天子的修路侵蝕之法需要很多時間,且不是沒有破解之道。若斗智斗勇,三苗國和西海國至少年內不會亡。

    然而,活得長的人都有一個特點他們都怕死。得知必輸的結局,並且已有證據證明,投降的結局對他們還不錯,那何必堅持?

    他們做出了桑天子沒預料到的結局——

    以正合,以奇勝,果然如此。

    但是不管怎樣,大熊國、三苗國和西海國依次投降已成事實。

    一仗沒打,巫族陣營收服三國,也成事實。

    這是多麼巨大的、輝煌的成就!

    那三大國廣袤的土地,才子佳人無數。從前都看不上北方的巫族蠻人,如今盡數臣服。國中的財富,按理歸勝利者所有,國中的人才,也將盡入勝利者的規則之下——可以不取走,但依禮如此。他們已是把頭伸進刀下的羔羊。

    先不說那國中之民各異的反應,對先知城,這是大勝,是大喜。

    而這大喜需要一場大祭祀來慶祝。

    不過這場祭祀還另有門道——

    得了桑天子授權的軍事委員會,負責全權處理三苗國和西海國投降後安排,並以平衡各軍優秀人才為由,提出以後當兵不在家門口,將軍與士官輪換的“苛刻”要求。順手推廣,把各大巫帥的軍隊包括在內,易地,易人。

    此計之毒,讓那些聰明人們都脊背發冷。這措施實施幾年,天下再無私軍。

    但沒人能反對。因為當他們知道這消息時,他們已在“甕中”。而軍事委員會全體執行此策,但是,一個字都不宣傳。在廓天巫帥的建議下,大家全都發力,宣傳“北方聯盟”的名號,準備那場盛大的祭祀。

    他門把大熊國、三苗國和西海國的投降說成一種主動地聯合,預示著從今以後,整個北方聯盟的百姓人人平等,大家都要依靠本事吃飯。

    安逸的日子沒了。但沉淪在化神和煉虛期的修行者,可以接觸更高層次的法。

    巫法不可行,桑天子的法卻可用。

    桑天子的步法、劍法和幻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堪稱三絕,其修行速度之快,亦匪夷所思。若能得他指點,就算不能達到同樣速度和高度,也會受益無窮。果果、女閃都是證明,火霞山的聖女王珂,精英弟子余煙亦可證明。

    雖然不如以前光鮮,但不是不可接受。

    不然,他們也沒別的辦法。

    人們在“統一的歡樂”中等待大祭之日到來。

    也期待著桑天子傳授仙法……

    那先知城內外,每天都很熱鬧。“聖殿”更熱鬧。那殿前的廣場,那蜿蜒曲折的瀝青路上,全都是祈禱的人。桑天子沒有走脫,還在“聖殿”里。

    西海國也宣布投降後的第四十二日的清晨,以羨天巫帥和女閃為首的數十人,帶著三個國家皇室和權貴,去尋桑天子。

    到門口,女閃敲開虛幻的門。

    桑天子這些天出行屢屢受阻,正考慮另一件“大事”。

    他要把雷靈珠里的電力,轉化成穩定的電流,在妖王宮里弄一些電光火花的東西。這還是得龍魚操縱雷魄鐲直接提醒,讓他意識到雷靈珠的用處不止在戰斗上,也可以是別的。此事並不容易,但他已經有些眉目。

    懷著一種淡淡的高興,他打開門,掃視每一張面孔,說“今天這麼熱鬧。”

    女閃說“鈴鐺,北方聯盟結成,大家都來歡慶祭祀,你也不去看看。”

    桑天子招呼道“諸位請進。”而後回應女閃,“阿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喜歡那些熱鬧。他們促成聯盟,我很高興,等一切步入正軌,我也可以功成身退。諸位請坐,呃,椅子不夠,稍等,我去弄一些過來。”

    羨天巫帥說“先知大人不必麻煩,這兒人多,有椅子也坐不下。”

    桑天子倒有辦法弄個螺旋椅子,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裝更多人,又擔心這些人坐舒服了不走,便說“那好吧,諸位有事請說。”

    “是這樣。”女閃說,“你之前用木杖施法,大家想重現而不能,才來詢問。”

    “這個事啊。你們不多試幾次?”

    從天巫帥說“能找得著的木頭,我都試過。”

    都不行嗎?那是不是人的問題。

    桑天子取出他的木杖,遞給從天巫帥,“那你試試我的有何不同?”

    的確不同,這柄木杖可不是從前那根小木棍,如今容納無量功德,又附著了諸多血液,與桑天子的元嬰之身合一。之後,桑天子還根據自己元嬰情況,轉移了一些精金、鋼鐵、風銅到里面,不光更堅固,而且更沉重。

    為了不讓人晃著,把地砸壞了,桑天子托著遞出去。

    從天巫帥果然不當回事,一只手去取,竟然沒有拿動。于是用力,單手晃晃悠悠,直到兩只手都用上,才將其抓起來。

    他看向桑天子,眼神中帶著異樣。

    好像在問是不是你在搗鬼。

    桑天子說“這東西我重新煉了一下,的確有點重。”

    羨天巫帥說“是嗎,我來試試。”他力氣大得很,單手將木杖抓在手中,卻也用了不少力氣。“比開山更重,至少一座山的重量。”

    桑天子說“也沒那麼重。要不大家出去試,別把這砸壞了。”

    “甚是。”羨天巫帥頗為贊同。

    這可是聖殿,巫族比桑天子更珍惜。

    眾人魚貫而出,從側門出去,去往東邊的群山之中。

    這一隊人里修為各異,有連金丹都沒結成的皇室子孫,有羨天巫帥這樣的凡間至強者,走起路來走不到一塊去。羨天巫帥在散步,有些人狂奔也趕不上。何況山里道路曲折,草木荊棘無數,山石林立,實在不好走。只有被人扶攜著。

    女閃便扶住一位公主,想讓桑天子也去扶,桑天子卻不願惹那桃花債。

    他扶一把倒是容易,萬一之後她們借此事謀劃怎麼辦。也不想扶那些男子,自己養尊處優,以至于不能跑不能跳,出丑怨得了誰。

    他說“路不大好走,我修一修。”

    修路時,大家都要等候。使那虛弱者也可以趕上;

    修路後,大家走起來也會很方便。

    山間處處山石,揮手移山倒海的本事,用在修路架橋上頗為順暢。跨度較遠的橋才麻煩些,建地基,在水火葫蘆里熔煉附著鋼筋的正長石,看起來就舒服。這一走八十里路,有些人仍舊快被累到虛脫,才終于停下。

    羨天巫帥雖然很想先試,但剛才桑天子說從天巫帥先試,他便不搶先。

    遞給從天巫帥,“你先試試。”

    從天巫帥歡喜接住,雙手晃著木杖在空中畫圈。

    這一看就不對勁,果然無法力痕跡。

    桑天子想指點他一下,欲言又止。他想到巫族從小到大,只修肉身,不修元神,也不修法力,他根本就不懂那是什麼狀態。他自以為自己的元嬰只修肉身,但他的元嬰也是可以施法的,巫族的情況,他不懂。

    從天巫帥搖頭,說“不行,大哥,你試試?”

    羨天巫帥才接過去,做了些準備,用力往虛空一點。

    只听撕拉一聲,空間破碎一片。

     嚓一聲,空間震顫而形成聲響。

    羨天巫帥疑惑,“這是施法?”

    不,這顯然不是。那空間是被砸破的。

    接著沉天巫帥,廓天巫帥等人一一嘗試,皆無果。直到法杖傳到三妙閣主手里。

    三妙閣主是修法力的。但他修為不高。雖奮力施法,也拿不動那木杖,只好將其平放在一塊巨石上。可那巨石也撐不住,他只好施法托住。他身後一人提醒道,“你將法力輸入木杖,可以借木杖之力拿住它。”三妙閣主以為有理,于是輸入法力。可他的法力太過于微弱,輸入到木杖里,幾乎沒有反應。

    但桑天子有所感覺,那法寶是他的法寶,他感覺到一股法力侵入。

    就好像,三妙閣主是打在他身上一樣。

    他可以借那股法力反彈回去,也可以用那股力量催動木杖。

    換句話說,他可以決定三妙閣主是否能使用他的木杖。

    這倒有意思。若想裝神弄鬼,他完全可以搞一個認主的玄虛出來,造一個神。

    但沒必要,他想,更重要的是真的有人能使用它。

    所以他沒有反彈輸入的法力,也沒有給出任何幫助。三妙閣主拿著這沒有煉化的法寶,輸入了全部的真氣,朝天上一舉,只見晴天里憑空生出一片火光,中心紅亮,周邊環繞著黑邊。那是把空間燒得崩潰了才有的黑色。

    成了?桑天子也有點疑惑。

    三妙閣主法力斷絕,虛不受力,木杖從他手里跌落。

    羨天巫帥伸手接住木杖,問“何以為之?”

    三妙閣主說“只覺得熊熊烈焰在我身體里燃燒,我將它打出,便是這火。”

    那火燒透了天空,燒散了雲,才熄滅。

    但在人們心里,卻久久不能散去。

    能成?不管怎樣,這是個好兆頭,大家繼續試。先是三苗國皇室的幾位,接著是西海國皇室,他們也都有法力,他們也輸入並且打出了法力,但弄出來的動靜都比三妙閣主小。從他們的不同中,桑天子有所感悟,但說不清楚。

    終于,又有一個人成功了。便是被女閃扶過來的公主。

    她法力微弱,就算輸入法力,也拿不起來木杖。但她未盡全力催動木杖時,竟借木杖 嚓打出一道雷霆,那雷霆打在遠處的山上,那整座山崩的崩,裂的裂,飛鳥逃無可逃,走獸死傷一片,厲害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她自己也張大嘴巴,不知所措。

    桑天子從她的施法中感悟到根本。

    他沒有講出,而是召回木杖,遞給女閃,說“如果我沒猜錯,阿媽,你應該也可以施法。只需想著後土娘娘,應該就可以。”

    女閃有些驚訝,問“你也相信娘娘賜福?你不是一直懷疑。”

    桑天子說“早就說。我這種人過于自信,很難再去全身心相信別人。但並不代表我對信仰和念力一無所知。催動這木杖有好幾種方法,信仰應該是其中一種。阿媽,你試一試,我現在還不敢保證,試一試才能知道。”

    萬眾期待的目光看向女閃。

    女閃才說“那你等一等。”

    和做別的事一樣,她先要祈禱一番。

    只見她她念念有詞,“大慈大悲的後土娘娘,您的子孫女閃要使用一根木杖,請娘娘保佑我,讓我能夠用它。拜謝娘娘。”

    然後她才起身,虔誠地捧住木杖。

    她如今的實力也不算低,但拿著極為吃力,還沒捧起來,腳上先受不了,扎到泥土里。她想了想,也不站起來,把木杖的一頭放在地上,然後才捧住了。按桑天子所教導的,她虔誠地想著後土娘娘。忽然木杖上發出土黃色的光——桑天子感知到了,那土黃色的光是大地的力量,那力量如此博大,桑天子在其面前就是蚍蜉之于泰山——而那力量正被女閃虔誠的念力吸引,引入木杖,又從木杖送入大地。

    大地中的石頭,像活了似的滾出來,黝黑的泥土,像長了腳似的聚集。遠方的大地在震動,周邊三公里,桑天子剛建的橋梁崩潰,道路也被攪亂得不成樣子。他們的腳下的山被撫平了,泥土覆蓋在滾落的石頭上,化為一片沃土。最離奇的是,那山中的萬千生靈,竟然被這沃土托扶著,有死傷,卻並未滅絕。

    女閃停了手,看著不遠處的溪水流入這沃土,她驚訝地問“這是我做的?”

    “是你。”羨天巫帥笑說,“感覺如何?是否乏力?”

    女閃說“並不覺得乏力。”

    “不愧是巫族。請讓我再試試。”

    女閃沒那個力量遞給他,只說,“好。”

    羨天巫帥自取——和女閃不同,他並不拜祭,只閉目片刻,而後猛地睜眼,手上的木杖已變了顏色。玄色的光,把他半個身子都包裹住了,只見他像盤古似的,雙手握住木杖,朝著那幽深的天空狠狠地劈過去。

    一股蒼莽的力量,將天空劃開一道萬丈的大口子,又寬又大。

    桑天子從中感覺到一股無可匹敵的金之力量。一往無前,開天闢地。

    這就是真正的巫嗎?好強大。

    羨天巫帥大喜,喊道“我已明悟。”

    天空 嚓合攏,化為一道電光,轟隆打在羨天巫帥身上。

    羨天巫帥頭發倒豎,好狼狽的模樣,卻無畏無懼,喊道“我已明悟我的力量。”

    天發怒似的,烏雲聚集,是雷劫。

    桑天子提醒道“快壓制住,那是雷劫。”

    羨天巫帥抬頭看了一眼,把木杖還給了桑天子,說“我已明悟我的力量,娘娘召喚我,讓我去地仙界將我的明悟轉告整個巫族。先知大人,我以前真不服你,但從今天開始,我服你。待你去了地仙界,我還為你效命。”

    他不閃不閉,雷劫生的極快。

    桑天子見他已無法回頭,便說“好吧,那就地仙界見。”

    說完,他帶著瑟瑟發抖的看客後退。

    羨天巫帥取出他的斧頭,高高舉起,接引著那九天之上降下的雷電。一九雷劫的力量打在他身上,跟撓癢癢似的,他翻過來用那雷電煉化斧頭,化成自己的法杖。 嚓,轟隆隆,雷劫發出毀滅性的光,將巨斧融化。他將身上的無數風銅幣和玉石扔進去,藥材琉璃也扔進去,一起在雷劫中熬煉成型。如此煉器之法,簡直就是踫運氣,桑天子也未曾見過。卻見三九雷劫之後,他的法杖已能施法。

    羨天巫帥在狂笑,他一躍跳到一座山上,法杖橫斜,將山打成煙塵。

    雷劫降下,那煙塵裹挾著無數金石、草木、血肉,被煉入法杖。

    雷劫錘煉,念力加持,他是巫。他給看客們做了個好榜樣,那一雙雙渴望的眼楮,看著雷電蒙住的身影,目光灼灼。

    六九雷劫降下,天威已是浩蕩。

    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們被震動。

    羨天巫帥仍在狂笑,把鼓蕩的風,與天上的劫雲也煉入法杖。

    他越來越狂放,天都不被他看在眼里似的。

    他施法,他一次次劈開他的世界。

    七九雷劫降下,除了桑天子,沒人還能穩穩地刻錄這一切景象。

    女閃縱然心有信仰,不畏懼,也被那雷電打在地上的震顫弄得東倒西歪。

    為了讓她有更多體會,桑天子沒有幫助她。只穩穩地記錄這一刻。

    轟隆中,七九雷劫過去,八九雷劫聚齊,天空一會兒一片漆黑,一會兒像太陽一樣明亮,最邊上的雷電,就打在桑天子身前不遠處。

    那是毀滅的雷,殘酷的雷……

    羨天巫帥的狂笑卻還震顫人心地響著。

    那是無懼一切的笑,對抗的笑。

    這雷還打不彎他野獸般的的脊梁。

    桑天子想,“若沒有九九雷劫,他肯定能渡過去。”

    九九雷劫又叫命運劫,若降下,不好說。

    羨天巫帥畢竟不是十惡不赦之輩,八九雷劫震撼的劫雷落完,雲化成雨落下。他並未對抗地仙界的召喚,大踏步地向天梯走去,喊道“兄弟們,先知大人,我在地仙界等你們。”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輕,終于消失。

    留下化雨的雲,落下怪可惜的。

    桑天子抖出水月圖,一卷之下,把雲雨一起收了進去。

    “真是意外。”他收起閻羅玉,說,“阿媽,地上好多雷擊木,不知道能否用于制作施法的木杖,要不,我帶您弄一點試試?”

    “好。”女閃說。但她還被震撼著,大概這好沒有用心便說了出來。

    但取雷擊木煉制法杖時,她清醒了。雷擊木是好東西。桑天子沒說錯,它可以制成法杖。既然好,當然不要遺留,全都取了。這次跟來的人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沒有人跟女閃爭,他們帶著問題和答案,去尋找他們的法。

    女閃說“鈴鐺,這里是最好的地方,應該建一座更大的聖殿。”

    桑天子淡淡發聲,“好!那就建。”

    女閃說“這一座聖殿,是後土娘娘的聖殿。嗯,跟之前那個差不多,只要更大一些,有這片渡劫之地那麼大就差不多。這里只供奉後土娘娘,後土娘娘的塑像要做得大一些。無需用金銀,後土娘娘愛大地,用琉璃即可。你不是曾經說過,那些琉璃和土一樣嗎?對了,還要多留些口子,挖井種樹,不然不太方便……”

    她說了一通,桑天子暗暗制作。

    待她說完,聖殿已經在水火葫蘆中成型。

    打下十三米深的地基,取出還冒著熱氣的聖殿擺上。

    好大啊,它坐北朝南,東西寬九千米,南北長八千米,圍牆厚三米,高十五米。不過里面的屋子有點少,跟之前一樣,小小的四合院幾間,加上一座正殿。正殿也不大。城中大片廣場,倒是留了些空地,用于種樹,挖井,通河流。

    桑天子問“阿媽,你看怎麼樣?”

    女閃說“很好,那塑像還放在殿里嗎?”

    桑天子說“是啊,可以遮風擋雨。”

    女閃思忖說“那里多小啊。後土娘娘也不會想整天待在屋子里。”

    “那怎麼著,放在外面淋雨?”

    “娘娘會怕淋雨?就放在廣場里,讓娘娘看見我們的人間。不能一直鎖在屋子里,雖然大家都去朝拜,但一關門,就很冷清。”

    “這樣啊。那不如擺兩個,里面外面都有。娘娘想看哪看哪。”

    又是取巧之辭。不過,為什麼不呢?

    女閃說“那也好,里面可以做小一點,外面大一點。讓娘娘的眼楮,看見這座城的全部。看見所有的人,每一天的歡笑與虔誠。”

    “阿媽,在城里是看不到全部的。想看到全部,不如擺在那山頭。”

    削平的山頭,完全符合女閃的要求。所以,為什麼不呢?

    女閃說“好,那我們快過去。”

    她動動嘴,他便忙碌起來。倒也不難,雖然大一些,但造型還是原來那種,用琉璃來做,想要多大,連成本都不用考慮,就可以多大。

    但他還是擔心,萬一弄出的琉璃崩碎了,不大好。

    于是他想了個主意。他先做一個鋼結構骨架。然後在最中心擺著一個和原來一模一樣的金像,然後一層一層澆築琉璃,每一層之間,都用植物膠粘合。這樣粘合成百米高的琉璃像,最外面一層又密密麻麻地切分,中間抹上膠。這樣從遠處看起來非常完美,但是近處的細節不夠好,若能抹上涂料就好多了。可若抹上涂料,他還是琉璃麼?他有一些猶豫,最後一想,不如拿出去看看,不好再改。沒什麼大不了。

    他們從早上出來,羨天巫帥渡劫時已是午後。到桑天子弄出這博大的宮殿,已是傍晚。一層層澆築這琉璃像,花了不少時間,他一睜眼,天黑著呢。

    倒不妨礙他繼續做事。他去那山頭,深深地錘地基,建高台,擺塑像。

    當時正是黎明之後,朝陽初升。

    塑像立好,遠遠一看,竟有一種難言的神韻。

    桑天子從近處看,也不難看。

    因為那一道道光彩奪目的琉璃里,映照出他自己的身影。

    他覺得還行,走到女閃旁邊,問“阿媽,還有什麼要改的嗎?”

    女閃說“這是娘娘法身。”

    她虔誠跪下,為這後土娘娘像第一縷念力。

    桑天子微微笑,那就是還不錯嘍。

    有這尊像在,大殿中的後土娘娘像,他還用金子做。

    做成三米高,往台子上一塞,前面擺一口黃金大鼎做香爐,剛好。

    在里面留下第一柱香,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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